了。
“不錯,我們還有三艘戰列艦,火炮數十門!”
隨著腳下戰艦搖晃,斐裡曼特眼中也是晃動著復仇的光芒:“只要逼它出來,一艘小小的潛水艇而已,我們圍也能把它圍死!再等一兩分鐘,只要確定了那樣的潛水艇真的只有一艘,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斐裡曼特這會想得十分明白,已不再考慮撤退的事了,而是下定決心,要把北海伯爵那艘‘陰險’的潛水艇從海底揪出來,用炮彈轟個碎屍萬段,以消心頭之恨。
“何必等那一兩分鐘,現在就可以行動!”
班森鼻子裡一陣冷哼,眼光瞅向六、七百米開外的鎮石號:“那幫黃皮豬很得意嘛,哼哼,他們難道以為我們的遠端火炮是擺設,不會打他們嗎?”
“對,速射炮和主炮不衝突,我們現在就炮轟鎮石號!”
斐裡曼特一拍欄杆,語露殺氣:“我倒要看看,當那艘鐵甲巡洋艦被我們擊沉了,北海伯爵還會藏在水裡不出來嗎?”
說辦就辦,旗語手迅速將兩位最高指揮的命令傳遞給奎德霞樂顏號和摩德雙號,要求這兩艘戰列艦不要再看戲了,做好遠端炮擊準備。
命令一下達,兩艘輔艦如夢方醒,甲板上的炮塔開始轉動,粗大得嚇人的管口,直接指向了鎮石號!
兩座單聯的12英寸主炮立即就位,裝彈點火一氣呵成。只見炮塔基座猛然一震,火光閃爍,聲響如雷,四顆12英寸的炮彈幾乎是同時射出。
炮彈劃過天空,沒等人反應過來,就落在了鎮石號方圓五十米之內。
四道巨大的海水柱子。沖天而起,彷彿是天神震怒,降下九霄瀑布,漫天蓋地的水霧,似乎要將鎮石號一口吞沒!
鎮石號上的船員準備不足,他們臉上的雀躍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錯愕,彷彿是沒有料到班森艦隊在應付lt魚雷的同時,還有閒暇打炮。
這四炮。充分展現出了戰列艦的火力優勢,令得龍鱗海軍將將反應過來,對面的這三艘戰列艦不是待宰的綿羊,而是還有還擊之力的猛虎!
在甲板上一直處於失聲狀態的米勒少將臉部肌肉一抽,終於開口了:“主炮射擊!完了,他們還是想起了主炮射擊!叫你們不逃吧,叫你們看熱鬧吧,現在好了。那樣的炮彈我們只要捱上一顆,下場就跟那三條船一模一樣!”
高天陽眼中嚴峻。可表情還是顯得十分輕鬆:“怕什麼,少將,你的膽子簡直比麋鹿還要小!我們之間距離這麼遠,班森想要擊中我們,可沒那麼容易,看。剛才四炮不就落空了嗎?我倒要看一看,是他們先中魚雷,還是我們先中炮彈!”
這是明顯的對賭,是毫無意義的鬥氣呀!
米勒少將快瘋了,他用疼得抽筋的嘴巴大吼道:“肯定是我們先中彈啊。你難道瞎了眼,沒看到連續幾枚魚雷都被果戈裡號的機槍解決了嗎?我們不撤,留在原地就是等死!”
米勒很不明白這些中國人的固執:難道目睹戰列艦沉沒就這麼有意思?要看戲也要顧及性命啊,混蛋!
米勒不懂情有可原,但高天陽知曉黃金戰旗的存在,鎮石號不能撤,如果撤走了,潛龍…1號就會成為失去雙眼的狙擊手:看不見的狙擊手還能做什麼?自殺麼?
於是,高團長快步向渝昊生走去:“昊生,我們是不是要小範圍移動一下?這樣下去,我們會中彈的。”
渝昊生搖搖頭,道:“不能動,動了少爺就找不準目標了,我們要跟對方賭,看誰先扛不住!”
高天陽眉間擰成一個川字:“但,那幾枚魚雷都被攔截了,看來班森是找到了對付少爺魚雷的法子。”
渝昊生默然一會,道:“現在沒法聯絡上少爺,我們只能遵循既有部署,就算被炮彈擊中了,我們也絕不能動!”
高天陽看了渝昊生一眼,心中佩服,嘆道:“好,那我們就賭一賭,相信少爺,一切都會順利解決的!嗨,我看,肯定是班森的艦隊先頂不住!”
渝昊生道:“那是一定的!”
定下了不撤退的計量,渝昊生還是做了一些防護措施,他將甲板上的水兵都趕到下面的艙室,免得萬一被炮彈擊中,死得太冤枉。
還有,救生艇也各就各位,隨時準備載人出發要知道,出港前,鎮石號上可是裝了十艘救生艇,是普通配置的三倍!
這也充分說明了龍灝的未雨綢繆。
忙碌間,第二輪的炮轟又來了!
就這樣,在接下去的十分鐘裡,這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