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什麼也沒幹,就是討論此戰的得失和收拾個人衛生。
吃完早飯,身邊幾個軍官把昨天整理完畢後的各種戰術得失交給了謝念誠,坐在箱子上開始討論起宏觀上的得失來。
毋庸置疑,淡水大捷對身處危局的中華革命軍來說,起到了扭轉乾坤的作用。
北線的劉希閔、楊震寰、林虎各部在得知訊息後,士氣低落那是必然的,中華革命軍在北線的勝利,不會有什麼懸念。
洪兆麟和林舉逃回惠州,就算收攏敗兵,那一萬來殘兵敗將已經不足為慮。
張承嶽跟隨謝念誠的日子最長,“隊長,這一仗,咱們可是折了老本啊,傷亡了這麼多兄弟,部隊傷了元氣啊。”
粟懷玉不同意這個看法:“張營長,我倒覺得這一仗下來,部隊經受了考驗,而且多數傷員都是可以傷愈歸隊的,以現在的人員,再招些新兵,部隊的戰鬥力只會更強。”
從軍事角度上看,粟懷玉的想法更正確一些。
一支部隊裡有經歷過殘酷戰鬥的老兵,戰鬥力比起新兵部隊肯定會強出不少。而張承嶽的想法更多是出於感情角度出發,朝夕相處幾個月的部下化成骨灰,心裡不難受那是不可能的。
說到部隊傷亡的問題,彭德對謝念誠對傷亡士兵的安置方法極為贊同,但他也表示了憂慮:
“營長,陣亡和重傷的兄弟每人兩百大洋的安家費,重傷殘疾的兄弟以後每月八塊大洋生活費,這標準比別的部隊高出太多了……有這麼多錢支付嗎?”
“要是錢能買回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