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誇能量,但微風家小本薄,心裡也著實肉疼呢!
“不是你來,難道我來?你我誰是少爺?”
龍灝斜睨過去,道:“這是鍛鍊你臨時煉藥能力的好機會,你如果心疼能量數、臨陣退縮了,沒關係,鍊金門的大門也歡迎你離開”
龍灝這句半真半假的話把微風嚇了一跳,他初嘗鍊金術的神奇滋味,哪裡捨得放棄!只見他趕忙抬起手掌,微黃的光暈,在衣袖遮掩下,顯得若隱若現。
“呃,你們還有閒功夫說話,伯爵大人,還不先治一治我!”
就在微風毅然決然。奮力地悄悄煉製止血藥劑時,地上的那名傷者,發出了嗡嗡的呻吟聲。
乍聽語氣,似乎不像是重傷流血的樣子。
“治什麼治,我下的手我會不知道輕重?”
龍灝輕笑地罵著,一掌拍開了傷者臉上的手:“喬金的手下。也有會演戲的人才嘛!”
地上的傷者是一張典型的西方人臉,上面滿是血紅、慘不忍睹,不過一雙藍白分明的眼珠卻極是靈動,骨溜骨溜直轉:“嘿嘿,伯爵大人好眼力,被您看穿了!”
微風這時恰好將止血藥劑趕死趕活地製出來,看到這情況,不禁傻眼了:呃,敢情少爺和這傷者認識啊!喬金。喬金,這名字頂耳熟呢
“這血吧啦吧啦地流,是什麼來著?”
龍灝一邊將傷者扛起,一邊低聲問。
“番茄汁,流進嘴裡嚼著,味道一級棒!”
那傷者低低的竊笑聲,差點讓旁邊聽見的微風暴走,恨不得當場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棒。棒你妹啊,我的止血藥劑白煉了。嗚,我寶貴的金源能量數啊
“讓開,讓開,傷者的傷勢已被我初步控制,現在要帶他回去做進一步治療,都別擋著了對對。看什麼看,瑞士人都這麼喜歡圍觀嗎?什麼素質散了,都散了,沒看到傷者的手在動嗎?我是醫生,怎麼可能謀財害命”
龍灝大聲吆喝著。一手扛著傷者,一手上下掂量著嬰兒拳頭大小的石頭,圍觀的熱心群眾,臉色頓時齊齊發黑,低聲咒罵,低著頭忙不迭地閃避開。
這個沒素質的東方醫生,偏偏打的一手好石頭,我還是躲遠點,免得平白被那石頭破了相。
“巴塞爾多大點地方,找個人用得了這麼久?這個傑瑪,她弟弟真的在這?不會情報有誤,被騙了吧”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謝林米爾公主正在旅館的房間裡踢著腳、發著牢騷,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開了,一臉疲憊的傑瑪公主走了進來。
謝林米爾冷著臉,雙手交叉,問了一聲:“今天總該有結果了吧!”
龍灝一臉和事佬的笑意,上前扶住了有點發虛的傑瑪,打圓場:“沒結果也沒關係,這才三天不到,我們的時間還多,還多著呢”
謝林米爾潑冷水:“那可未必,自從兩天前精察上了門,我們的行蹤可就不怎麼保險了。”
龍灝的臉意外地紅了紅,道:“那是意外,不會引起人注意的”
謝林米爾不依不饒:“哼,閒得無聊就去打鳥,伯爵大人,你還真是童心未泯啊”
“找到了,我和我弟弟,聯絡上了”
就在龍灝和謝林米爾因為煩悶而無聊地鬥嘴時,椅子上傳來傑瑪有點微弱、卻又夾雜著些許苦澀的聲音。
“什麼,聯絡上了?太好了!”
龍灝和謝林米爾同時停下嘴,同時轉頭,同時開口:“謝天謝地,總算沒白等!”
據傑瑪講述,她的弟弟現在叫做格林。尼爾,十三歲,住在萊茵河河畔的一棟別墅。不過當龍灝問及格林。尼爾小朋友現在在哪裡上學時,傑瑪公主卻顯得有些難以啟齒。
“什麼,他在當扒手?!”
謝林米爾儘管捂住了嘴,但仍然沒掩蓋住不可置信的驚呼。
誰能想到,安德里爾家族寄養的私生子,竟然在異國他鄉當扒手,而且還是有老大管制抽成的那種!
這樣的出身,教育可想而知,很難想象,傑瑪的父親會指示傑瑪,把安德里爾家族的復興,賭在如此一個孩子身上!
難怪,傑瑪的神情如此疲憊,意志如此消沉。
“這個格林,不用看我都能猜想出一二傑瑪,你確定還要接他離開,讓他接掌你家族未來的命運嗎?”龍灝沉聲問道。
一個小混混能帶領一個瀕臨絕境的家族起死回生?
這放到小說裡倒是一個絕好的勵志題材,但在現實中,這就是荒謬、愚蠢、加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