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宇昂依照約定將她送到了雲安,卻始終不肯在進雲安城了。他說,那裡有太多回憶了!進去了,是給自己找不舒坦!
臨走之前,他說,要是哪天有緣相見。她還想闖蕩江湖。他是不介意帶著她這個拖油瓶的!
他還說,她是第三個讓他剃鬍子的人!可他不知道的是。讓他剃鬍子的三個人當中,有兩個是同一個人!
鳳輕歌前腳告別了樓宇昂,踏進雲安城,後腳很快就被天鳳國計程車兵抓了起來。當然這種結果是在預料之中的,沒有什麼比頂著綺羅這張被通緝的麵皮被抓,更快見到傅秦翊或是穆風了!
不過,只希望不要還沒見到傅秦翊或是穆風就直接被咔嚓了才好,不然就真的虧大發了!
在牢房裡跟著一大堆和她容顏極為相似的女子關了兩天之後,任由鳳輕歌怎麼跟那些獄卒說,她就是綺羅,那些獄卒都不理她,反而像看瘋子的目光一樣看她!而牢中的其他女子也拿異樣的目光看她。鳳輕歌不由頭疼得開始反思這個辦法的靠譜性!
然而就在鳳輕歌呆在牢裡三天後,總算見到了一個熟人,如今天鳳國的刑部尚書——易蘇!
“大人,這些是最近又抓到的一批與畫像上面容相似的女子!”牢頭看著一身官袍的易蘇恭敬道。
“把牢門開啟!”易蘇掃了一眼牢中,清朗開口。
易蘇還是以前一樣,面容清朗,透著一股書卷味,只是不再是她初次見他時那個帶著一絲靦腆的青年了,變得沉穩內斂了不少。
易蘇走進牢中,清朗的眸子一一掃過牢中待在角落中面露懼怕和警惕的女子。
一隻手驀地在人群中舉了起來,一個帶著一絲懶散的女聲響起:“不用找了,在這裡!”
鳳輕歌靠坐在牆角,懶懶地抬了抬手,看向易蘇:“你要找的人在這裡!”
易蘇看清鳳輕歌的臉,不由清朗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牢頭見此不由上前,在易蘇耳邊道:“大人,這女人只是個瘋子!”哪有人明知道是下的通緝令,還自己跑過來送死,一個勁說自己是綺羅郡主的!
鳳輕歌掃了那牢頭一眼,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易蘇跟前:“我要跟你單獨談談!”
聞言易蘇眼中微凝,看著鳳輕歌半響,開口道:“就是她,將其他人都放了吧!”
牢頭聞言不由一愣,眼中滿是懷疑看向鳳輕歌,還真是這個瘋女人?天下竟然還有自尋死路的人,真是稀奇了!
“她在哪裡?”傅秦翊頭髮用一根黑色的絲帶鬆鬆綁著,衣衫不整,衣襟半敞,下巴生了不少青色的鬍渣,臉上寫滿了疲倦。看著易蘇,桃花眸中卻透著急切,開口問道。
桃花眸循著易蘇的目光,看到鳳輕歌,面色一沉,桃花眸中掠過一絲冷光,轉眸看向易蘇,冷沉開口:“怎麼是她?不是說找到輕歌了嗎?”
“傅秦翊,你這是剛從床上爬起來,還是幾夜沒闔眼了。剛要躺下?”鳳輕歌無奈地撇了撇嘴,看著他,一揚唇角道。
聞言傅秦翊不由猛地轉眸,看向鳳輕歌。一雙桃花眸透著驚疑和複雜:“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個負情又負義的花心大蘿蔔該不是縱慾過度,才變得這樣……”話還未說完,人就被一把攬入了懷中,死死地扣在了懷裡。
直至鳳輕歌快被他弄得喘不過氣來時,傅秦翊才微微鬆開她,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低沉的聲音帶了絲小心翼翼地試探:“輕歌?”
鳳輕歌掙了掙,身體被箍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鳳輕歌不由放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要不要等吃過我豆腐了再來問我,是不是鳳輕歌?現在我告訴你。我不是鳳輕歌,你也別碰我!”
傅秦翊聞言嘴角溢位一陣低笑,胸口微微震動,一把將她攬得更緊,疲倦的臉上透著慶幸和異彩:“世上除了鳳輕歌,沒人會像這樣說話!”
“誰說的!”鳳輕歌不由反駁,微微掙開傅秦翊,正欲開口,看著他桃花眸中的異彩和壓抑著的濃烈的情感,不由一怔。微微退了開來,腦中驀然想起還懷著他孩子的步凌寒。
傅秦翊見她退開,桃花眸中露出不滿,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看著她的臉。眉頭一挑。皺眉道:“怎麼易容成綺羅的模樣,難看死了!”說著就伸手去揭她的臉。摩拭了半天也沒有蹭出人皮來,傅秦翊不由手一滯,眸光微凝,看向鳳輕歌。
“不是易容,是換皮!”鳳輕歌退開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向傅秦翊,開口道,“總之一言難盡,大概就是被綺羅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