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了,郭海還真無話可說了。
“老先生,我重新寫一個字,你再幫我測一下,剛才我寫這個一字,目的就是為了刁難您,所以算不得準……”這個時候,朱風突然又笑眯眯地說道。
老頭微微一笑:“事由心生,即便你是重寫,必然也還是那個結果。”
朱風也不多說,這一次,他卻沒有把字寫在紙上,而是隨手撿起一塊地上的小石子,在地上劃了一筆,陳然和郭海他們一看,赫然還是“一”字。
“老先生,現在請您為我再預測一下。”朱風在地上劃了一筆之後,就站了起來,依然笑眯眯的望著老頭,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在了老頭身上。
老頭摘掉戴著的墨鏡,低頭看了看地上這個別具一格的“一”字,看過之後,他又抬起頭瞧了瞧這個“一”字兩頭指向的方向……
“這位老闆可還是要測吉凶之兆?”說到這裡,老頭伸手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一橫,點頭說道:“正所謂地為土,土上一橫,是為王,老闆的吉凶之兆卻是應在這個王字之上。”
朱風微微一驚,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平靜,笑嘻嘻地問道:“老先生能具體一點嗎?”
“老頭我只是一個算卦的,不是神仙,能探得天機,卻不能知天機。”老頭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
老頭沒有回答朱風,朱風似乎有些失望,看到這一幕的郭海不由得打趣道:“我說豬哥,你不會還真信他說的吧?我看他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老鼠蒙的吧,你也太……太……”
說到這裡,郭海突然嘿嘿一笑,衝著老頭說道:“老頭,你也給我測一下吧,我就測這個太字,若是測得準了,我就服你。”
郭海要過紙和筆,寫了一個太字,交給了老頭。
老頭輕撫鬍鬚,喜笑顏開的連連擺手:“先給錢再算卦。”
“我靠!”郭海當即爆了粗口,楊龍哈哈笑了起來,朱風問他的秘書要了一張一百的票子,交給了老頭。
“小兄弟,想測哪方面的?”收了錢,老頭對郭海也和氣了起來,樂呵呵地問道。
郭海故作裝模作樣的沉吟了半晌,看了陳然一眼,才開了口:“你直接測吧,測出什麼就是什麼。”
“這樣啊……”老頭低頭仔仔細細地看了郭海這個太字,才沉吟道:“這個太字,是小兄弟給別人測的吧,從字面上來看,此人之命貴不可言,太字去掉一點就變成了大字,如果再加上一橫,那就變成了天,這個天卻有兩個意思,其一是說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小兄弟,不知我說的可對?”
老頭問的是郭海,望著的卻是陳然。
郭海登時愣在了那裡,有些驚疑不定的望著老頭,剛才他選擇給陳然測字,就是因為不想讓老頭鑽了空子,沒想到卻被老頭一口說了出來。
陳然也怔了怔,沒想到郭海這個太字是給他測的,老頭的話不由得讓他感到有些好笑,在他的印象裡,只要不是兇卦,好像算卦的都是面相貴不可言,若是換了別人,他或許會信,但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哪裡會信。
老頭也沒等郭海回答,接著說道:“天字還有另一層意思,大字加上一橫,那是天,但卻需要加上一橫才行,也就是說現在此人還算不上天,頭上還缺那麼一橫,這一橫,什麼時候能加上,那就要看緣分了,也許一輩子都加不上,也許很快就能加上,不過此人還能不能走到加上一橫的那一步還不好說,因為小兄弟你這個太字寫的太潦草了,去掉下面的一點,這個大字就像是一個土字,熱土難離啊,這說明此人境況不是太好,再往下面,加上這麼一點,那就更不好了,因為小兄弟這個點寫的有些過長了,加上這一點,這個太字整體也就像是一個木字,三木也就是刑具,這說明此人近期內,將有牢獄之災……”
“我靠!”老頭還要接著說呢,郭海卻聽不下去了,瞪著老頭,兇狠狠地說道:“我說老頭,你亂說什麼,你才有牢獄之災呢,我日,哥們剛發了大財,運氣好著呢,我看你就是一個混吃混合的騙子……”
郭海說著的時候,拉著陳然就走,走著的時候,還趕緊對陳然說著這老頭純粹是信口胡說的,千萬不要信他,拽走了陳然,還回頭招呼著楊龍和朱風。
陳然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老頭還呆立在原地,也不知在嘀咕什麼,他也沒在意,對老頭的話,他自然更不會在意。
本來楊龍也想讓老頭給他測一下的,但現在也只能連忙追了上來。
朱風追上他們的時候,笑嘻嘻的和陳然說道:“陳老弟啊,你看你剛才發了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