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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點頭同意了,她死了已經很久了,在人間徘徊的時間也足夠長,因此一點也不想一直這麼下去。

“交易成立,那麼,你是怎麼死的?你的仇人又是誰?”宋修問道。

那個女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卻沒有瘋狂地大喊大叫,只是一張臉冷了下來,然後咬牙切齒地開口:“我是被害死的,我丈夫現在的妻子,把我推下了樓梯,然後告訴別人我是瘋病發作才會不慎摔了下去,而在此之前,她還設計讓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

第41章 前因後果

這個女鬼;是宋修遇到過的鬼裡面死的最久的;她死了甚至已經整整十年了!不過;即便如此,她身上依然怨氣沖天,據說,這是她在發現自己可能會消散之後;天天去墓地醫院轉悠的結果。

有些時候,女人確實比男人更堅韌執著能忍耐。

女鬼名叫諸薇;也確實就是展洪林的的母親;她跟展洪林的父親展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兩人結婚之後一起奮鬥;慢慢地就賺到了第一桶金,然後,展鵬又憑藉著自己敏銳的眼光,用這筆錢開起了公司,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還越開越大……

在褚薇和展鵬的那個年代,大部分人都沒怎麼讀過書,他們自然也一樣,展鵬還好,後來當兵期間學了不少東西,諸薇卻只有小學畢業,只是認識幾個字罷了,她也不是有野心的女人,因此展洪林出生以後,她就回歸了家庭,開始教導自己的兒子,成為了一個家庭主婦。

那之後的生活,褚薇過得非常平淡也很幸福,丈夫賺的錢越來越多,能讓她衣食無憂,給她請保姆不用她做家務,兒子又聰明伶俐乖巧懂事,她完全就是別人羨慕的存在。

但是,就在十八年前,他兒子還在讀小學的時候,她瘋了。

“其實我沒瘋,是有人設計的……當時我就跟往常一樣呆在家裡織織毛衣看看電視,結果突然就聽到了門外有動靜,我出去一看,竟然發現地板上出現了一大灘血!我被嚇壞了,連忙跑下樓找保姆,但我跟保姆一起上去以後再一看,那血竟然就沒了。第一次,我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出現了幻覺,但是這樣的事情,後來卻常常發生,我一個人待著的時候,總是突然看到什麼地方有血跡,但我只要尖叫著拋開,或是去叫人,再回來血跡就沒了。”

“我根本沒辦法證明我說的是事實,他們都說我是看錯了,說那些血跡是我的幻覺,我很害怕,以為自己是真的看錯了,但我確實看到了血跡,不僅如此,我還常常聽到可怕的聲音,但卻根本找不到聲音的源頭。”

“當時白天家裡就只有我和保姆兩個人,一般我看到什麼的時候,保姆都在樓下,我帶著保姆上樓去,又看不到什麼了,所以我從來沒懷疑過保姆,但如果不是保姆的話,又根本沒人來我家……”

“我曾經給血跡拍了照,用錄音機錄了音,但到後來,膠捲洗出來卻什麼都看不多,錄音機裡也什麼都沒有……”

“我越來越怕,心神不安,說家裡鬧鬼了,鬧著要搬出去住,我找物業,報警,但別人覺得我是瘋了,那段時間,我還一直失眠,常常生病。”

諸薇說這一切的時候,表情異常平靜,但從她的眼裡,卻能看到滿滿的仇恨,黑色的怨氣,似乎就要從那裡溢位來。

“你住的是別墅?如果有人有你家的鑰匙,想要設計這一切其實並不難。”宋修道,這樣裝鬼的把戲,他曾經對那個用針扎死了孫女的女人用過,將她嚇到半死,沒想到現在竟然會發現有人用這樣的方法來害人。

“是的,當時我家已經住上了別墅,三層的別墅很大,能躲人的地方也多,只要有人有我家的鑰匙,確實很容易做到這點,我當時也想到了這個,我甚至用手碰了那血跡,想要證明我沒騙人,但後來我報警之後檢查出來,我手上的只是普通的紅色顏料,而之前是一灘血跡的地方,那時候已經空無一物。”

“那些血跡,那些可怕的但是沒有源頭的聲音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我的精神狀態變得很不好,堅持要帶著兒子住到別的地方去,我丈夫同意了,然後我們搬到了一個小套房裡,我甚至沒讓保姆跟來,但搬到了那裡之後,我竟然還能常常聽到窗外傳來詭異的聲音,客廳裡也能看到莫名出現的血跡,可是,明明窗外什麼都沒有,只要我離開了去叫人,客廳裡的血跡也會消失。不僅如此,晚上的時候,窗外還會傳來敲擊聲,我能聽到那些,但叫醒我的丈夫之後,卻什麼都沒有了。”

“我曾經守在血跡旁邊,等著警察來,把我的丈夫叫回來,但那就是普通的紅色顏料,他們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