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我的警覺心大大的增起,趕緊把金裸子揣入懷中。
靳紅綃贈我一個白眼,意思是我怎麼那麼沒有出息。然後他馬不停蹄的一臉太監諂媚樣,望著那小姐笑語凝噎:“小姐可有什麼所求?我二人定當效犬馬之勞!”
這牛皮讓他給吹的,都要飛了!如果真讓你做太監,我看你還勞不勞?
那小姐也是一個守禮的人,一看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當下也就不支支吾吾,立刻快人快語起來:“看兩位公子長相陰柔,小女子真是有個不情之請,需要一位公子滿足小女一個小小的願望。懇請二位商討一下,誰來辦這件棘手的事,事成之後另有十個金裸子相送。”
細看之下,那小姐雙頰徒生嬌羞。
“那小姐也得說明是什麼事情啊,我二人才好做決定。如果我二人無能為力,那真就恕我二人對金裸子的邀請說珍重了。”我細細道來。
“嗯嗯。”靳紅綃也在我一旁隨聲附和,附耳和我說:“好的事我來,壞的你來。”
小姐看著好像有什麼話難以啟齒,良久,才從嘴裡蹦出兩個字•;•;•;•;•;•;
什麼!我沒聽錯吧!竟然是•;•;•;•;•;•;還有花銀子求辦這種事的!那你直接去•;•;•;•;•;•;不是更痛快!
“我來!”靳紅綃雙眼發亮,轉頭看我問著:“你有什麼異議嗎?”
“我能有什麼異議?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到啊!”
這件事從物件,和經驗上來說,對我無疑是個挑戰。因為那小姐花銀子為的是,辦洞房花燭之後天還沒亮之前的事情。
我說的夠隱晦了吧。
“小姐放心,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那放心這事我指定辦的妥妥的,包你滿意!”靳紅綃拍著胸脯放聲狂笑。
看來軍營的生活真的是給他給憋壞了吧,想女人想瘋了。
我二人隨著那小姐坐馬車沿著小鎮的鬧市一路前行,直到我們在她家大宅子的後門下車。錯過青銅大水缸和檀木的大柱子,我們躡手躡腳的走進小姐的閨閣。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張揚的好。
因為靳紅綃佔著大便宜,拿著銀子,還滿足自己的私慾,讓他的心情巔峰到了極點。他一步步按著小姐的要求,沐浴薰香,喝藥鍛鍊,直到滿頭大汗才興致勃勃的爬上了小姐的雕花大床。
當然,我和丫鬟在門外把風。
那丫鬟只是紅著臉低頭不語,不時的還擔心著聽聽裡面的聲音,我則是安慰丫鬟說要相信靳紅綃的技術。那丫鬟臉更紅了,低著頭只是攪動手指。
望眼看去,這院子寬敞的很,翠色的石階,深綠的手欄,古色古韻。想必是那小姐把院子裡多餘的小廝丫鬟都打發走了,來辦這春風一度的事。
我枕著手臂靠在柱子上,還不到一盞茶,想著那靳紅綃還得好些功夫才能完事,便抬腿想要出去逛逛園子。
剛要走,那丫鬟就攔住了我,“公子不可隨意亂走,出了事情奴婢擔待不起。”
人家小兩口子的事,咱們在門口聽牆角也不好啊。
我這還沒和小丫鬟搭話,一聲淒厲殺豬般的嚎叫直衝雲霄,隔著門就傳到了我的耳朵,“啊!殺人啦!救命啊!”
我看著小丫鬟,她好像也被這叫聲給嚇的不清。
“啊~啊!”
我和嚇白了臉的小丫鬟對視了一眼,趕緊推門進入小姐的閨房。
“啪!”
隨著房門的開啟,屋子裡的香氣瀰漫,盈盈繞繞。繚亂的衣物糾纏著散在地上,只見那雕花大床上。那小姐白色大長腿劈叉似的支在靳紅綃身上,那小姐香肩圓潤白皙,紅色鴛鴦肚兜勾勒著什麼綽綽約約。她俯身趴在靳紅綃的身上,雙唇鮮血淋漓,眼神迷離忘情啃咬著靳紅綃修長的脖子。
可憐的靳紅綃,像個死屍一樣仰躺在大床上,被褥蒙在臉上,脖子血淋淋的淌著紅色的液體。他的嘴被小姐死命的捂著,如果不是看見他顫顫的驅動著手指,我就要以為他早登極樂了。
當下我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上前一把拽過那小姐的烏黑長髮,把她擲於地下,趕緊掀開被褥。
我長呼了一口氣,靳紅綃還活著,儘管他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