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今天晚上就當我們兩口子給大家請客,感謝大家……”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鞏杉開始追殺。鞏杉這次拿了武器——江夏的外套。論起來跟棍子似的,耍的那叫一個精彩,打在身上叭叭作響。
“哦,哦,行了,行,哦,疼疼疼疼,別打了!”江夏不停的求饒。
鞏杉下手可不輕,小時候也是練過,手上的力氣不小,現在也沒放下,打江夏那叫一個暢快。兩人太熟悉,怎麼下手,多狠都不要緊。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鞏杉扔了武器,上來擰江夏的嘴。
江夏搖頭晃腦,想掙扎一下,仍舊被鞏杉得逞。
“哈哈哈!”圍觀黨看樂子,很無情的嘲笑江夏。
“江夏,不行啊,得站起來,一振夫綱啊!”
“你倆結婚後的日子堪憂!”
“江夏,回頭我教你怎麼藏私房錢!”
“拿出點男人氣勢來,不能就這麼放過鞏杉!”
鞏杉看周圍人這麼樂呵,也不再蹂躪江夏。放開江夏,優哉遊哉的往旁邊椅子上坐下,一副勝利的模樣。
江夏臉都被鞏杉捏紅了一片,在那齜牙咧嘴,整個嘴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不停的揉臉上的肌肉,放鬆剛才被蹂躪的面部肌肉。
“以後我要是面癱了,就是你的事!”江夏向鞏杉抗議,“以後不準衝臉!有能耐衝屁股!那肉多,捏起來舒服!”
“呸,流氓!芃芃說的真對,色狼一個!”鞏杉鄙視道。
江夏冷哼道:“色狼?來,我告訴你什麼叫色狼!”
說著話,江夏飛快在鞏杉臉上親了一口,在眾人轟然起鬨中,飛快跑向樓梯口,“我先走了,你們收拾好東西,再通知我去哪吃飯!”
鞏杉猛然被親了一口,有點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愣在那裡。在眾人鬨笑中,她反應過來,然後氣急而笑,天台上已經看不到江夏的身影,想找他算賬,也得等晚上吃飯。
“什麼感覺?”尤芳菲跑來問。
鞏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