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清白,我有什麼好醋的?我像那麼小心眼的人?我對她會那麼沒有信任?”
“······你會不會激動過頭了。”沒有醋意就不要字字句句都說得咬牙切齒啊,沒有醋意就不要絮絮叨叨地解釋個不停啊。他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扯開隋塵的面具,“那麼擔心我把她搶了,那就儘快將把她綁住啊。你要知道,不管她有多喜歡你,只要男未婚、女未嫁,總有一天我還是有機會趁虛而入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聞言,隋塵深呼吸沉了沉氣,又是良久的沉默,然後忽地轉過身,吼道:“我拜託你去找個女朋友吧。”
“我也想啊。可是我只想要她,怎麼辦?”他漫不經心地支著頭,繼續著不怕死的挑釁。
“那還真是遺憾吶,她只想要我,怎麼辦?”
“啐,你到底哪來的自信啊?”戚玄偏過頭,被隋塵的那股賤氣傷到胸悶,卻又無從反駁。是要爭到最後,還是選擇成全,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只是放手也是需要過程的。
“你可以試著挑戰看看。”
“這是在邀請我競爭到底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隋塵語塞,下意識回眸捕捉盛誕。
她便忙著吞嚥飛機餐邊衝著他傻笑,算不上漂亮的笑容,卻讓他覺得很有安全感。
是啊,她不是杜言言,她不會三心二意,她不需要他小心翼翼地看管、步步為營搶奪,她會很乖很聽話地守在他身邊,她在他的枕邊承諾過她做任何事都很認真,應該也包括喜歡他這件事吧?
和她對視了些會,隋塵慢慢地拉回視線,嘴角上揚:“不用客氣,我不會輸。”
與其說這是對著戚玄撂下戰帖,倒不如說他是在對自己承諾。
不可以輸,不可以放手,錯過了盛誕,下一站,就是一生遺憾。
隋塵變了,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覺得他自從香港回來之後,明顯變得越來越悶騷了。
以前一直敷在臉上的那層冰融化了,嘴角還經常噙著一抹欠扁笑容,好像全世界就他最幸福。
新接的電影在緊鑼密鼓地趕拍,可無論多忙,他每晚都會抽時間出來打一通電話,聊上一個小時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可想而知,他聊電話時的表情有多春情盪漾。而根據任森反饋的資訊,同一時間,盛誕通常也會躲在角落偷偷講電話。
逛街或是收到贊助商送的衣服時,他時常會讓助理詢問有沒有女生款的,如果有,那毫無例外,所有款式都會double。自然,不久後,那些衣服褲子都會出現在盛誕身上。
所有改變都很有指向性地表明,他戀愛了,物件是盛誕。
只是這兩個人格外有默契,無論是對著身邊朋友還是媒體,都異口同聲地堅持——只是朋友。
“坑爹呢這是!朋友會這樣嗎?他怎麼不會每天打電話給我?怎麼不會買衣服的時候順便幫我捎上一份?怎麼不會為了跟我看一場電影找來一堆朋友打掩護?你們倆就別硬撐了,互相說一句‘我愛你,我也愛你’有什麼不可以。一天到晚朋友朋友,就不嫌假嗎?”
對於他們的這種狀況,謝淼惱羞成怒地吼過,大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架勢。
他吼出的一字一句,都在盛誕心底激起過不小的漣漪,她有很多情緒沒辦法說出來,怕那堆認定他們很幸福的人會覺得她是在無病呻吟。
可她至少敢對自己坦誠,她明白,“我愛你,我也愛你”不是可以隨便說的。
或許隋塵對她真的很好沒錯,可那些好······那些好就像是硬生生地把對一個人的愛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他在逼迫自己忘記杜言言,而她似乎成了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替代品。
譬如現在······
她被隋塵一通簡訊召喚到了電影片場探班。
簡訊上只有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兩個標點——我想你,想見你。
他在見到她後,以最好的表現一次過關迅速搞定了一組鏡頭,爭取到了休息時間,二話不說地把她拉進了休息車。
“怎麼突然來了?”隋塵順手拉上車窗上的簾子,明知故問。
“不是你說想見我嘛。”對於自己的沒出息,盛誕也已經坦然接受了。
“呵。”他從喉間擠出一絲明快輕笑,“突然覺得你好像一直召喚獸。”
“喂······”
她不滿不甘的反駁被隋塵驟然傾壓而至的唇吞沒。
自從香港那個他們真正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