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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是你卻沒有留意到信鴿的腿一旦綁過信筒之後,它們腿上便會留下細微的淺色印子。”

天書落在信鴿的腿上,果然見信鴿的右腿有很細微的淺色痕跡,和左邊的腿上顏色稍有差異。

他微微眯起眸子,沒有說話,輕咳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潛伏在綠竹樓,向誰傳遞訊息!”禮嬤嬤再次冷聲責問,隨後見天書似不太舒服,想起過去二人共事的情分,便軟了些口氣:“你若是實話實說,若是真有不得已,我會向四少稟報,但是……。”

她話音未落,忽然覺得身後有些不對,而地面上自己的身影后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詭異的影子,按著距離看,也不知在她身後多久了!

禮嬤嬤心中一緊,抬腳就往邊上跑,卻還是來不及,一下子就別人捏住了肩頭,隨後腦後便感覺到一陣勁風,她只覺得自己後頸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倒在地。

她迷迷糊糊地看過去,隱約地看見原來自己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另外一道高挑的人影。

她努力地看過去,卻因為逆光不太看得清楚那人的臉,直到……

天書抬起眼看向那人,淡淡地道:“天畫,你出手未免過了點。”

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暗粉華衣男子,揉著手腕輕嗤一聲:“怎麼,你還心疼咱們的禮嬤嬤嗎,她可是知道你的秘密?”

他容貌比天書要俊俏,懸鼻薄唇,只一雙狐狸似的吊梢桃花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輕浮,少了天書的溫雅出塵。

若說天書似絕壁空谷仙,那麼他這一身粉色華衣襯托著他的容貌倒似一株桃花妖,或者說狐仙。

伏在地上的禮嬤嬤忍不住渾身一震,居然是天畫,竟然連天畫也……背叛了四少!

天畫跨過禮嬤嬤走到天書面前,看了眼他碗裡的燕窩,譏誚地道:“也難怪,禮嬤嬤一向對你照顧有加,可不同我們這幾個。”

天書抬起眸子冷淡地看著他:“你來這裡作甚?”

天畫輕嗤一聲,細長如狐的眸子微微挑:“原本是有些事兒要與你說,但是現在看來眼前的事兒比較要緊,你打算怎麼處理她,關著還是……。”

他對著自己的脖子比了個手刀。

天書淡淡地道:“禮姑姑不能殺,她若是死在這裡,你我都有麻煩。”

“你是怕麻煩,還是捨不得?”天畫輕哼一聲,忽然長腿一跨,徑自面對天書跨坐在他的腿上,攬住天書的脖子,神色嫵媚而親暱地道:“若是天書你怕麻煩,便交給人家罷,人家玩過以後必定處理的好好的,一點兒痕跡不留。”

說著,他笑嘻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嗯,說起來人家還沒有弄過她這樣一本正經的,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兒。”

“姑姑不是你的那些客人,別用你那些噁心的手段加諸她身上。”天書冷冷地道,順手將天畫攬住自己的脖子的手扯了下來。

天畫聞言,狐狸一般的狹眸裡閃過一絲獰色,冷笑:“噁心的手段?能比她們這些賤人用在我們身上的手段噁心,我會的不都是她們教的麼,只是我發揚光大了而已!”

“我說了,你不能動,你聽不懂?”天書淡漠地看著他。

天畫輕蔑地嗤了一聲:“若我就是要動呢?”

說著,他梭然起身,五指成爪就朝倒在地上的女子抓了過去。

“天畫,你不想要最後一顆解藥了麼?”天書卻一點不著急,只冷淡地道。

天畫身形頓時僵住,好一會才不甘不願地收回手,盯著天書陰沉地道:“你倒是個憐香惜玉的,你若是不處理她,難不成留著向秋葉白或者藏劍閣的其他人告發我們?”

天書淡漠地道:“這你就不必操心了,總歸,你我也在藏劍閣呆不久了。”

天畫一愣,臉上那種輕浮陰狠的神色瞬間消失,他看向天書:“你說什麼?”

天書淡漠地起身道:“我是不打算在藏劍閣久待的,我有我要完成的事,你若是想呆在藏劍閣便待著罷。”

天畫看著他,忽然明白了,冷哼一聲:“你這是要投奔那一位去了罷,你怎知他一定會給你好前程,何況你還是罪身,沒有通關路引,你走的出上京方圓百里?”

“這你就不必多管了。”天書端著一碗燕窩走到禮嬤嬤身邊,睨著在地上掙扎的禮嬤嬤片刻,忽然踩住她的裙子,讓她不能再移動身體。

隨後,他又對著身後的天畫淡漠地道:“你我效忠之人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奉勸你一句,如今秋葉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