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居然會點了她的軟穴,呆愣了好一會,方才輕嘆了一聲:”我原本想等阿初也能如你這般接受他是就是你,你就是他的現實之後,再……。“
她頓了頓,淡淡地道:”不過若是阿澤你堅持,那亦隨你,畢竟是我告訴你讓你接受阿初就是你的。“
雖然她覺得阿澤根本沒有真的接受阿初就是他的一部分。
他像個被長期壓抑的孩子,似終於無法忍受,也要在大人那裡去證明他的存在和重要性。
她的話讓元澤的手一頓,但片刻之後,他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繼續顫抖著伸手將她的腰帶扯開。
隨後,他低頭,顫抖著輕輕地舔了舔她的唇角,像羞澀的小貓兒一般一點點地笨拙地*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嘴唇、下巴,然後一路到纖白的脖頸。
秋葉白被他弄得癢癢的,卻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這算是她第一次被人強迫麼,但是強迫自己的那個人卻比她還要緊張。
他向她的衣襟伸出手,在她飛魚服的華麗領口上摸了摸,她的衣襟原本就是半開的,而他摸索了半晌,卻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在碰到她露出來的那一小片滑膩雪白的肌膚的時候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滾下床去。
”阿彌陀佛……。“
秋葉白看著他清澈眸子裡的驚慌神色,瞬間無語:”……。“
這個時候,動了妄念的小和尚向佛祖唸經求助似乎不太合適罷?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元澤白皙細緻的臉頰泛紅,慌亂地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抓住了床柱,穩固好自己的身子,他顫抖著伸手向她的衣襟裡慢慢探去。
只是他嘗試了好幾次,卻手抖得沒能解開她的衣襟,於是下意識茫然地看向秋葉白。
這個時候的秋葉白的心情已經從驚愕到無言以對,如今則是……嗯……一點子興味。
元澤那不自覺露出無辜而茫然的樣子就像一隻純潔的小白貓兒面對一條他夢寐以求的魚兒,卻不知道如何下爪子。
如果是阿初那隻野貓王,只怕早已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如今的情形讓她實在忍不住想……嗯,笑。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是不對的。
果然,阿澤的目光一碰上她含笑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窘迫,隨後彷彿很是受傷的樣子別開臉,竟蒙上了一層淚霧。
他彷彿能看明白她在拿他和阿初比較。
秋葉白莫名其妙地心裡生出不安和愧疚來,隨後她也發現自己這條砧板上的魚一點沒有待宰的樣子,似乎確實有點不夠敬業,彷彿在欺負不會下爪子的小白貓。
她該反省麼?
她有點哭笑不得。
於是單純的小白貓,決定證明它也吃魚的能耐,又再次朝她這條魚伸出了爪子。
元澤閉著線條精緻的眼眸,一咬牙,顫抖著伸手去一點點將秋葉白的衣襟上的扣子慢慢解開。
秋葉白這個時候已經一點不緊張了,默默地看著他的動作。
元澤這一次倒是利索了不少,雖然手上還是一直髮抖,又足足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但是還是順利地將她飛魚服、裡衣的衣襟全部解開,甚至連著束胸也解開了。
只是……
又一刻鐘過去了。
秋葉白看著坐在她身邊的‘小白貓’,他閉著眼,緊張地揪住她的衣襟,一直在——
唸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有為法……。“
秋葉白半眯著眼躺著發睏,她有點想換個姿勢,聽他念經聽得自己快睡著了。
元澤若是一直這麼唸經也不是不可以,嗯,再念上半個時辰就要天亮了罷。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隨後卻忽然感覺胸口一涼,彷彿有什麼東西碰了碰她的柔軟,隨後‘噗通’一聲悶響,彷彿有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她。
”阿初……阿澤?!“
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忽然發現床上一個人都沒有了。
不過片刻之後,她就發現不是自己床上一個人都沒有了,而是那隻白貓兒真的掉下床去了。
如果原因她沒有猜錯的話是——他伸手觸了一下她。
此時門外傳來了雙白疑惑的聲音:”殿下,殿下您可需要屬下進來?“
雙白似乎覺得有點不妥,又喚秋葉白:”秋提督,您需要茶水麼?“
秋葉白看著低頭從床下狼狽地坐起來的人,強行忍住大笑的*,立刻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