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沒有把安谷送進宮裡,要是能把安谷送進宮裡,不但能讓安谷吃香喝辣的,還能為家裡頭做點事情。
老族長那裡也談過了,只要二房不鬧,那麼這事就算是平靜了。
安老頭正想著怎麼安撫好二房的,誰曾想這一群不省心的娘們,一天到晚盡會惹事。已經強調說今個兒吃頓好的,偏生就給二房弄了這個豬都不愛吃的玩意,坐得老遠就能聞到味兒,二房能看不出來?
這胖丫頭也是,嫁了一回人,成了下堂婦,性情就大變了。
安老頭原地轉著磨磨,琢磨了好久,這才對安婆子說道:“這些你別去找二房的麻煩,要不然二房鬧著要把小谷贖回來,這銀子就由你自個去出,沒銀子就去你孃家借去!”
安婆子的孃家在鎮子的另一頭,倒也沒有多遠,可安婆子的爹孃早就死了,剩下的那幾個兄弟也被安婆子給得罪光了。回去不拿掃把趕她出來都算是好事,借銀子那根本就是沒門兒的事情。
“賣都賣了,還贖啥?要贖他們自個贖去!”安婆子沒好氣地回道。
安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可這人是老大給賣的,這真要鬧起來,可就得老大把這銀子拿出來,然後把人給贖回來,要不然說不過去,畢竟還都住在一塊。”
“咋就說不過去了?要我說,那是妥妥的!”安婆子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眼睛突然一亮,一把抓住了安老頭:“當家的,這要是不住在一塊,是不是就不用出這三百兩銀子了?”
安老頭皺起眉頭:“你又在想啥餿主意?”
安婆子就激動起來了,趕緊說道:“當家的你看,要不咱把二房的給分出去?等分出去以後,他們愛把人贖回來就把人贖回來,跟咱們沒有半點關係。”
安老頭擰眉:“這樣能行嗎?”
“咋就不行了?”安婆子提高了調子,儘管還沒有看到那三百兩銀子,可打死安婆子也不樂意把那三百兩銀子拿給二房,哪怕是三個銅板都不行,就給安老頭分析道:“把他們分出去了,這贖不贖人就是他們自個的事情,跟咱們可沒半點的關係。再說了,咱們家三個孫子都是有出息的人,到時候考上了,讓人知道家裡頭有個下堂婦,那得多丟人,還不如早點攆出去的好。”
不得不說安婆子說得很有道理,一向認為長者尚在不可分家的安老頭也心動了,考慮著這裡頭的可行性。
“行了,這事咱先考慮一下,過幾天再說。”安老頭明明就心動了,可這麼好的主意竟然是安婆子這沒腦子的想出來的,安老頭這心裡頭就有些不爽快,特別是安婆子還一副你快點表楊我的樣子。
安婆子嘿嘿笑著,一臉諂媚,知道安老頭是聽進去了,立馬就放心了不少,心裡頭就開始打起那三百兩銀子的主意來。
至於晚上的鬧劇,誰也沒有多在意,也沒有人去想二房沒飯吃會怎麼樣。
說好了要好心對待二房,可誰都下意識去忽略二房,或者在他們看來,只要不去找二房的麻煩,那就是對二房天大的恩賜。
……
安蕎剛回到屋裡就聽到黑丫頭說楊氏的藥全沒了,懷疑是被人搶走了,正跟楊氏鬧脾氣,可楊氏卻怎麼也不承認藥讓人搶走,只說是自己喝完的,然而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一臉‘我在說謊’的樣子,讓人怎麼也不能相信她的話。
藥也搶,還真夠丟人的!
“算了,搶都搶了,那些貪嘴的,說不準搶到就喝了,說也沒用了。”安蕎說完翻了個白眼,直接認定了藥是被搶走的,可也懶得去計較那麼多。
黑丫頭一臉氣憤:“那也得讓咱知道是誰搶走的,可娘就是不說。”
安蕎看了楊氏一眼,楊氏趕緊說道:“是我自己饞了,全喝了。”
安蕎突然就想笑,可又有些笑不出來,伸手揉了揉黑丫頭的腦袋,說道:“這個家饞嘴的人挺多的,但能饞嘴到死不要臉的,也就只有那麼兩三個,不是上房的就是三房的,只要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是誰了。娘她不敢說,你就別逼著她說了,省得把她給嚇壞了。”
黑丫頭一聽,立馬就分析了起來,最終得出的結果就是,藥肯定讓上房的搶去了。李氏雖然很不要臉,可李氏沒那麼大的膽子。唯有上房的母女才會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給能把你打死。
“我知道是誰了!”黑丫頭一臉激動,眼睛死死地盯著上房方向。
楊氏一把捂住黑丫頭的嘴:“別說,別說!”
黑丫頭用力把楊氏的手拿下來,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