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綿聽東桐這話,明顯是很贊成東苠去南朝的樣子,粉綿蹲下來忙對東桐說:“桐,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你花城認的大哥兄弟去南朝是有門路的,那是官府為了考察別的國家情況特別允許的。你和東苠兩人到底惹上什麼樣的人,現在東苠要走得遠遠的?你還是想法子讓他們幫你帶信,讓小苠早些回來,東苠惹下的事情,我們一起想法子找人去擺平。要不時間久後,他回來這邊官府的人都會查他好幾年,而且對東苠以後的前程成親這些事情,都有很大的影響。”
東桐明白粉綿說的話是好意,不過東桐卻無法替東苠說任何話,畢竟那是東苠的家事。東桐是贊成東苠去別的地方走走長長見識,東桐總覺得東苠要是能回來的那天,想來安全已能保障,前程自然是大好。
東桐心裡暗自嘆息著,東桐抬頭望望站起來打量店外的花燦,東桐把凳子遞給蹲下來的粉綿讓她坐穩。東桐望望粉綿再抬頭望望花燦,幾年來這兩人一直是自已的貴人,要說能讓東桐在西朝覺得稍稍可以相信依靠的人,除去東苠外,也就是面前的兩人。紙始終包不了火,自已和東苠的事情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東桐自已也明白當日傅冬帶自已母子三人走時,曾明悅因自已的隱匿有著淡淡的傷心。曾為這次碰到花燦沒有提那些事情,不證明那些事情就可以捂好蓋子,當做沒發生過。成熟的曾為怕是希望自已親口同花燦夫妻說明。
東桐望著粉綿不由的輕輕嘆息出聲音,粉綿聽見後馬上對花燦說:“燦,你瞧瞧店裡面有多少現錢,綿要錢用,怕是不好意思開口同我們說。”東桐聽粉綿這話後,忙開口阻止說:“綿,燦哥,不關錢的事情。我只是想同你們說,我認識傅冬大人的事。”“啊”花燦和粉綿聽東桐這話,兩人一起叫起來,粉綿有些不相信的摸摸東桐的額頭後說:“桐,你沒發燒啊。這西京城認識傅冬大人的可多啦,不過那有啥用。只要在西京城住久的人,個個都有機會見到傅冬大人,個個都認識傅冬大人,可是傅冬大人未必人人都認識,要他認識你才算認識。”
粉綿這一長串話說出後,東桐抬頭望望手裡拿著書的花燦,見到他聽粉綿這話也是笑著點頭稱是。東桐來回打量他們夫妻一眼,想著反正頭已打溼,不如直接把頭冼完好。花燦和粉綿兩人瞧著東桐的神色,覺得東桐這話大約不是隨意開口的,那兩人慢慢有些遲疑的互相望望後打量東桐。東桐雖說有些擔心自已實話出口後,從此同他們會有些隔膜,不過東桐總認為如果他們夫妻真當自已是朋友,知道自已的難處後怕也是能認同的。
東桐想想後用手矇住眼同花燦和粉綿開口說:“我真的認識傅冬大人,他是慎行和慎思的親生爹爹。”東桐的話音一落,“啪”花燦手裡握著的書直掉撲向大地母親的懷抱,東桐放下蒙著眼的手時,粉綿直直的坐在凳子上面。好半天后粉綿開口對東桐慢慢吞吞說:“慎、行、慎思、是傅、、大、人的孩子,實話嗎?”東桐望著粉綿點點頭。
花燦這下子書也不拾了,直接蹲下來細瞧東桐,好半天后用手抹額頭說:“原來東大小姐就是你。”東桐望著這兩人,心想這下子這朋友沒得做,以後掙錢的門路也沒有了。正想張口對花燦和粉綿說對不起時。“嗚、嗚。”粉綿突然撲上來哭著抱住東桐,東桐後面不是有花燦頂一下,怕是會給粉綿直接撲倒在地下。
東桐沒想過粉綿會哭得這麼大聲音,花燦趕緊拖起粉綿說:“綿,你坐好,你這樣會嚇壞桐,也會害她倒下去。”粉綿坐穩後捉住東桐的手,還要哭時給花燦用手捂住她的嘴說:“綿,就當我求你了,你要哭今晚回去哭給我聽,你現在一哭,呆會店外面就會來許多人。”粉綿一邊點頭一邊抹淚。
“店家,你們這怎麼啦?”果然西京城的熱心人多,花燦示意東桐不要站起來,反手扯著粉綿站起來對店外客人說:“沒事,我家娘子看書瞧到傷心地方,忍不住哭出來的。”粉綿在一旁趕緊點頭說:“我想著別人那麼苦,心裡一酸哭出來的。”那客人笑起來對後面趕來的人說:“不是要買書的人不用過來了,店家有喜的症候。哈哈,假的都能哭得那麼慘,果然女人有喜就不同平時。”店外人散開去。
粉綿坐穩後,東桐嘆口氣對她和花燦說:“對不起,我以前不能沒有同你們說實話。”粉綿搖頭望著東桐,手裡拿著帕子擦拭著淚說:“桐,我只要想到你是東大小姐,不知怎的我心裡就替你傷心,我這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花燦嘆氣同東桐說:“桐,你別理綿,她這陣子愛哭許多。”花燦細細打量著東桐後說:“桐,我們從來沒有想過你是東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