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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則到前面禦敵了不過照此情形,埋伏在草叢中的這些快刀手為何不乘勢而入,卻在這靜靜潛伏,藏而不出,一副圍而不打的模樣?”

正南寺廟大門方向呼喝聲越來越響,此起彼伏,似乎相鬥二人旗鼓相當,很難分出勝負。

李玄知曉少林武學冠絕天下,就連自己修習的寶源神功亦與其千絲萬縷。莫說江湖奇人異士,大幫大派不敢到此撒野,即使當今朝廷中蠻橫霸道的內外五府也不敢輕易到此造事。如今,什麼人敢率眾包圍少林寺,而且還在佛門聖地門前呼喝打鬥呢?

如此打鬥必然精彩!若能親眼目睹少林武學風采,倒也不枉此行。可是此時唐冰身體有恙,自己豈能因好奇而舍大尋小。李玄正躊躇,只覺肩頭被唐冰推了一下,回頭看她,見她望著寺廟大門方向,示意自己去看看,不由心下大喜,暗暗道:“冰兒知我心思,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既然暫時不忙著療傷,且到門前看看也無妨。”他不敢獨自丟下唐冰,因此負著她一路迂迴,往寺廟南大門的方向奔去。

二人才到廟門附近,聽見呼喝聲越來越響。李玄瞅準觀察角度,躍上一株古柏向外望去。

此時少林門前已聚集了不下三十幾人,分為南北相對站立。廟門額匾下向南站立約莫有五六人。這些人衣著打扮,僧俗各色,雖長身挺立,但大多都神情嚴肅,如臨大敵。而他們身側,另有七八個神情痛苦,盤膝坐地之人,看樣子似已惡鬥過,但都受傷敗下陣來。而在這些人對面,面對廟門方向約有二十幾人。這些人俱裝束奇特,或布衣書生打扮,或莽漢惡像裝束,或玄衣道人穿著,或兇悍異人架勢,總之望過去,皆非善類。門前三十多人絲毫沒有察覺李玄與唐冰悄然隱身樹上,均目不轉睛盯著場上的惡鬥。李玄見場上二人惡鬥正緊,其中一個身穿麻衣長衫,臉色蠟黃,手持九耳鑌鐵快刀的漢子漸漸落了下風,攻守之間,已被對面那個手持蛇形鑽天錐的六旬老者逼得步步後退。這個老者似乎一心要將麻衣漢子置於死地,每次出手招式,得勢不饒人,不但不給對方喘息機會,盤旋凌厲攻擊時,口中還不住地狂笑道:“藍濟安,你這手‘飛天追風’刀法怎如此差勁,就憑你這樣的身手,還能裝模作樣的替人看家護院”言猶未了,蛇形鑽天錐盪開麻衣漢子的九耳鑌鐵刀,左掌劃過一道弧線,‘嘭’的一聲,擊中麻衣漢子肩頭。

麻衣漢子藍濟安悶哼一聲,蹬蹬退後三步,還沒站穩身形,見六旬老者足下一蹬,猱身切入自己懷中,哪還顧得肩頭劇痛,右手九耳鑌鐵刀一記橫掃,斜斬向老者腰際。

老者縱聲長笑,本來突進的身形,驀地向後滑退三尺,堪堪閃過麻衣漢子藍濟安斬來的這一刀,又乘勢伸手往刀背上一推,麻衣漢子藍濟安來反應雖快,但還是晚了半分,手中刀式收勢不住,嗤的一聲,竟將自己腹部劃開一道口子,頓時鮮血直冒。

李玄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曾在無塵山莊拍死黑雲逸,後又在不老洞前大戰辛氏兄弟的丁蒼穹,不由暗暗驚異,心道:“丁蒼穹不待在無塵山莊,卻怎麼跑到少林寺了?”

他遊目四顧,仔細看去,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在丁蒼穹身後不遠,夾雜在諸多漢子中竟有從冰火山逃脫的丁乾坤,真君子何忘我,奇君子秦似我,及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漢子。其中真君子何忘我臉色蠟黃,盤膝而坐,似乎正在運氣療傷。而奇君子秦似我和那個高大威猛的中年漢子則肩頭與腰間裹著白布,隱隱有血水滲出。

面對此景,李玄驚異之心可想而知。但更讓他意外,甚至難以相信的是,這些向來自命不凡的人,如今卻老老實實地站在一個年紀不過二十七八歲,頭戴方巾,斯斯文文端坐在方鐵打造成的輪椅上的青年書生身後。這個青年書生是誰呢?他能讓這些武功極高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身後,若非權勢極大,便是自身武功非凡了得。

麻衣漢子藍濟安一招不慎,劃傷自己腹部,危急之下,手中九耳鑌鐵刀猛地甩出,趁丁蒼穹躲避間隙,倒縱三五丈,雖說是脫了險境,卻再也支撐不住,噗通摔倒在地。

丁蒼穹見麻衣漢子藍濟安倒地,哈哈大笑:“呂逸衣,徐散谷你們既已趕了過來,難道還要袖手旁觀麼?”李玄見丁蒼穹話音才落,少林寺額匾下便走出兩個人。這二人正是先前在少室山中想要劫走唐冰,又被李玄快如電火的三五招擊敗的呂老大和徐老二。他心下暗道:“原來你們喚作呂逸衣和徐散谷他們因何在此惡鬥呢”正思索間,卻覺身側唐冰突然顫抖起來。李玄訝異地看了看唐冰,見她臉色蒼白,緊皺著眉頭。他正不解,唐冰卻輕輕的將李玄的手捉過來,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