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門門主司徒漫山聞聽天神幫在接待之列,雖不知松風道派給予的殊榮是好是壞,卻大感臉上有光,呵呵大笑道:“貴派如此真是費心了。不知其餘七個幫派的人都齊了麼?”
弘石老道嘆道:“這次英雄大會除了少林派和飛龍教因故不能來,貴幫算是老道接待的最後一個大幫派了。”龍虎教教主藍濟安插話道:“原來那五個幫派已先到了,他們現在何處?”弘石老道淡淡道:“正在其餘地方等候。”言畢對李玄道:“待會咱們會與他們一起去英雄大會會場。”李玄聞言頭,口中應承,但心下卻暗道:“不知道弘石老道所的飛駝幫是不是與飛駝聖主的幫派同為一個幫派王世充派來的人和十二連環錢莊的實力竟未被松風道派視為貴賓幫派?這真讓人奇怪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這個英雄大會要鬧哪出戏!”
諸人閒談,弘石老道起身告辭去安排英雄大會開幕之事,李玄諸人在殿內安坐等候。
飛劍派掌門人楚南笙見弘石老道走遠,對李玄道:“李少俠,不知你有沒有感覺到弘石老道話時眼神躲躲閃閃,似隱藏著什麼?”
李玄奇道:“楚先生看出了什麼?”楚南笙沉吟道:“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他每一言,眼中都摻雜著狡黠的神色。哼,這不像個修心養性的出家人該有的神色。”
宿鳥洞派孟華年是個少言之人,聽楚南笙如此,不禁了頭道:“楚兄所言不差,我亦有同感!”李玄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諸位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前來助我,那咱們就必須集中精力,將事辦好。所以飛駝幫、十二連環錢莊以及王世充的人鬧得越兇,就越對咱們聚攏人心有利。。。。。。有了人心,才可談穩平江湖。”
諸人頭,正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突聽門外中年道人高聲道:“請諸位英雄隨貧道去英雄會場吧!”
李玄聞聲正要往門外走,卻被藍濟安拉住。藍濟安神神秘秘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蠟封的竹管交給李玄,道:“這是二公子交給您的。”李玄見藍濟安話時眼中閃爍著異光,奇怪問道:“這是何物?”藍濟安神秘一笑道:“二公子沒,只是讓我告訴您,倘若遇見一個喚作‘陸然’的人,便可開啟竹管,依照裡面寫的去做即可。”
凌風崖擎天怪石向陽處有一座長寬約三十幾丈,高約兩丈許的青石平臺。臺上正中豎著一杆大旗,上寫‘泰山英雄大會’六個燙金大字,旗杆下一熘擺開六張木椅,木椅後分別插著衡山門、華山教、天山派、飛駝幫、天神幫、鷹潭門名號旗子。
李玄被道童領上了青石高臺,見臺上除飛駝幫、天神幫的座椅空著外,其餘座位已有人落座。他對號入座,舉目望去,見臺下空地早已坐滿了四方而來的江湖人士。
這些人大多三五成群聚攏在一起,人堆前插著本幫派的旗幟。北風吹來,花花綠綠的旗幟烈烈飛揚,與熙熙攘攘鼎沸的人聲交融在一起,亂哄哄惶惶然,使整個會場像年關大集採辦年貨般,絲毫沒自己想象中江湖各幫各派參加大會時肅穆、莊嚴的樣子,不由大感失望。他正胡思亂想,便聽有人高聲道:“有請飛駝幫使者落座。”話音才落,便見一個清瘦面黃的高個漢子施施然上了青石臺。這個清瘦面黃的漢子神態極其倨傲,上了石臺後,昂首闊步中也不理會臺下鬧哄哄的吵嚷聲,尋到自己的座位,大刺刺地坐下來。弘石老道站在臺角,見臺上就坐已畢,輕輕咳嗽了聲,緩步走到前臺,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諸人不要吵嚷。臺下諸人見大會的正主兒現身,俱安靜下來,如仰望星斗的鴨子似地,伸長了脖子傾聽著。
李玄坐在臺上,左側是衡山門之主曾人天,右側是華山教主薛山。他凝神細聽,只覺曾人天唿吸綿柔細長,若有若無,其內力似偏陰柔一派,而薛山則恰恰相反,一吸一唿沉厚渾重,不但清晰可辨,而且短促有力。看來此人性情必然急躁剛烈。
他暗道:“這個飛駝幫派來的清瘦面黃的漢子,便是百年老鬼的弟子‘知苦先生’褚斷夢麼?此人看上去不過四十上下,但上臺時落地無聲,可見輕功極其高明啊!”
李玄暗暗思量,只覺得此次英雄大會除了嚷亂,倒也平常,根本看不出因飛駝幫、王世充及十二連環錢莊這三股勢力趁各幫各派參會之際,伺機吞併擴張留下的不安因素。難道其背後隱藏著更大陰謀?就他思量之時,見臺下藍濟安、楚南笙、喬世庭、司徒漫山、徐散谷、呂逸衣、薛萬里、孟華年、裴柳星九人突然間不見了蹤影。這一發現當真讓他吃驚不。因為他此次以天神幫之名率領十五家聯盟的幫派之主前來參加泰山英雄大會,便是要齊心聯手奪得江湖總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