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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連槍都握不住,我捏住槍頭抽出來,善良的替他保管這極容易走火的危險物品,畢竟生命誠可貴嘛。

卸下保險時他已經全身麻痺的倒到了地上,眼睛閉上前直勾勾的向我射出幽怨的目光,我嗤鼻的朝他哼了哼。

我早說過對於“最後的陣地”我和晏子雷均抱定了必勝的決心,可惜我們同樣百密一疏,就像我沒料到他藏在病榻下,他亦忘了取走老爸手上高家人生死不離身的戒子……

上次我因為事出突然又太過驚慌從而忽略了這個極有力的武器,造成永生無法彌補的錯誤,幸虧高賀出手相助,經過這兩次恐怕晏子雷恨死高家人了。

活該!

“老爸,三年沒用了,藥性還保持得這麼強,不愧是我們高家的救命稻草。”我吻吻老爸的手,拉開被子蓋上,傾身再吻了吻他的頰,“對不起了,女兒這趟出遠門有一段日子不能來看你,你自己多多保重。”

呼吸機依然有條不紊的運作,老爸沒有反應的沉睡,我嘆息著搖了搖頭。

陪著老爸坐了一會兒,見時間不多,我一腳把晏子雷踢回床底,我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溜出陽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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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趙哥套著一件淺灰毛衣別腿半坐在碼頭的石墩上,凌晨寒冷的海風吹起他的發,顯得落拓而偉岸,看到我來緩緩的站直身,從牛仔褲後袋抽出一個紙袋遞給我,說:“阿凱準備的。”

我開啟來看到兩張新的身份證,笑笑:“麻煩了。”

“不免費。”他道。

“我不會賴賬。”我承諾。

“一離境塵歸塵土歸土,大家毫不相干。”他言簡意賅的告訴我,他和房凱將不再插手,到時候跟晏子雷之間起什麼衝突全權由我自負。

“瞭解。”我收好紙袋,“謝謝。”

羅嘉從避風的破板房裡走出來,揹著一袋行李的他有一絲焦慮,看到我似乎才放心下來,他低道:“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我隨意的朝空中揮了揮手向趙哥道別,拉著羅嘉跳上了前往香港的漁船。

東方之珠——香港。

我們到了香港後,落腳在新界的屯門,住在三聖廟附近,出去不遠便是久負盛名的海鮮市場三聖墟,墟內海鮮攤檔林立,每天都有市民和遊客在這裡川流不息選購海產,看起來非常的繁榮。

趙哥說過幾天有船去泰國,但我不打算趕這趟船,原因很簡單,晏子雷既然已經知道我去找了趙哥,那麼肯定跟著追來香港,近期所有能離港的交通工具,無論黑白兩道盡在他掌握,但凡我一有動作,他大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甕中捉鱉。

房凱是絕對不做虧本買賣的人,他幫我弄來身份證件,一則賭一賭我會不會帶著羅嘉大搖大擺的買機票或船票逃跑,給晏子雷一個逮住我的機會,安撫他遭朋友背叛的不爽情緒;二則不過是擺晏子雷一道,如果我聰明的按兵不動,憑著新身份一定能順利的暫時在香港藏匿起來。

這樣他兩邊都可以伸手要錢,而且我和晏子雷每人將來欠他的一個情面,他算盤打得又精又響,大老奸一個,當年沈薔不是這樣被他騙到手的嗎?

俗話說得好,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不曉得這次房凱出賣我多一點還是晏子雷多一點?

很快,答案揭曉了。

這天,我在小超市裡買了幾樣日用品,結賬的時候老闆娘和我雞同鴨講比劃半天,我聽不懂她的廣東話,她聽不懂我的普通話,我無奈的抓著錢包瞪著她燦爛和藹的笑容,真不知該不該直接翻臉,甩了錢走人?

然後等在外面許久的羅嘉推門進來,站到我身邊跟老闆娘流利的對話,沒多久問題解決了,老闆娘甚至熱情的送我們出了店門口。

我望著羅嘉問:“她什麼意思?”

“她想告訴你,你買的這個牌子的肥皂有折扣,買夠一打加送半打,她叫你再多要一點比較划算免得吃虧。”羅嘉解釋道。

我注意到一個細節:“你會廣東話。”

他楞了楞,侷促的從我手裡接過購物袋:“呃,我祖籍是廣東人……”

我睨著他,自打我們決定來香港他一直有點不對勁兒,當然我不是不相信他所說懂廣東話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