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住址跟聯絡方式,因為被刺傷的那人由於沒刺在要害,死不了,但是不能保證警察不會過問這件事。如果警察不過問,那麼閆家會幫他平定這件事。
劉成自然是千恩萬謝,留下地址跟電話。臨行之前,劉成感嘆說,欠債這麼多,本想好好吃一頓飯然後再去自殺,但是剛才看到被救護車拉走的那個人之後,他又害怕了,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如果這一關能過了,以後肯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千恩萬謝後,這人走了。
謝星河這才讓閆伯取來一個玻璃瓶,將那靈體丟到了瓶裡,隨即在瓶口上貼了一張道符。
我看著那瓶裡的靈體,想起那個自殺的新娘,問謝星河這些靈體是不是同一個。
謝星河搖頭道:“不是,但是我懷疑這些靈體出自同一個‘東西’。““你懷疑它們本是一個整體,不知被什麼東西分裂了開來?“我問道。
謝星河點頭道:”沒錯,不過這也不關我們什麼事,先把這玩意兒留在這兒吧。”
說著,他將這東西放在閆至陽的書桌上。
這段插曲過去後,我們吃了午飯便去看閆至陽,發現他比上午氣色好多了。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閆至陽說了說。閆至陽聽了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轉而看著一旁的念瑤:“你怎麼又來了?”
念瑤說道:“怎麼,你好像並不想看到我?”
閆至陽說道:“這倒不是——只是我這不想招惹麻煩的人。”
“你說我麻煩?!”念瑤冷笑道。
“當然。到現在你都不肯說自己是什麼來歷,“閆至陽說道:”這樣不明不白出現的人,恐怕誰也不想沾吧。“念瑤冷哼一聲,搭住謝星河的胳膊:”他要我就行。“說著,念瑤轉身出去了,到廚房裡端來幾碗冰糖蓮子粥。這些蓮子粥都是加了冰塊的,炎炎夏日的時候,喝一碗這個倒是十分的爽。
我立即伸手接過來,幾口下肚,神清氣爽,十分清涼。
轉臉看了一眼謝星河,卻見他吃了幾口,便偷偷倒給一旁的乾脆面君了。
由於這時陳清姿正跟念瑤說話,因此她並未看到這一幕。
乾脆面君翻了翻白眼,對謝星河說道:“你是把我當狗養了麼?剩飯都給我。”
謝星河示意它噤聲:“噓噓,老實吃了,反正你喜歡吃甜食。”
乾脆面君歪頭看著他:“你為什麼給我吃,難道這東西有毒?”
謝星河笑道:“有毒我怎麼會給你吃。放心吧。”
乾脆面君想了想,於是果斷地將它的飯碗推給我。
“泥煤!”我啐道,又推了回去。
乾脆面君倒是吃完了。我看了它半晌,沒覺得有什麼中毒跡象,一時間也不明白為什麼謝星河不肯喝那粥。只是因為不喜歡?我記得這貨明明挺喜歡啊。
吃完飯後,謝星河說自己有點累,便起身回了房間。
乾脆面君看著他的背影,對我說道:“我說,老謝有點不對勁,臉色難看的很。”
“有嗎?”我疑惑地回想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異常。
“廢話,你看他臉色難看到什麼程度了。”乾脆面君說道:“奇怪了,很少見他臉色這麼難看的時候啊。”
乾脆面君說完,陳清姿問道:“怎麼了?”
“你們沒看到麼,老謝的臉色難看的,還不如生病的閆至陽呢。”乾脆面君說道。
我心中疑惑,心想不至於吧,就吃了幾口涼的,難道還拉肚子?
念瑤起身道:“我去看看他。”
我瞧著念瑤走了,也便跟上去看看。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股不對勁。
謝星河沒有進自己房間,而是徑直走到了三樓,然後到了樓頂。
西塘景區這邊沒有什麼高樓,三樓四樓算是最高了。從這邊的樓頂也就能看到西塘附近的景觀。
閆至陽家的南慄骨香用了一整棟小樓,建造的是那種逼格比較高的古風飯店。而頂樓也充分利用了起來,放著藤椅,小木桌,架起了紫藤花藤。由於紫藤花密實得很,因此在那藤架下坐著,也能遮擋住太陽光,盡情乘涼。
謝星河就坐在了紫藤花架下。我本想上前,卻見念瑤也走了過去,於是我便在另一個桌子前坐了下來。
感覺告訴我,謝星河跟念瑤有問題,或者說他們想說點不方便在別人跟前說的話,而這話,有可能並非情話。
乾脆面君說謝星河臉色難看身體像是不舒服的樣兒,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