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試戴過後才明白原來一隻是手鐲一隻卻是腳鐲。
戴上之後,那袪熱的涼意感覺很是奇,彷彿涼中帶溫,而不是突兀的刺骨冰涼。只憑這觸感,陶珊珊便更斷定這對鐲子極為貴重,想那張爍不過是個無名小輩,出身平凡,居然會捨得以此物相贈,他究竟是有何想法?想與我陶家交好,還是與我……陶珊珊又去回憶剛才他說過的話,好似他分明說了句後會有期,既然如此便是還有相見之日,那他……想著想著,豆蔻年華的陶小姐不免就面色緋紅起來。
如果張爍就這樣離開不下那對鐲子的話,也不會讓陶家小姐煩惱至斯了,可憐這孽緣,該結的終究還是會結下。
福州之行也並非一無所獲,至少張爍稍稍瞭解了點陶家地武功路數似乎是以腿法為主,不僅那武師腿法了得,後來出現的那位青年提縱之術也讓人稱奇。
陶家是大門大戶,人口眾多,但歷來地規矩便是宗家之人如果住在家裡,就要坐在一起吃飯,而且那時辰都是定好地,如果延誤了少不得要吃一頓教訓。
這日陶家一門七口人,又循例同桌用飯,座的是家主陶遠喬,旁邊坐著他的妻李氏,另有在座的便是陶家二少爺陶有,大少奶奶林氏,四小姐陶,再加上陶珊珊。最小地便是剛剛開始練武,連筷子都拿不太穩的陶家長孫陶兆龍,這孩子龍年出生,甚得家主喜愛,才三歲就已經開始跟著二叔蹣跚著練武。
陶珊珊地大哥陶有瑜常年在外,因此座次中總是給他留了張空位,但就算他歸來,這一家人也是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