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終相愛並走到了一起,可付出的代價卻是和各自的父母斷絕名義上的關係。
在世俗面前他們一直揹負著**的壓力,因此對他們唯一的女兒視若珍寶。就是因為這種毫無保留的愛,讓張文靜對自己的父母又憎又愛。
當她很小的時候,她問父親:“爸爸,別的小朋友都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為什麼我只有爺爺奶奶,是不是媽媽把外公外婆藏起來了?”
父親拿玩具來哄她,轉移她的注意力。
等她再大一點,她問母親:“媽媽,小朋友們說你和爸爸是**,什麼是**?”
母親一言不只是流眼淚,嚇得她不敢再問。
終於等到有一天她哭著質問父母:“你們為什麼要**!!”
那時父親的玩具哄不住她了,母親的眼淚也嚇不住她了,她知道自己的爺爺奶奶就是外公外婆,而她的爸爸媽媽明明是姐弟卻在一起,那就叫**。於是她便開始自閉,連父母都不理,更遑論別人。直到那個不及她漂亮卻比她聰明許多,懂得更多的女孩子出現,陪她玩,陪她說話,陪她下棋畫畫跳舞彈琴,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才讓她漸漸敞開心扉,走出自閉症的陰影。
那個女孩子便是宋曉冉,後來丁潔瓊的父親從部隊轉業到地方任職,因曉冉的舅舅和丁大海是戰友,透過這層關係丁丁和曉冉相識,於是這將門虎女便加入了進來。她們明明知道,但從來不會在小靜面前說那件事,因此她把她們當成自己最要好最重要的朋友,珍之重之。
她小時候因此事備受指點,所以她痛恨**。這是張文靜心中難以觸控的痛,碰之則傷。若有朝一日她現自己所愛的人與那位阿姐之間……真不知那驚濤駭浪會帶來何等的場面。
張爍和小靜的關係得到了家裡人的全面認可,這種進展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似乎在還沒有做出選擇前,別人就已經替他選擇了。
雖然他喜歡張文靜,樂於跟她在一起,但要是想到相守一生,他心中所渴望的身影,卻是另一個人。
他當初答應和小靜交往,的確是出於當時的本心,但他從沒想到兩人會展到這種程度,而且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使他們更加難以輕易分開。
一種被迫的感覺使他心裡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名為抗拒的反作用力,而相應的,他寄託在蘇櫻的思念便又更深了一些。
時光飛逝;歲月如茬;一晃眼又過去一年。
這一年裡張爍家和小靜家的關係可說親密無間,但兩人之間卻是若有若無地保持著一定距離。雖說私下裡還是去約會,但是親密的接觸卻完全沒有,連那親吻都省去了更遑論其他。友人們便笑他們之間好像提前進入了相敬如賓的狀態似的,只是他們心裡明白,這看似遙遠的姐弟關係,好像成了心裡的芥蒂。
張文靜本來就因為童年的陰影在這件事上隱隱有些畏懼,不想讓自己將來的孩子也揹負一些可能不起眼但卻很可怕的壓力。所以張爍的刻意疏遠,倒讓她一時有些心安。他們只是維持著戀人的名分,在家人的期盼目光下,就像交差一樣交往著,心裡卻在想:這段關係大概已經變質了吧。
顧青嵐在升到高三以後就停止了住宿生活,開始走讀。阿姐唸了高三,課業比較繁重,張爍有心替她分擔家務,於是也退宿每日往返。他那輛摩托車一直停在自己租來的車庫裡,家人也不知道他買了這種危險係數比較高的交通工具。
秋絡入讀廣林一中,被分在高一又買了輛腳踏車每日載著秋絡去上學,放學了再接她回來。阿姐所在的三中離他們家小區很近,出門右轉直走五分鐘就到,倒用不著他來送。
那陣子他不僅跟張文靜出雙入對,還跟新生裡的小美女曖昧不清,可讓廣一和尚團出離憤怒了一陣。不過維持的時間也不太長,秋絡才讀了兩個多月就辦妥了轉學手續跟著媽媽一起飛去了日本留學,走的時候她跟張爍只是淡淡告別,抱著小葉子卻是淚水漣漣,言道要記著她不許忘了,要好好練棋回頭再決勝負,也不知這孩子咋想的。
籃球隊注了一些新血,有個名叫莊志剛的,身高重82公斤,很強壯,打前鋒位置,防守還可以的滬海市初中籃球盃賽上籃板和抄截資料名列前茅,被譽為防守專家,但在訓練中被方天林打爆了。據說方天林和他們學校對陣時就打爆過他,所以他緊跟著考來廣林一中,用他自己的話說是來抱大腿的
這一年的全國高聯比賽,憑藉這個鐵三角,他們打進了南區四強,好不容易拿了個季軍,總決賽上奪冠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