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時候你不得去趙文文家走動走動,開著個車子過去,最少也能夠堵堵她家裡人的嘴。”
韋嚴點著胖腦袋笑道:“那是,**,百萬豪車往她家門口一停,看她爸媽還敢再反對我們的事兒。”
許衛傑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笑罵道:“我就納悶了,你說你家裡也趁個幾百萬的家產,她家剛開始不是都預設了嗎,怎麼這又反覆起來了呢。”
韋嚴有些尷尬道:“還不是知道了我在大學裡的事兒,唉,這上大學近了就是不好,哪兒像你,躲到上海,就算韓大董事長知道了,那也是邊長莫急呀。”
許衛傑笑道:“這個可很難說,不過韓大董事長自己都養著兩個大學生,他估計也不好意思跑到上海來替他女兒出頭吧。”
韋嚴哈哈笑道:“靠了,原來你還這個來要挾人家呀,你行。”
兩兄弟說笑著抽了完著煙,前面車上的幾個男人居然也湊了過來,幾個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吞雲吐霧著,在對方刻意的交好之下,聊的居然也十分投機,而車裡的幾個女人也同樣聊的帶勁兒,僅這一會兒的功夫,或許是暖和了的原因,二歲多的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居然睡著了。
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多,這場堵了近六個時的車流才開始緩緩而動,許衛傑的車子開始走的時候已經快到九點了,和蝸牛也似的爬了大半個鐘頭後,許衛傑的車子這才能夠上了六十公里,雖然技術還算不錯,可路面上的雪卻是越來越厚,許衛傑也不敢開快了。
直到凌晨二點多,眾人這才下了高到地方,這個點了兒,回家的話實在有些不太合適,幾人全都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洗了個熱水澡後紛紛上了床。
第二天當幾人出現在各自家裡的時候,幾個家庭無不歡喜萬分,尤其是趙文文和韋嚴兩家人,暑假之前二人可是偷跑出去的,雖然後來打回來電話了,可卻並沒有說在上海,如今看到開著百萬豪車回來了,雖然韋嚴和趙文文都說了車是許衛傑的,可看到許衛傑把自家孩子照顧的這麼好,如今更是親自把人送回來,無不感謝萬分。
如今許文澤在長青的名聲那可是十分響亮的,對於許衛傑在上海了財的事情,很多人都聽說了,韋嚴和許衛傑的死黨關係,韋嚴的家人又如何會不知,兩家人沒少往來,韋嚴和趙文文私奔後,韋嚴的家人幾乎用腳指頭都能夠猜得出來,肯定是去找許衛傑了。
原本還對好不容易上了大學的兒子居然被開除有些介懷的韋家人,得到此時韋嚴又開始上起了大學,而且還在許衛傑的公司裡謀有高職,哪有不高興的道理,韋父硬是拉著許衛傑和韓菲幾人死活不讓走,堅持中午吃過了飯後這才允許其離開。
把韋嚴和趙文文二人都安頓好了後,許衛傑又和韓菲一塊兒把劉亞楠送回了家,再接下來就是各自忙活著過年了。五個人,五個家庭,都因為孩子們的歸來而熱鬧了起來,尤其是許家,今年特別的熱鬧,許衛傑外婆家的別墅也修好了,一家人全都搬了過去,而且也應老人的要求,劉亞楠的父母也在春節前搬了進來,一大家人一塊兒過春節,想不熱鬧都難,雖然許衛傑感覺多少有些不便,但看著外公、外婆臉上那開懷的笑容,暗道著也值了。
一直快樂的度過了大年初十,所有的親戚們全都走遍了之後,許衛傑這才得以輕閒下來。與去年相比,今年明顯需要走的親戚們更多了,尤其是爺爺那邊的親戚們,再也不像原來的那樣,對自己冷潮熱諷了,父母去了之後,走到哪一家都是上賓一樣的對待,著實讓給母親這個並不怎麼受許家人歡迎的媳婦好好出了幾十年來的惡氣。
期間許衛傑晚上又去了兩次緬甸,尤其是初一的晚上,父母睡下之後,許衛傑連續幾個瞬移到了緬甸陪了親生父母幾個時,再次給他們調理了一番身體後陪著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雖然父母還是植物人一樣的沒有任何反應,但許衛傑卻是把自己一年來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們,彷彿一個人自言自語般的樣子,著實讓烏大師很是感動。
正月十二,許衛傑讓韋嚴栽著趙文文、韓菲和劉亞楠又回了上海,學校裡雖然開學沒有那麼早,不過陳舒自己一個人在上海,雖然許衛傑在大年初一的晚上過去陪了陪她,可她畢竟一個人也是有些寂寞,好在她更多的心思放在修煉上了,對於習慣了悶著的修真者們來說,倒也沒什麼。
當然回家的這些天裡,許衛傑也悄悄跑回去找了申娟兩次,雖然沒有到申娟家裡去見過她的父母,但許衛傑的名字卻是已經被兩老記在了心裡,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女兒眼下談了個男朋友,老家是山東的。與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