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在了他眼前讓他看清楚裡面的四腿怪魚,“你說我要是把這東西塞進你的肚子裡,讓它一口一口把你從裡到外給吃個乾乾淨淨,你還死不死得了呢?”
長老精靈頓時額頭冒出一滴滴的冷汗,看著小珠子裡那個猙獰恐怖的怪魚,嚇得全身顫抖,要是真的被吃掉,那可就真活不成了。
“一、二、三……”
“在皇宮內,野霄殿下在皇宮內的密室內!”長老精靈眼見著那顆珠子已經到了他嘴邊,嚇得閉上眼大吼。
凌月星離放下珠子,語氣有些遺憾,“早這樣不就好了?可惜……”淡淡的餘音繚繞,在長老精靈疑惑的目光下,只見那顆緩緩的落地,然後一隻四腿怪魚瞬間突破而出一張嘴咬住了他的腿。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凌月星離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快速的朝皇宮躍去,皇宮的密室在哪裡呢?
因為要抓住凌月星離這隻偽樹精,所以有大半的皇宮騎士都在刑場,一時間整個皇宮都顯得有些安靜。
凌月星離出現在大殿之上,看著沒有半點痕跡的金色地面,皺著眉頭在原地思考了起來,只是還沒想多少,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
“你怎麼會在這裡?”柔軟略帶高傲的聲音。
凌月星離側頭看去,只見霜諾一身藍底銀紋的羅裙站在大殿門口,金色的長髮微微挽起,顯得優雅,雙手捧著一個花紋詭異的銀碗,金色的眼眸看著她,銳利而複雜。
凌月星離看著她,其實一直對於這隻有些大小姐脾氣的少女也談不上喜歡和討厭,雖然她會嫉妒會刁難,但是至少是個懂得守信的人,凌月星離記得,在那場征服宴會上,烏南木翻臉不認人的時候,這個少女難以置信的目光。但是,如果她妨礙到她,那麼……
“你想救野霄哥哥?”霜諾沒有理會凌月星離閃現殺意的目光,捧著碗走了進來,淡淡的血腥味從中傳來。
“你知道怎麼進去密室?”不答反問,卻也是預設了她的猜測。
霜諾複雜的看了凌月星離一眼,既羨慕又嫉妒,更多的卻是真真正正的對野霄的愛,“我知道,本來我過來就是打算把哥哥放出來的。”說著,走到凌月星離身邊,對著那塊看起來沒有絲毫縫隙的地板把碗裡的血倒了將近大半。
只見那帶著螢光的精靈血液像活了一般自動的緩緩移動起來,最後拉長拉長,圍成了一個長度足以容下一個水晶棺的長方形,然後血跡被什麼吸收了一般緩緩的消失,而地面下彷彿什麼機關被觸動,咔嚓的幾個聲響,那個長方形方位地面緩緩的下陷。
“因為父皇的疑心病很重,所以皇宮內的密室都是用純血種的血為祭,加上隱藏術法為外部進入的鑰匙,即使是我們也需要大半的血液才能開啟,只有木沉香會長不需要,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有鑰匙的精靈。”霜諾淡淡的說著,金色的眸中一片晦澀不明。烏南木和那隻精靈的事,其實她們都是知道的,只是……
以血為祭的術法是最堅固的,但是……凌月星離皺了皺眉,有點怪異啊,如果說烏南木是個疑心病重到連自己孩子都不一定信任的精靈,那麼他怎麼會那麼信任木沉香?那個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鳥,那雙紫紅色的眸中,明顯陰險毒辣好吧?
不過凌月星離也沒想多少,因為水晶棺已經緩緩的升了上來。。。
水晶棺內,野霄緊閉著雙眸擋住了那一雙金紅色的眼眸,俊美淡漠如蓮如月的面容並不顯寧靜安詳,彷彿在掙扎著想要掙脫牢籠一般,眉頭緊緊的皺著,臉色有些蒼白,雙拳也緊緊的握著。
凌月星離將棺蓋掀開,看到這幅情景有些失笑,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認命的傢伙,都被這樣禁錮了他還這樣的掙扎著。
一隻白皙的手指輕輕撫過那緊皺的眉頭,卻沒能將他撫平,反而越皺越高,霜諾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眸中一片悲傷,果然還是不行嗎?不管是五百年前還是五百年後,那雙令人著迷的金紅色鳳眼中依舊沒有她的存在,即使在不甘……即使在不甘,她又能如何呢?
霜諾緩緩的站起身,金色的眼眸看向凌月星離帶著認真,“請你一定要讓哥哥幸福。”
凌月星離挑眉,她看到這個女孩認真背後的釋然和痛苦,“你所認定的幸福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你對野霄有著怎麼樣的深情,你有著多少痛苦,但是本小姐從來不輕易給任何人承諾,幸福這種事也不是一個承諾就真的能讓人幸福的,當你的心覺得輕鬆的時候,是幸福,當你看著心愛的人帶著幸福的笑容走向另一女人的時候,你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