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能有今天,得說全是廖家所賜。而當初她被送到廖家,也是以童養媳身份入住的。可是半路殺出一個司萍兒,讓她對廖老爺子因此生恨。
隨後,她叔父因為作風問題被撤職,吳笑笑求到廖老爺子這裡,可是廖老爺子卻沒幫她。自此吳笑笑對廖家更加怨恨了。
等廖俊冬和司萍兒訂婚以後,她才一點一點顯露本性。事到如今,她也不消去遮掩了。因為她已經靠上李家這顆大樹,只是想借著廖家做個跳板而已。
畢竟,吳家在上京還不夠看,不管廖家被打壓如何慘,終歸是頭銜響亮。
她的身份註定吳家未來,也可以說,只要她能嫁進廖家。李、吳、廖,加上司家會成為盟友。而她緊要廖家孫媳婦頭銜就行。
這些事情韓欣瑤也是剛剛知道沒多久,她一直以為吳笑笑是愛廖俊冬的,可是從現在來看,此女野心不是一般的大。
如今廖家勢利,李家水漲船高,司家牆頭草,而吳家卻是上京殺出來的一匹黑馬。
而從婚期傳出去以後,上京風向變了。不少人看出了門道來。
隨後,李家大張旗鼓與吳家人來往,司家一位公子又與吳家一位表小姐訂了婚,使得原本不起眼的吳家,漸漸走入了上層社會。
這一切只因吳笑笑的身份,不管她走到哪裡,別人都知道她是廖家媳婦。而她的一舉一動,自然也代表了廖家。
有句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可吳笑笑明知道這句話卻還在作死,可見她的野心。
初五這天,餘五杜四幾人來了,當他們知道韓欣瑤承受如此委屈時,幾人恨不得把吳笑笑碎屍萬段。
而韓欣瑤卻冷靜的很,安排他們留在上京,偷偷監視幾家動向。隨後,她放出煙霧彈,高姿態走入眾人眼中。
這下熱鬧了,廖俊冬已經結過婚了,而吳笑笑只是以二房身份嫁進廖家,這讓一些人覺得不可思議。
之後幾天,時不時就會有韓欣瑤遇害的訊息,緊接著就是廖俊冬大鬧吳家。
而一張吳笑笑與司萍兒親暱相片,被人印刷無數份扔在了大街小巷。
而吳笑笑因此陷入二房與百合風波,使得她原來計劃不得不停止。
上京這個正月很熱鬧,廖家孫媳婦一下出來兩位不說,一個是草根女子,一個又是百合一朵,使得上京貴公子對廖俊冬同情的很。
正月十五這天,夜裡上京大街小巷非常熱鬧。而韓欣瑤與廖俊冬卻偷偷離開了上京內。
距離上京不遠一間廢棄工廠內。此刻廖俊冬躺在一張病床上,而韓欣瑤就站在他身旁。
謝明看眼他師兄張琪,說道:“開始吧!”只見一位年近五旬的男人。他滿天白髮,面色非常平靜,聽見他說的話以後,開始給廖俊冬身體消毒。
失蹤幾個月的謝明卻在前天回了明水。她得到訊息以後,急忙派餘五把他請了過來,沒想到他師兄也跟來了。
兩人也說明了情況,解毒只有五層把握,就這樣的情況下,廖俊冬還是寧願賭一把。
“丫頭,你出去吧。”謝明把鋼子留了下來,卻讓韓欣瑤出去等。他是怕,換血過程中嚇到她。
韓欣瑤搖了搖頭,握著廖俊冬手說道:“謝叔,我要陪著他。”
謝明看眼廖俊冬,見他輕輕點了點頭,無奈嘆了口氣。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小時,廖俊冬身體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透明的管子已經血紅,看著就像人體血管似得。
韓欣瑤看著廖俊冬,她心陣陣刺痛,捂著嘴巴就怕自己哭出聲。
“血壓一百八。”
“快降壓。”
“心疼兩百。”
“強心劑。”
……
五個小時過去了,廖俊冬臉色蒼白如紙。韓欣瑤看著各種儀器,眼紅又紅又腫。
“糟糕,他腦內顱壓升高。”謝明看著儀器儀表,慌慌張張對他師兄張琪說道。
“銀針給我。”
“師兄不可。”
“賭一把。”
“怎麼回事?”見他們二人不顧廖俊冬死活,還爭吵了起來,韓欣瑤寒聲問道。
謝明接話說道:“丫頭,我師兄想銀針渡穴,前提是必須有傳說中的內力才行…,現在他想用電流代替內力……。”他怕韓欣瑤聽不懂,解釋的非常詳細。
“用內力波動銀針就能把他毒逼出來是嗎?”韓欣瑤聽他說完話,琢磨一下問道。
謝明點了點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