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朋友們找了過來，韓一菲從椅子上起身，回頭對她們說，“今晚我得先走了，還有點事，明兒再繼續。”

說完拍拍程曉曉的肩，將她給扶了起來，臨走前順便幫她的帳也一塊結了，“喂，醒醒，你家在哪兒啊，我給你送回去吧。”

程曉曉說不出話，只覺得渾身熾熱難耐，居然特別想要…想要……想要做那種事，她吞了吞口水，努力隱忍著，出了酒吧後便試圖推開韓一菲自己回去，可是剛鬆開她自己便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雙腿無力。

韓一菲就差爆粗口發脾氣了，“你再這樣，老孃就不管你了，就把你扔在這，讓人撿回去。”

從她這也問不出什麼，韓一菲給沈知薇打電話也打不通，無奈之下只好開著車把這個女人帶回了自己家，粗暴得將人給丟在了沙發上不管不顧，自己則跑去洗澡。

程曉曉躺在沙發上，渾身難耐，一邊用僅剩的一點力氣脫自己的衣服，她只感覺好熱，好熱…

對於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有些記不太清了，程曉曉唯一記得的是，她在酒吧碰見了韓一菲那個女人，好像…向她求助了，後面的便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超大size的床上，房間裡脫得到處都是衣服，一片混亂，程曉曉揉了揉自己的腦子，劇烈疼痛像是要炸開一般，低頭髮現被子裡的自己被脫得一乾二淨，她的大腦瞬間嗡嗡作響，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該不會是昨晚抗爭失敗，被那個死男人帶回家了吧。

就在她遐想一片時，臥室的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來，韓一菲探出了身子，穿著睡衣頭髮有些溼漉漉素著顏，像是剛剛洗過澡，纖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捧著一個水杯，透明的玻璃杯裡是冒著熱氣的水，“醒了？你可以走了。”

程曉曉：？？？

她組織了好久語言，才開口詢問，“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韓一菲十分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倚靠在門邊，“就是你想象的那樣，一切都自然而然發生了，當然你也不要覺得委屈或者吃虧，我韓一菲這輩子長這麼大也不會想象自己會和一個女人睡了。”說完翻了個白眼。

程曉曉驚掉了下巴，所以她的話意思是說，她們昨天晚上睡了？

exce ？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程曉曉趕緊找出來接聽，是溫暖打來的。

“謝天謝地你終於接電話了，曉曉，對不起啊，昨晚家裡有點事情我沒有來得及看手機，你有沒有事，我好擔心你。”

“我…我沒事，我很好。”程曉曉撇了撇嘴。

她她好個屁啊，這下真是要死了。

[16]

“可是曉曉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暖暖啊，我現在這邊還有點事情，待會再跟你聯絡啊，拜拜。”程曉曉說完匆匆掛掉了電話。

……

過了會，程曉曉抬眼見韓一菲還在那，不免尷尬一笑，“你…能迴避一下嗎，我要穿衣服。”

韓一菲愣了愣，故作鎮定，“能，當然能啊。”說完退出房間並帶上了門。

坐在床上的程曉曉深吸一口氣，麻木地開始一件件往身上套自己的衣服，腦子裡一片混沌，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從韓一菲家離開後，程曉曉獨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今天天氣挺好，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抬頭看會很刺眼，程曉曉束緊了衣領，不讓一絲冷風灌進來，對於她來說，這裡完全是陌生的街，陌生的城市，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提醒她該吃點東西，恰好對面街邊有一家早餐店，程曉曉便過了馬路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