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錯。”
“既然寫得不錯,皇上就把它賣走吧。”我把手往面前一攤,眼睛一眨,銀子,拿來。
“哈哈。”元奕拿起紙張,“你竟然敢向朕要錢?”
“怎麼不敢要。”上上下下打理宮女太監都需要money,大把大把的銀子流水樣今兒個給那個公公明兒個賞給那個宮女,保不定這兩人“對菜戶”,沒有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就算我偷藏私房錢,但那點小家當,早就敗得一光二淨,“給錢。”
元奕皺起眉頭,“朕對你這字並不是十分滿意,但是。”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對著耳邊輕輕吹道,“朕對你這個人更感興趣。”話還未說完,攔腰結起。
喂,我賣藝不賣身啊!我只想靠字掙錢,不是身啊!救命啊!
紅帳落下,驚起一灘鷗鷺,怎度怎度?
起起伏伏,低低沉沉,野獸般的壓抑低沉,來自心裡最深處的原始釋放。又像是來自天際的迷歌,引領著你一次一次往前,一次比一次高。像是在坐飛機,望向雲端,潔白的雲朵,絢爛的陽光。
如微涼的笙歌,一紀的歡喜。
如同夜晚中航行的船隻,隨風飄蕩,漫無目的。頭頂上,是一方無盡的黑夜,黑天鵝絨般的夜幕上滿眼繁星,一閃一閃,恍如人生中最美好的春天。
驚起了一灘鷗鷺,怎辦怎辦?休息一下再幹!
元奕平喘一口氣,躺在身旁,一隻手半抱住身邊的我,“燕來,永遠不要欺騙朕背叛朕好嗎?”
“好。”我已經被折騰的筋疲力盡,只想趕緊睡過去,隨便敷衍一聲,“永遠不會欺騙不會背叛。”
“如果你欺騙朕背叛朕呢?”元奕的眼睛在夜裡看起來更黑,黑夜給而他黑色的眼睛。
他卻用它來尋找春光,再一次,欺身而上。
我的娘!不要命了!
昏昏沉沉快要睡去,聽見他在耳邊呢喃,“不要欺騙朕,不要背叛朕。”
“如果我欺騙你背叛你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為了打發他趕緊睡去趕緊停下來,我含糊不清的應了一口。
於是,各自翻了個身,睡去了。
這一晚上的後遺症,就是腰痛背痛,骨子像散架了一樣,狠毒的男人,禽獸般的男人,不要命的男人。
我喝下一口參湯,我想現在我的身子是用參湯來吊著了。
“燕娘娘,皇上請您去明光殿一趟。”剛把參湯喝完,就聽到他身邊的太監來傳達命令。身體不禁一顫,我的媽呀,這可是大白天啊,我還腰疼手疼腳疼牙疼呢。
“可不可以不去啊。”我試著和他討價還價。
“娘娘,皇上讓您去明光殿一趟。”太監再次重複一遍。
好吧,這年頭,誰有權誰就是爺,還有,賣什麼不是賣,不就是賣肉嗎,權當自己是殺豬的屠夫好了。
一來到明光殿,就感覺氣氛不對。因為明光殿裡不止元奕一個人,還有付昭儀,以及若干不認識的人。
“臣妾參見皇上,見過昭儀娘娘。”
“妹妹,你好大的膽子啊。”付昭儀一開口就氣勢逼人,“竟然敢欺騙皇上。”
我不解看著元奕。
元奕沒有說話,把頭扭向一邊,就像當時馮昭儀失去孩子那個時候一樣的表情,彷彿他置身於世外,彷彿我和他根本不相識,彷彿我們隔著億萬年的距離。
付昭儀繼續說道,“妹妹說自己父親是私塾先生,可姐姐怎麼聽說妹妹的父親只不過是個種田的農夫而已,大字不識一個。”
付昭儀話還沒說完,旁邊若干不相識之人立馬下跪。
“皇上,貧民自幼和燕子一家相識,她父親在她三歲時就死了,根本就不認識字,不是什麼教書先生。”
“皇上,貧民也認識她爹,他們一家都不認識字。”
你一言我一語,意思很明顯,我根本就不是自,我爹是農民,所以農民的女兒也不可能認識字。
很簡單的道理,我騙人了,而且騙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堆;而且不是普通任務,而是當今皇帝太后娘娘等一幫子有權有勢人物。
這幾個人,我看著很陌生,就算不是,我也不知道。
這一次,看樣子,我又栽倒付昭儀手裡了。
看著付昭儀得意的猖狂笑容,絕望的低下頭。
“你有什麼話要說?”元奕冷冷開口,如南極的寒冰一樣,冰冷的沒有溫度。
“臣妾無話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