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負責,要對她專一認真。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的。”
我知道阿同一直這樣,理智的殘酷。可是真的親耳聽到他的答案的時候,我淚如雨下,阿同見我不說話,轉身就要走,“多多,我只能是你的舅舅。如果你覺得能接受,我們就按照這個身份好好相處,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不要再見。”
我死命的抱著阿同,後來無力的跪在地上,朝著阿同離開的方向,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小酒吧,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卻沒有醉。大魯看著我這種狀態,只是嘆息不說話。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我也知道,對於阿同,我好像已經無力挽回了。可是,連努力都沒有嘗試過就已經得到失敗的答案,我不甘心。阿同明明說過也喜歡我的,我在這裡哭天搶地,他卻能平靜的說出那麼殘忍的話來。
這不公平。
阿同是我的,我要把他搶回來。
也許我魔怔了,但這是我一夜酗酒後得到的結論。第二天我就穿戴整齊的去阿同辦公室蹲點,中午一休息我就給他送飯,飯菜都是我親手做的,菜色的搭配我都很仔細的研究過,可阿同看都沒看一眼,就把飯推到一邊,很無奈,“多多,別鬧了。單位有食堂,你這樣我很為難。”我略有點失望的點點頭,等他下班就在他的車旁邊等著,不管他去哪裡我都跟著。阿同起初很是反感,和我說了好多次,但我就剩這麼一點盼頭了,我就是要看阿同每天都做什麼,有沒有一丁點想念我的蛛絲馬跡。
可是就現在的狀態來看,阿同似乎過得挺好。隔個三五天就和申晴去約個會,我看著申晴依偎在阿同懷裡的樣子眼紅的要命。他們吃飯,我就坐在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地方要點飲料,他們看電影,我就買後兩排的座位,全程都看著阿同的後腦勺,他們郊遊,我就打車跟在後面,有時候他倆合影,我也會在鏡頭大概能照到的地方做鬼臉。
但是不管用。不管我怎麼拼命示好,阿同還是絲毫不為所動。
而且,他婚期將近。
他忙的連房子裝修都沒工夫管,我看他和申晴都太忙,就去阿同家看著,有時候看著看著我就會掉眼淚。心疼的看著他們拆掉廚房的壁櫃,一點點把曾經我熟悉的地方改造成了我根本不認識的樣子。嗨,我真是自己找罪受。
我算是認清了形勢,不管我怎麼搗蛋,阿同的婚都是非結不可的。既然他註定要和別人牽手一生,我就退一步,給他挑個像樣點的結婚禮物吧。轉了一圈,我還是停在了鑽戒的櫃檯。我挑了一對最奢華的,花去我所剩無多的小半私房錢。
這件禮物,阿同笑納了。
或許是款式比較符合阿同的品味,他沒有推拒,收下了之後說,“謝謝,多多,不要再為我做任何事了。”我點頭,這樣的話也確實像阿同能說的。可能我被刺激麻木了,心臟的承受能力比較強,不太覺得痛,而且臉皮也越來越厚,我問他,“阿同,為了我,能不能不結婚?”阿同聽到這話沒忍住,直接笑了。我滿臉尷尬的點頭,自嘲道,“恩,我知道,我開玩笑的。”說完又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阿同,我現在去變成女人,跟你結婚,來不來得及?”
阿同的表情嚴肅下來,他定定的看著我,試圖在我臉上找到一絲認真的神情,但是我偽裝的還不錯,阿同像是放下心來,“多多,別鬧了,回家去吧。”
我沒皮沒臉的笑了一下,然後指著那個對戒盒,“這個就算我隨禮了哈。”阿同微笑著點頭目送我離開。
我那之後真的沒在阿同面前出現。一方面我真的有點不能面對他結婚的事情,另外一方面,他家裡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各方面都籌備妥當了,我真的沒什麼理由賴在他跟前了。他婚期還剩一個禮拜的時候,我基本上每天都在酒吧裡喝酒度日,喝的迷迷糊糊輕飄飄的時候,那感覺最好了,什麼都不用想,就能覺得挺high的,有時候喝的斷片了,第二天醒來都要靠著大魯或者張氏兄弟提醒才能想起來怎麼回事,有時候乾脆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幾天就覺得暈暈乎乎的,身體有點浮,不過今天我必須去一個地方。聽說今天阿同訂的禮服到了,我想去偷偷摸摸的看一眼。
我近乎痴迷的看著阿同的樣子,一如我剛見到他時候的帥氣挺拔,大個兒加上完美的身體比例,合身的禮服套在他身上簡直都絕了。我咧開嘴忍不住的樂,心裡想著,好歹這也是我喜歡的男人,拿得出手。
然後我就笑不出來了,申晴也換好了婚紗站到阿同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