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想,統一思想。
天氣炎熱,這石屋裡雖然冬暖夏涼,可季節放著呢!能涼快到哪兒去。
小隊長們圍坐在祠堂辦公室內,都是糙老爺們兒,也沒啥好計較的。一個個光著膀子,赤著腳丫子,卷著褲腿子,說到激動處,這手裡拿著自己的編的大蒲扇,也不扇了。
一個個也顧不得熱,這大汗淋漓的也絲毫不影響大家討論的熱情。
姚長海和姚滿耕兩人相視一眼,震驚地看著小隊長們,意外之喜,意外啊!
“哎……二位大隊長你們說說中不中。”孬的抬頭望過去問道,“這我們都說了半天了,給個回應啊!”
“不對,不對!”姚滿倉撓了撓下巴道。
“不對,哪兒不對了,我覺著挺好的,行不行咱問問親家母不就成了。”醜的起身道。
得!劉淑英現在成了姚灣村的親家母了。
“你們看二位大隊長,看樣子明明心裡有底兒的樣子。”姚滿倉手指著姚滿耕嚷嚷道。
姚滿倉這一說,小隊長們齊齊看過去。“您二位隊長,您就別瞞著我們了。”
“這是故意考驗我們呢!”
“滿耕叔。”姚長海低聲徵求道。
“這群兔崽子。點子都想出來了,長海啊!別瞞著了。說給他們聽聽。”姚滿耕揮手笑道。
姚長海清亮的眼神一一掃視著大家笑道。“本來還想唱出雙簧,怕大家嘴裡漏了口風,誰都道知道現在啥情況。”
“哪兒能啊!我們保證不漏出去。”小隊長們齊齊拍著胸脯咚咚作響道。
“大隊長,你們放心,我保證我們隊的社員們不漏口風。今年雖說糧食大豐收,可除了基本的口糧和種糧,其餘的統統上交了,說真的,雖然餓不著。但也撐不著,工分又不值錢,咱就值著今年這桃子呢!可現在也泡湯了。”姚滿倉嘆口氣道,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二位隊長您就放心吧!我們也保證我們隊的社員,都閉緊了嘴巴!”大家夥兒齊齊說道。
“這封資修的東西,咱都敢明晃晃的‘藏’在中堂,這蜜餞直接關係到我們的生活,我們都是鐵嘴鋼牙,他們撬不開的。”姚滿倉揮著手豪氣干雲地說道。
“長海也別藏著掖著了。把你的想法都說說吧!看他們一個個猴急的樣兒。”姚滿耕打趣道,“在座的關起門來,咱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誰。”
“長海隊長您就說吧!俺們跟你幹到底了。”姚滿倉重重地點頭道。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應是!
“行。那我就說說!咱們村的情況就如滿倉剛才說的一樣,這頓頓白麵饅頭是甭想了,可是這樣的窮日子咱們不能再過下去了。桃子是沒辦法了。縣食品廠等著米下鍋呢!咱呢!不能爭,也爭不過人家。所以這運桃子咱也得按時按量的給食品廠運過去。”姚長海直起身子說道。
“大隊長。你就說有關咱的事吧!”心急地姚滿倉嚷嚷道,“那桃子已經不屬於咱了。”
“好好。說說有關咱的。咱們不但要過日子,還得想著法過好日子,今年這大鐵牛可是讓咱都吃到了甜頭兒了。雖然去年那是被逼的,也屬於意外,但以後咱就是有目的的幹了。”姚長海笑道。
“有目的的幹?”大家如鸚鵡學舌似的說道。
“對有目的的幹?”姚長海引導道,把農產品深加工提高附加值這個概念給提了出來,就舉了桃子的例子。
下面炸開鍋了,“長海隊長這麼一說,咱年關時殺的豬肉,鮮豬肉一個價,用鹽醃製過的臘肉可是又一個價!這地瓜一個價,地瓜粉條可就另一個價了。”
“哎!是這個理兒,這就屬於簡單的深加工。”姚長海鼓勵道,一個好漢三個幫,他不可能一個人全乾了了,那還不累死,既然當了這個領頭的,就得開啟他們的智慧,朝著這條金光大道奔下去。
“好了,言歸正傳。”姚長海笑道,“咱接下來用勾勾紅做蜜餞,咱不能偷偷摸摸的做,眼下倒處都在割尾巴,這運動也不知啥時候結束。咱們想幹點兒啥都束手束腳的,所以咱得名正言順了。”
“這怎麼能名正言順啊!”
“這有點兒難度了。”
“要是光明正大了,誰傻子才去偷偷摸摸啊!”
“以集體的名義啊!咱的養雞場不就是集體的名義啊!”
“長海隊長,您就別賣關子了,您想急死俺們啊!”
“好好,我說,你們說的不錯,不過我打算雙保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