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但讓他鬱悶的是,接觸的所有人都對野田的下落一元所知,尤其是那善城那些官員竟然也是一元所知,這真是氣的井上恨不得血洗了善城官場,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野田是從島國來善城考察投資的,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野田的下落?
不過就算再衝動,再鬱悶他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去血洗這裡的官場否則就算是他師傅恐怕也會有大麻煩畢竟你跑到鄰國內部去血洗人家官場,絕對是等於入侵了,就算他師傅妖孽的厲害,也扛不住飛機炮彈的轟炸啊。
憋了好大一口悶氣,井上健一才開始從當地黑道入手。
官場不好動手,涉黑的他就不那各拘束了。
剛才就是從一個下午還在營業的夜總會里隨手抓了一個保安,在其他人趕來時鬧了一次,隨後抓住領頭的問詢對方知不知道野田等兩個島國人的下落在那邊也是一元所知時,井上健一明面上釋放了對方,但私底下卻也拍入了對方體囘內一道真氣不出幾個小時,那位就會橫死。
這口氣他實在憋得太鬱悶了,如果不用鮮血來洗刷,真的無法消除那憋在心頭的鬱氣啊。
第一個目標之後,現在也是該尋找第二個目標了。…;
“那裡,那裡好像也不是什麼正經地方。”片刻後,當兩人在街頭行走出不短距離,在翻譯滑溜的掃了掃左右後,目光很快又落在了街角一座闊氣奢華的洗浴中心上,而後馬上諂媚的對井上開口。
“我們走。”井上也平靜的點頭,抬腳就走。
翻譯同樣馬上跟上,不過行走中略微看了井上一眼他才古怪的道,“井上君,我們這樣做有用麼?”
他也已經清楚知道了來意,畢竟是幫井上這個對普通話一竅不通的人做翻譯!什麼事他都經手的,知道這是要來找野田君,可在從官方巡查無果後,只是在街頭找這些場所下手,有效麼?
“蠢貨,我這是引蛇出洞。”一句話,那邊井上健一卻頭也不回的開口,一般情況下,像是野田失蹤這樣的事,必然是大高手出面才能搞定的,畢竟保護野田的田中可也是B級高手,那樣的大高手若是本地人,必然是龍頭級的大佬,他也根本不知道那樣的大佬在哪裡,又是誰。
那麼想要把對方找出來,最快的辦法無疑是在對方的地盤鬧事,只要一鬧事,對方就會收到風,在知道他是島國人後,必然也會很快和野田聯絡在一起。
而這些色情KTV或洗浴桑拿之類,基本都有涉黃涉黑的勢力,隨便在裡面鬧一鬧,絕對會傳進對方的耳目,那對方還會不會看著他們在這要繼續鬧事?
這麼簡單的道理,身邊的人都不明白?他腦子是豬做的麼?
而就算那對野田和田中下手的人不是本地的龍頭,也必然會有其他大哥級控制著這樣的場所,鬧一鬧,那些人必然不服,等那些人出來他一樣可以控制,控制對方幫他賣命做他的耳目去搜查野田等人的失蹤是怎麼回事。
官方不出面,那麼直接控制本地黑勢力,才是最有效最快速的解決之道。
否則他剛才在那KTV就不是暗中輸入對方體囘內一道真氣讓他等幾個小時在殞命了,而是直接屠殺。
給他幾個小時,就是讓那邊通風報信!!
“是,是。”一聲斥罵翻譯這才恍然大悟,而後馬上慚愧的低頭認錯,不過他也很快又變得興囘奮起來,能不興囘奮麼?
這種行為可也是很帶感的啊,直接來到鄰國內部大鬧特鬧,這種感覺,真的像是入侵一樣,似乎都恢復了天皇的榮橄……
大踏步行走中,兩人也很快到了目標的洗浴場所,而後在門口侍應微笑著上前時,為首的井上健一直接目光一寒,一伸手,拍在侍應生肩頭,一掌拍的對方吐血倒飛,洗浴中心內也馬上泛起一聲聲尖叫。
一個個身材高大的保安頓時怒吼著衝個上來,不過一般的保安,在井上健一這種a級高手面前,真的是和泥捏的差不多。
四五道衝上來的身影,不過是隨著井上健一一抬腿,跟著就又紛紛迎面拋飛。
等內部再次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時,井上健一眼中才冉過一絲解恨的意味,那個人,或者是這裡的大佬,還不肯出面麼?
不出面,他就一家家的砸下去,看對方能躲到什麼時候,至於這樣做會不會引來本地警方的圍剿?別開玩笑了,他堂堂a級高手,怕什麼警囘察圍剿?
警囘察們不出現也就算了,一旦真的出現,他也更會讓對方明白什麼叫做後悔,那些不出力的官方如果真的敢阻攔他,他不介意給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