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意思嗎你?還打不打了?你在那裡還要發呆到什麼時候啊!我說啊!你……莫不是在那裡想著男人?!”沐純陽已經在房樑上面帶了有一會兒了,她一直在等清婉兒的下一步行動。
可是她對面的清婉兒在搞了一個劍氣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當然如果一直瞪著她也算是動作的話,那就當她沒有說的好啦。
“哈?你說我們發呆!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有本事你從房樑上下來啊。你下來了你再說我們,你看我們打不打你!”李英指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上了房梁的沐純陽說道。
沐純陽其實也是有點怕了清婉兒的劍氣。
剛才的那一道劍氣實在是讓她躲的有點疲憊,劍氣這種東西來上一次讓她體驗一下就好了,這要是一下不停的多來上那麼幾下,她怕自己真的要被對面的清婉兒給削成人彘了。
當初的事情完全可以說的上就是一場誤會嘛。
清婉兒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沐純陽怎麼會恩將仇報的呢。好歹她也是一個江湖中人,起碼的江湖道義還是有的好吧!
“哎!”沐純陽蹲在房樑上,她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只覺得當年的事開始向著,什麼不得了的方向發展了呢。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嘛……
現在的沐純陽可是相當的煩躁啊,當年要不是一直追殺自己的人,突然找到了林中的小屋。而且對她實施了禽獸的罪行,甚至是為了逼迫她說出兇兵“琉璃”的下落,竟然殘忍的將婉兒……
“嘖!”沐純陽一想起當年婉兒那麼軟濡的一個小丫頭,被一群畜生那樣的對待她心裡就是一股火。
不過後來好在沐純陽是將那一群渣渣一一做掉了,只是當時被刺激到了神經的她。當她抱著婉兒的殘肢回來的時候,誤以為清兒是苟延殘喘要做垂死掙扎的渣渣,才會一腳飛出將對方踹了出去。
但是,隨後清醒過來的她,並沒有忘記要報答她的救命恩人。在將婉兒的遺體好生拼接安葬後,沐初陽便給一個之前有過交道的江湖晚輩飛鴿傳書,信中的大體意思便是將清兒帶到那人的門派上,反正沐初陽也是知道那個傢伙,可是到現在為止連一個弟子都沒有,她相信對方絕對會,滿懷感激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果不其然,正如沐初陽所想的那樣,當時在江湖上還是無名之輩的宮水葉,還真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弟子,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這正是他宮水葉成立門派邁出的第一步啊!
方向感向來很好的宮水葉,在林子中走了幾趟便找到了沐純陽,只是在見到了沐純陽之後,宮水葉也是被那血染紅的院落驚到了。
“呦!你這鼻子還挺靈敏的嘛。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沐純陽從裡屋出來,順手就將手裡的清兒,丟給了剛剛進了院子的宮水葉。“哎哎哎……”連忙上前接住清婉兒的宮水葉被沐純陽的舉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宮水葉看了看沐純陽又看了看自己懷裡生死不明的清兒,他對著沐純陽說道:“怎麼回事啊!這孩子是……”
“嗯,就這孩子啊!現在只是被我餵了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姓宮的你要記得,以後這丫頭就是你的第一個弟子了,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啊!”沐純陽說罷就向著院子外面走去,只是在走過宮水葉身邊的時候,她的眼角卻是在清兒的身上停留了半刻,沐純陽身子一頓繼續說道:“等這丫頭醒過來了,就說這裡的一切後事都是你自己做的知道了嗎?而且,把這份信等她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再給她。畢竟,這人活著總是要有一點念想的不是嗎?”
“信?”宮水葉接過沐純陽遞過來的信紙,他大體的掃了一眼又有點不太確定的,仔細的看了一遍。
“喂!我說你要是捨不得這丫頭,就把這丫頭帶走不就好了啊!”
然而沐純陽卻是並沒有回答他,只有冷冷的秋風在宮水葉的耳邊呼嘯吹過。
當宮水葉抬起頭想要問一問沐純陽的時候,對方卻是早已經消失在了院子裡,不知道去了哪裡。
沐純陽就像是一陣秋風,蕭瑟冷冽從不停下腳步。
“這個女人……這是又要當爛好人了啊!”宮水葉暗歎一聲將清兒扛在肩上,他便向著院子外面走去,只是在臨出院子的時候,他又折返進屋拿起供位旁的香點燃了三支,將香插好拜了三拜這才,再次的背起清兒上了外面的馬車,帶起一陣灰煙疾駛而去。
宮水葉帶著清兒回到自己的小門派裡,他可是足足照顧了清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