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不要再胡言亂語。”公子沉著臉丟開她,轉身就走。
真跟老孃扛上了?雷蕾憋了幾天,本就受夠了氣,心想何太平那麼安排,你不表態,難道是想接受?一怒之下她拔掉頭上的簪子要砸,又覺得不值,好歹自己的東西是花錢買的,於是順手推開旁邊一扇門,再“砰”的一聲摔上。
響聲震天動地,無數客人探頭出來看。
公子果然頓住腳步。
雷蕾重重地哼了聲,不再理會他,大搖大擺地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呵呵更遲了,先停了下電,改的沒存,只得又回去檢查改一遍
啊哦,寫多了800字,明天要重新碼了,55
哥哥的理解力
走進房間,看到椅子上那熟悉的身影,一種難以名狀的親切感湧上來,雷蕾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屬於比較脆弱的那類,這種不再孤單的感覺幾乎讓她落淚,不得不承認,她對這位哥哥還是有些依賴,病了是他在照顧,遇難的時候也是他來搭救,敢跟所有人叫板也是因為知道有他,自己不是無依無靠……
可惜此人太過彪悍,視人命如螻蟻就算了,而且戀愛觀也極端不正,喜歡與自己的親妹妹玩曖昧,我行我素,公然挑戰人倫道德,唉!
不是哥哥該多好!雷蕾關上門,一聲不吭走到桌旁,倒杯茶,喝了一口又放下。
上官秋月起身走到她跟前,含笑捏捏她的臉:“做什麼氣鼓鼓的,像只蛤蟆。”
一顆心變得柔軟許多,雷蕾失去了剛才跟公子叫板的氣勢,低頭:“哥。”
上官秋月留意到她的頭髮:“換了這個?”
雷蕾晃晃腦袋:“好不好看?”
上官秋月“啊”了聲,極為不滿:“粗製東西,有什麼好看的。”說完,他毫不客氣地伸手拔掉那玉簪,丟到桌子上。
雷蕾心疼,怒:“摔壞了!摔壞了!”
上官秋月往椅子上坐下,拉她到懷裡:“理那些沒用的東西做什麼,陪哥哥說話。”
雷蕾瞪他。
見她不高興,上官秋月拔下自己那支鑲明珠的羊脂玉簪,哄她:“哥哥給你這個,比那好看多了。”
束好的長髮瞬間散開,如同濃墨流瀉在肩頭胸前,與周身雪色相襯,竟也和諧無比。
雷蕾心中一蕩,急忙移開目光,且不說這羊脂玉多貴重,只看那粒明珠就足足有鵪鶉蛋大小,光華灼灼,必屬珍品,哪敢戴上到處跑:“不要,你用吧,千月洞洞主披頭散髮地回去像什麼樣子,別人見了會笑話!”
上官秋月的解決辦法很簡單:“誰敢笑話,我就殺了他。”抬手將那玉簪送入她髮間。
雷蕾無語。
上官秋月歪著臉:“你不是說過,哥哥這樣也很好看麼?”
小春花真夠肉麻,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雷蕾偷偷再端詳他兩眼,果然很好看,妖孽!
上官秋月問:“誰給你氣受了?”
牢記上次吻“小白”的教訓,雷蕾哪敢說是因為吃醋,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哥,帶我回千月洞吧。”
上官秋月先是愣,繼而微笑:“好好的,怎的突然說這話?”
雷蕾搖頭:“不想跟著他們了。”
上官秋月皺眉:“蕭白懷疑你了?”
“那倒沒有,”說到這事,雷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好象很信任我,幾次都在何太平他們跟前故意幫我,還說我絕對不是魔教的人,難道……他見過我?”
上官秋月若有所思。
雷蕾想起一事:“我怎麼會變聲?”
“當然是我教的,”上官秋月回神,笑道,“他不懷疑你就好,生什麼氣?”
雷蕾將心裡話全吐了出來:“前幾天他們想殺傅樓,偏偏我又救了他,所以他們都在生我的氣,連小白也不管我。”
上官秋月愣。
雷蕾委屈地望著他,期待理解安慰。
上官秋月眨眨眼睛,許久才嘆了口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救什麼,讓傅樓死在他們手上才好。”
早該料到此人思維非同一般,指望他理解自己的行為,尚有一定難度,雷蕾哭笑不得:“傅夫人救過我,我……總不能忘恩負義。”
“報什麼恩,這世上忘恩負義的人多的是,沒人會怪你,”上官秋月惋惜,強調,“你看你滿口道義,哪點像我的妹妹,下次可別再救他了,他死了,對我們千月洞只有好處。”
雷蕾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