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別殺了,這可是一萬兩銀子啊!”
蘭慶伸出手臂擋在賴三川身前,馬奎怒道。
“滾開,他是在戲耍俺!”
“大少爺息怒,末將有辦法讓他給銀子。”
馬奎愣了愣神,放下了狼牙棒,蘭慶急忙轉身,看向已經被嚇傻的賴三川,道。
“小子,我家大少爺腦子是有點不太靈光,但卻不是傻子,不給銀子你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我給你一條活路,允許你給外邊的親信寫一封信,我給你送出去,只要他們送來銀子,我家大少爺就放了你。”
“真的?”
賴三川回過神,急忙抓住蘭慶這個救命恩人的褲腳。
蘭慶並未回答,而是看向馬奎。
馬奎正在那裡思索,片刻後,好似想明白了,點頭道。
“可以,見了銀子,俺保證放你,俺決不食言。”
馬奎說完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牢房。
陳家諸將見這樣也行,紛紛求蘭慶幫他們送信,最後就連陳德修與陳德心也心動了。
蘭慶叫人拿來紙筆,等眾人寫完信,揣進懷裡,走出了牢房。
山洞外,馬奎正在焦急的等待,見蘭慶出來,跑上前問道。
“怎麼樣,怎麼樣,俺今天的……”
“成了!”蘭慶一臉喜色,馬奎擺手道。
“俺不是問這個,俺是說俺演的怎麼樣?你去王爺那裡領功的時候別忘了誇俺兩句,俺現在都不好意思去見他了。”
蘭慶淡淡笑道。
“大少爺,你就是本色出演,沒什麼可誇的啊!”
“蘭慶,你是不是找打?’”
……
傍晚時分,陳德忠與陳德城正在愁眉不展的喝悶酒。
“唉!”陳德忠一口喝乾杯中酒,吧唧吧唧嘴,感覺平時喝著香醇的美酒,今天怎麼喝都不對味,不由哀嘆一聲,低語道。
“義父軍令已經傳下,明早我們發兵,大哥和二哥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陳德城為陳德忠倒滿酒,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這事也怪不得義父,義父也是被逼無奈,要怪就怪馬彪太過狡詐。”
嘭!
陳德忠一拍案几,罵道。
“可恨的馬彪,他不僅陰險狡詐,簡直不是人,殺人不過點滴,他先後騙走義父五萬白銀,竟還不放大哥和二哥,真是欺人太甚。”
“三哥,你別生氣了,明日弟弟打頭陣,進城非宰了他不可。”
“好,進城宰了他。”
就在兩人說話間,親衛送來密信。
陳德忠不以為意的開啟一看,不由瞪大雙眼,陳德城見狀拿過一看,皺起了眉頭。
“三哥,這不會又是來騙銀子的吧?”
陳德忠略微思忖,搖頭道。
“以前都是馬彪給義父的,這次竟然是馬奎給我們的?”
“馬奎這個人我有調查過,說他生性耿直,憨厚善良,連撒謊都會臉紅,這應該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陳德城眉頭皺的更緊了,喃喃低語道。
“若不是假的,那義父的五萬兩白銀他們都不肯放大哥二哥,這兩萬兩就要放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們要不要告訴義父。”
陳德忠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義父的五萬兩白銀是你送去的嗎?”
見陳德城搖頭,陳德忠攤了攤手。“也不是我送的。”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
半晌後,陳德忠站起身,拿起頭盔道。
“四弟,今晚球國會發起進攻,事不宜遲,我立即去救大哥二哥。”
陳德城也站起身問道。
“三哥,這麼短時間去哪裡籌集兩萬白銀?”
陳德忠走到門口,回身道。
“用軍餉,此事先不要告知義父,你也當不知道,出了事我一人負責。”
“三哥,讓我……”
陳德城沒等說完,陳德忠已經推開帳門,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陳德忠將銀子送到了金山城下,馬奎果然沒有食言。將陳德修和陳德心放了。
陳宣義得知此事眉頭皺成了疙瘩,其實在他心裡,並不想讓兩人回來。
正如劉十九所說,這兩人回來後,是用了不放心,不用還難安軍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