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知道?再說跪著也有危險,你別看他們沒拿武器,但都用眼睛瞪我們呢。”
“你說投降了還瞪我們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
“殺!”
陳德修就跪在兩人不遠處,聽到這倆貨的對話險些背過氣去。
暗道,老子就不該投降,早就聽說你們把球軍兩萬降兵都給咔嚓了,投降也難逃一死啊。
媽的,老子就不信死人你倆也不放過!
陳德修嘟囔完並沒有起身反抗,而是兩腿一蹬,選擇趴在地上裝起了死。
就當他以為這樣能倖免於難時,就聽一道笑聲傳來。
“哈哈,大少爺你看,那邊嚇死一個。”
“嗯,嚇死了,嚇死也不能放過,趁熱乎俺給他來上一棒!”
……
此時的金山城外,慘烈程度猶有過之。
雖然沒有兵馬衝殺,但無數滾木巨石已經堆積起一丈多高。
城門被徹底堵死,甕城內的陳德心和幾萬兵馬根本無法靠近,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城上等死。
城外守著的一萬兵馬,在第一波滾木壘石的襲擊中死傷了千餘人。
緊隨其後的箭羽比雨點還要密集,只有兩千多人馬跑出了一箭之地。
沒了弓箭的威脅,隨之而來的是巨弩,巨弩過後是投石車。
幾番早有準備的攻擊過後,陳家這一萬步兵,僅僅剩下了一百多人僥倖逃了出去。
陳家大營,城門猛然落下的震動聲傳到這裡,陳宣義猜到了大事不妙,卻沒想到會敗的如此悽慘。
派去的六萬兵馬只回來的一百多人。
當得知具體戰報後,陳宣義再也坐不住了,拍桌而起,沒罵馬彪卻罵起了劉十九。
“劉十九,你個奸詐小人,你敢詐死!”
陳宣禮一直在帳內轉圈踱步,聞言駐足問道。
“不會吧?我們的人親眼看到了劉十九的屍首,說他脖子已經被切斷了一半,死的不能在死,怎麼可能還活著?”
“不是他還能有誰,如此陰險招數,一定是他,我有預感他還活著。”
陳宣義怒火中燒,血氣上湧,臉色漲紅的有些嚇人。
“是了是了,若是劉十九沒死,打死馬家也沒必要如此。”
陳宣禮繼續踱步搓手,急切說完,又猛然駐足,大聲道。
“球軍為何沒有發兵,難不成他們早就知道馬家會有埋伏?”
這時陳德忠跑了進來,大聲道。
“義父,球軍那邊撤軍回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