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家的公子?有些眼生啊。”
“看其衣著平平,不會是來鬧事的吧?”
“呵呵,老哥你在說什麼呢?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誰罩著的嗎?敢在這裡鬧事,不想活了嗎?”
在圍觀的客人議論紛紛時,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嬌呼。
“哎呦,貴客,您可來著了,今晚的天字一號間可還空著,您快樓上請。”
隨著聲音望去,只見樓上一個三十幾歲風韻猶存的女子快步走來。
女子一顰一笑間熱情洋溢,看著絲毫沒有邊界感,好似任君採擷一般。
可你要真以為如此,上前隨意動手動腳佔便宜,那就等著倒黴吧。
就算不斷胳膊斷腿,也要掏光口袋才能走出這道門,更有甚者,就連家底都要搭進去。
女子容貌不算出眾,卻別有一番韻味,有些微胖,卻十分豐滿,豐滿的有些過分。
特別是下樓梯時的一起一伏間,那對肥大的白兔,彷彿要越獄一般,看得樓下客人都直了眼,
劉十九雖然有幸親眼目睹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失神。
等他回過神時,那對白兔已經緊緊的包裹住了他的手臂。
“這位公子樓上請!”
柔聲入耳,一股香風緊隨其後,撲鼻而來,讓劉十九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露出一臉陶醉之色,大喊道。
“走,上樓,天字一號間!”
纖竹來不及氣惱,早有十幾個眼尖的姑娘一擁而上,簇擁著她往樓上走去。
小廝們也都經驗十足,快步向外跑去,爭著搶著去拿劉十九二人的物品。
老鴇子依偎著劉十九,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情人一般。
樓下新客露出豔羨眼神,老客卻都紛紛發出嘲笑聲。
“哈哈,這少年明早恐怕要光著屁股出來嘍。”
“我看不止吧,估計要他老子來贖嘍。”
也有那好心的老客感嘆道。
“希望是一個富家子弟吧,不然恐怕要貪上官司了,那天字一號間,可是花魁競選兜底的存在,少說也要十萬兩白銀呀!”
“十萬兩!就算老子每天都喝天仙醉,每晚都點小紅和翠花,後半輩子也花不完啊!”
樓下的議論不時傳入耳中,劉十九側目看向老鴇子,笑道。
“如花姐,你不會是在坑我吧?我可沒有十萬兩,我那便宜老子也不可能來贖我。”
如花緊緊抱著劉十九的胳膊,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色眯眯道。
“公子這般健碩,還怕沒銀子嗎?若是真沒有,就陪姐姐一晚,姐姐倒貼給你十萬兩,你看如何?呵呵呵……”
如花笑著,小手已經沿著劉十九的胸口向下摸去。
劉十九嘴角微抽,看著如花那不似開玩笑的神情,慌忙道。
“有有有,如花姐姐饒命,多少銀子我都出。”
“呵呵呵,這還差不多,呼……”
如花笑著,也不和劉十九相認,繼續嬌笑著,一口熱氣吹進劉十九的後脖頸,吹得劉十九不由一顫,暗道。
造孽啊!
……
入夜,劉翎在宮外的府邸內,十分慵懶的躺在賈公公的腿上。
賈公公一邊投食給他枸杞餡的小點心,一邊為他揉捏著肩膀。
劉翎吃得渾身燥熱,不時咬住賈公公的手指,不顧陳宣禮還在下邊站著,放入口中吮吸。
陳宣禮眉頭緊皺,低頭道。
“太子殿下,康德大街之事已經查明,確實是劉十九所為,如今已經傳到海公公那裡,想必陛下已然知曉,您看我們還要不要出面呢?”
劉翎眯著眼,抓著賈公公還沾滿口水的手指在臉上輕輕摩擦。
“既然老頭子都知道了,那我們就不管了,康德大街的生意這些年他一直拿著大頭,也該出出力了。”
聽到劉翎對劉啟的稱呼,陳宣禮慌忙跪倒在地,驚呼道。
“殿下收聲,不得無禮,小心隔牆有耳。”
劉翎看了眼陳宣禮,眼中滿是不屑,擺手道。
“起來吧,這裡是地宮,隔牆只能有鬼,不會有耳。”
陳宣禮聞言,跪的更加恭敬,高呼道。
“殿下,小心駛得萬年船、防人之心不可無、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聽著陳宣禮滔滔不絕的說教,劉翎不耐的打斷道。
“好了好了,本宮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