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眾人全都面上含怒,卻又不得不隱忍著。軒轅燁更是龍目微眯,但又不得不承認失敗。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撫了撫胸前的長髮,輕啟朱唇:“拓拔太子這麼說也不是全對,其實我軒轅朝要贏你汗血寶馬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您遠來是客,而我軒轅歷來都是禮儀之邦,若是處處都爭強,豈不是不合我軒轅待客之道。”聲音不大,卻清脆響亮,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的身上。
拓拔寒得意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擴散開來,就生生被這話噎得一怔,深藍的眸子裡滿是懷疑之色。
水月露齒一笑,在軒轅皇耳邊輕聲說道:“皇上可想贏那拓拔太子?水月道是有個法子,一定讓我軒轅揚眉吐氣。”
軒轅燁面上也是一驚,他先是覺得水月突兀的開口不合禮數,卻又聽得她說可以贏得比騫,心中不由得猶豫起來,又見她眸中狡黠,精亮的如璀璨的星辰,竟不忍拒絕。
“這位,這位不是……”拓拔寒本想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宮中的事他也是略之一、二,但身為外臣,他還沒有資格去管軒轅燁的家事。
“這是朕的女史”,軒轅燁接過話頭,淡淡說道:“朕已將水月留下,封為女史,她的話,也是朕的意思。”
四下一片低語聲,但軒轅燁只是淡淡一掃,便又安靜下來。
“原來如此”,拓拔寒嘴角泛起好看的笑容,站起身來,熾熱的眸子裡全是那抹淡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