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赫連子謙的話往下說,“你去給皇后看病,被去秘密探望皇后的皇上看在眼裡,自然覺得你重情重義,是個仁厚的孩子,而且大仁大義,心胸寬廣,與你一對比,赫連子煜明顯就是個不孝兒子了。而且,你會對皇后這麼好,將來就算是太子被廢,讓你登記,你也不會落井下出,對他們有多差。那麼皇上心裡就不需要愧疚了。”
寧洛歌越說越心驚,她沒想到,赫連子謙的心機竟然如此之深,她心裡有隱隱的敬佩,卻也有隱隱的擔憂,就像前幾次那樣,她害怕有朝一日他也會算計自己。
“怎麼了?”寧洛歌興致勃勃地說到半路,卻忽然沉默了,赫連子謙溫柔地輕聲問道。
“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想,赫連子謙你真是個危險的人物啊。”
似乎感覺到了寧洛歌的不安,赫連子謙把寧洛歌抱進懷裡,環在她背後的手使勁兒緊了緊,聲音有一絲緊繃,“別胡思亂想,我絕對不會對付你,不論什麼時候,都絕對不會。”
寧洛歌點了點頭,忽然覺得有些疲憊,但心中還有個疑問,思忖半天,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那皇上就不擔心太子倒臺了,你壓不住他麼?畢竟在眾人面前,你才回來幾個月而已。”
“原本是擔憂的,所以他甚至把兵部也一併給我,但是昨晚我找父皇下棋,給他講了一個道理,狼永遠都是狼,不會因為被當做狗來養,而失去了狼的習性。最後我臨走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了一張紙。相信我走之後,父皇應當看到了那張紙。”
“那張紙和赫連子煜有關?”
“我說你這小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什麼?想這麼多不累麼?睡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留給我去處理就好了,你只需要在家裡好好地養身體。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就是你最重要的事情了。”赫連子謙彈滅了燭火,躺到被子裡,把寧洛歌撈進被子,一把抱住。
“嗯,好像胖了點了。”寧洛歌覺得有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腰間捏捏捏。
寧洛歌:“……”
“嗯,好像大了點了。”那雙大手緩緩上移,靈活地探進了她的中衣,附了上去,輕輕一捏,引得寧洛歌一陣輕顫。
感覺到寧洛歌身子的反應,赫連子謙輕笑兩聲,“我讓它們再變大點,怎麼樣?”隨著那雙大手輕輕重重的揉捏,他說話的聲音都帶著輕微的沙啞。
“唉,我不想等了。”赫連子謙的聲音中鮮少見地帶了孩子氣的不滿足。
寧洛歌終於爆發!
“赫連子謙,你個厚臉皮無敵大流氓!”
“砰!”一聲巨響,某人被踹下了床。
赫連子謙:“……”
寧洛歌是到了第二天才知道去告御狀的是李剛的哥哥李力的,不得不說,她的心裡很是震驚。
李力為人她太清楚了,明哲保身,任何事寧願息事寧人也不願意惹來麻煩,就連他弟弟,他都是遠遠地保護著。
他弟弟……似是想到什麼,寧洛歌忍不住問斷玉,“李力為什麼會來告狀?”
“他弟弟死了。被毒死的。據說是太子殺人滅口。”
寧洛歌心驚,太子仁厚,怎麼會殺人滅口?除非是……
“這件事情和赫連子謙有沒有關係?”寧洛歌眼神犀利地盯著斷玉。
“奴婢不清楚。”斷玉猶豫了一瞬,搖了搖頭。
寧洛歌心涼半截,斷玉的遲疑她看在眼裡,看來這件事情就算不是赫連子謙派人做的,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什麼都沒有再說,寧洛歌默默地回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地圍住,她直覺的脊背發涼。
晚上,赫連子謙剛回來,大理寺那邊便傳來訊息,說廢太子點名想要見無雙公子。
赫連子謙拒絕了,寧洛歌沒說話,卻在思考太子見她幹什麼。晚上趁著夜裡,她給赫連子謙留下紙條,去了大理寺。
有慎行在身旁,她想要進大理寺還是很容易的。
監牢裡一股潮溼的發黴腥味,一股腐爛的味道在監牢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撲面而來,讓寧洛歌幾欲作嘔。
好像回到了上一世的時候,每天聞著腐臭的味道討生活。那一世的事情,寧洛歌已經很久都沒有想起了。
被監牢裡陰溼晦暗死氣沉沉的氣氛所感染,摸著陰溼的牢門,寧洛歌一時間失了神。
“公子?”慎行神情木然,語氣難掩關心。
“哦?哦!”寧洛歌回過神來,“走吧。”
赫連子灝被關在最裡面,大理寺最裡面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