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自己所說的,陣法一旦破開你就要帶我離開這裡,另外還要幫我找一個夫婿,可你倒是說說看,那夫婿究竟長的什麼樣?”阮月敏衝著張天宇問了出來。
張天宇本來都已經抬起的雙腿此刻停下了腳步,面色怪異的看了阮月敏一眼之後才又接著開口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怎麼好像嫁不出去似的,到時候我幫你找一個比我好看的總行了吧?”
俗話說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這阮月敏也不知道是看中了張天宇哪點好,等他說完了口中才在小聲的嘀咕著:“比你好?我上哪找個比你還好的去?真是的”
這話被張天宇聽了個一清二楚,張天宇臉上苦笑連連,卻又無可奈何,半響張天宇才衝著阮月敏開口說道:“你也不要多想,反正現在我已經是答應你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還是說說眼前最為實際的吧!這陣法到底是有什麼奧妙之處?”
張天宇問完便站在一邊等待著阮月敏的回話,可半天過去了,這阮月敏卻沒有開口,整個人如同入定了一般。
“喂喂,你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張天宇等了半天都有些焦急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盡之後伸出手來觸碰了阮月敏一下,這才算是將她神遊天外的魂給拉了回來。
“不說話?哦,我剛剛在想以前所遇到的那些事”這阮月敏感情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要是張天宇不去碰她那一下的話指不定還要回憶到何年何月!
聽了阮月敏這麼說張天宇倒是不急了,直接往旁邊的板凳上一坐,自顧自的吃著酒水,你想?那你慢慢想!我自己在這喝酒還不行嗎?抱著這種心態張天宇是一杯接一杯,也沒有人勸,一會的功夫那一壺酒便被張天宇給喝了個一乾二淨
“你倒是挺有閒情雅緻的?剛剛我勸你喝酒的時候你怎麼不願喝?這會卻是速度比誰都快?”阮月敏看到了張天宇的動作不由笑出了聲,衝著張天宇開口說道。
“想出來了?”張天宇翻了個白眼,衝著阮月敏出聲問道。
“想出來了!”阮月敏說話的時候還偷偷拿眼睛瞄了張天宇一眼,似乎跟做賊一般,其實心中所想的卻是張天宇即便是翻白眼都那麼有氣質,如果張天宇知道這阮月敏心中在想些什麼的話一定會被氣昏過去
“想出來了那你倒是說啊!咱們兩人總在這裡站著算是什麼事?”張天宇算是被這阮月敏徹底給攪渾了腦袋,一張口便毫不客氣的問了出來。
“是這樣,我想了想以前我在南嶺家做丫鬟的時候”阮元敏小嘴輕動,將事情的經過和猜測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張天宇聽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阮月敏曾經在南嶺家做丫鬟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冠初四兄弟的出現,可就是在南嶺家出事的那一天他們四人卻是同時消失在了南嶺集市,後來南嶺集市中有了這陣法那冠初四人又突然出現,整個南嶺集市頓時被他們掌控在了手中,在這裡他們就是那土霸王,說一不二!所以阮月敏就猜測著是不是他們四人在其中搗鬼。
其實不光是阮月敏這樣想,很多人想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是覺得有些蹊蹺,只是沒有人去說罷了,連帶著張天宇聽了之後都感覺到了其中有著一些詭異,這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照你這麼說來,那冠初四人都與這件事情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了?”張天宇急匆匆的出口問道,後來又用眼神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房間,接了一句:“那冠初呢?為何他沒有出現?而且一睡就睡一整夜,你倒是和我說說看他現在在做些什麼?”
“他?告訴你吧!這冠初夜裡根本就不在家中,鬼才知道他究竟是去了哪裡!”阮月敏衝著張天宇微微一笑,將她所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
聽阮月敏這麼一說,張天宇不由用自己的神識好好在這棟房子中上下感受了一番,可是和阮月敏說的一樣,別說是冠初的身影了,就連他的一絲氣息都沒有!
做完這一切張天宇不動聲色的又將目光放回了阮月敏的身上,緊跟著問道:“那你平時都是這樣嗎?”
“這樣?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只能告訴你最起碼我在這裡居住的那麼長時間他夜裡從來沒有在這房屋中度過,就連出現都沒有出現過一次,甚至連怎麼消失的我都不知道,我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哪裡能感覺到他?”阮月敏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將這番話給說了出來。
看著阮月敏四處躲閃的眼神,張天宇更是納悶了,開口就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是元嬰期?”不管張天宇神識怎麼在阮月敏的身上來回掃視,依舊沒有從她身體上找出一絲破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