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師父帶走,才有個人相依生存。
林天這次很利索的拿起酒,與對方碰著繼續喝起來。
“你家不是在濱城?”
望著下邊倒映了斑斑點點濱城霓虹的濱江,林天開口問道。
“家?有我女兒在,應該算半個家吧!”
顏心月已經連續喝了三罐,俏臉滿是通紅,她苦澀一笑,滿是落寞的道:“至於濱城之外的,那還算是家麼?我絲毫感受不到,也不想再去踏回一步!”
家家都有難唸的經!
林天暗嘆了一聲,再次隨口道:“那你丈夫呢?他應該照顧你的。而月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呢?是不是某個大公司的霸道女總裁?然後每天繃著一張冰冷的臉?”
這些話,林天完全是想到許棠歌的樣子而說出來的。
“霸道女總裁?咯咯,小弟弟你真會開玩笑!我就是那種每天對著那些一張張虛偽和爾虞我詐的臉,還要東跑西跑去調研的苦命人!”
顏心月被林天的話逗得又輕笑了一陣,接著苦笑著道:“而我丈夫嘛?貌似從來沒有過!我們只是被家裡的人安排,然後機械般的結婚了,但都還沒住到一塊,他就和別的女人好了。這算什麼丈夫?早離了!當初家裡還催著和另外的什麼大少結婚,不過我有了女兒後,他們直接死了心!嘿嘿,現在平靜下來了,挺好的!”
聽著顏心月苦笑中,帶著濃濃的落寞與孤寂,林天微微沉默下來。
對方是心頭苦悶,才跑出來獨自喝悶酒的吧!
“不說這些煩心的事!來,別愣著,繼續陪姐姐喝!”
顏心月又再次沒心沒肺的笑起來,揮了揮手,而後一手搭在了林天后背,整個人靠在了後者身上,拿起啤酒喝了起來。
聞言鼻尖混合著香風與啤酒的氣息傳來,再感受柔軟巨大的高山壓在自己身上,林天不由苦笑,勸著道:“月姐,你不能再喝了,喝多了可就要醉了!”
“你這傢伙,真夠笨的!”
顏心月捶了林天后背一記粉拳,接著又更加用力抱緊,而後還刻意將那高山往林天身上磨蹭了一下,意味深長的道:“你不懂花醉易推倒麼?我喝醉了,你正好可以做點你自己愛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