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不提醒道:“別說我沒提前告知你啊,在街邊的乞丐可是會被清理的!”
“哦哦?真的麼?”這時代就有城/管麼,還負責清理乞丐?林家仁完全不知道自己搞混了什麼城/管大隊與救助站的事情……後者可是一群親切可愛程度堪比這時代專門幫你解決負重問題,也就是熱心專注於減負事項的好人的呢!(這要看不懂我也沒轍了,必須和諧)說著林家仁緩緩踱到了角落,走到了乞丐身邊,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說道:“兄臺借你地盤一用!”
乞丐抬頭皺了皺眉,心道怎麼這麼yin/蕩的位置了都有人來搶飯碗?搖搖頭表示不可以。
他不幹,自然有人逼他來幹。
接下來,在林家仁微笑的十秒鐘裡,乞丐完全被震撼住了:首先是他的耳邊“嗖”的一聲飛過了一個不明飛行物,接著他看到自己的一截頭髮掉了下來,再來他轉身一看,一隻脫手鏢死死地釘入了牆壁之中,還在晃晃悠悠地向自己示威。
不是吧,自己可完全沒看到這人有出手的痕跡啊?難道是丐幫中的高手在執行任務?
這貨就是丐幫——準確的說是丐幫襄陽分舵黑木堂的最末一階乞丐,還是新加入被分配到此,也就是奉命要飯的。見到林家仁這副造型外加身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他就下意識的認為是幫中的上層人物了,當即也不敢起身納頭便拜:“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便不打擾長老辦事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但林家仁還是叫住了他:“等等,碗留下!”
………“勒個……”
在角落呆了十多分鐘,玲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咱們被惡狗盯上了!”
怪不得自己覺得冷呢,原來不完全是因為穿的衣不蔽體啊:“咱們這造型即使是在角落也是吸引人的存在啊。”說著便是一聲嘆息,“打個比較恰當的比方,咱們就好比夜裡的螢火蟲那樣引人注目啊!”
夜裡?螢火蟲?這他喵是什麼比喻啊——不過還真恰當的說。要是他說自己是明月的話,估計玲就得一口鹽汽水噴死他了。
“……我說的惡狗不是你想的惡狗,是真的惡犬,會動會問味的那種!”玲糾正了她的表述,無不擔憂地看了林家仁一眼。
“納尼?”
“那裡!”
“呃,我看到了,我只是對他們的城/管的做法感到驚奇罷了。”說著他緩緩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在高處的玲,眼巴巴地道:“我也能上來麼?”
“這個恐怕……”
“好吧,我懂了。”林家仁極其鎮定地回答道,都穿越這麼久了,什麼大風大lang沒見過?不就是一隻惡犬麼,怕個球?
……但好像這兩年間也確實沒見到過體型這麼大的小狗狗吧?
林家仁心道殘念,同時大罵劉表不仁義,竟然養了這麼一群狼狽為奸的傢伙,專門用來驅逐乞丐!
不過,這種情況下還能怎樣呢,既然狗已經脫韁了,那麼就跑吧……
要是放狗的傢伙沒在不遠處就好了,那樣玲就可以用暗器擊打惡犬讓自己脫身了,否則一旦被發現被定性為刺客什麼的,可就說不清楚了。
玲要下來還是需要時間的,畢竟這不是武俠片,她只是靈活一點會折騰一點又不是真的會輕功,等她下地追上自己估計還得有一會兒,那就繞著這幾條街道跑好了——林家仁邊跑還邊在思考,果然非常人也。
場面就在一種怪異的氛圍中持續著,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說起來不明真相的群眾總是最不缺的存在啊……或許大狗確實是用來唬人的,否則以林家仁那種許久不運動的奔跑速度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被追上,不過觀眾們看到的則是一直就像是調/戲一般的時遠時近,也許這大狗跟貓有幾腿,從人家身上學來了對自己獵物玩夠了才吃掉的興趣愛好。
一邊的玲已經選好了埋伏地,只等林家仁再次來到那裡,但人越來越多,敲暈惡犬的計劃但願不要受挫才好。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別提通知劉琦的事情了,先把林家仁救出來再說!
這時代沒有狂犬疫苗,可是卻有狂犬病,當然還有跟在身後的狂犬。林家仁已經累得夠嗆了,甚至眼前還出現了重影的幻想——分不清東南西北是肯定的了。
“砰”地一聲,接二連三的又聽到如出一轍或是略有不同的好幾聲,不知道他又撞掉了多少地攤,可以預見的是樹木肯定不少。但正是這種行為讓林家仁暫時得到了解脫,老天有眼啊,撞倒的地攤中有賣肉的,別誤會就是字面意思。你想啊,這狗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