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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寧願傷自己!

這一咬自己的唇,是真咬。咬破,嚐到了腥味兒。

不夠,這點疼控制不住的,受過訓練,只是真沒想到,第一次的“自毀式”保持清醒竟然是面對犰犰———妖精。

雖然喊著妖精,可為了妖精,要是個爺兒們!

小六趁著嘴裡的血腥,毫不猶豫抱起妖精快步步入房間,順手撈起桌上的尖刀,坐在了床邊,

妖精緊緊纏在自己身上一刻不離,微微輕顫,嗚咽聲兒不絕耳,

“犰犰,那裡很難過是不是,”

犰犰直點頭,情真欲切,“摸摸,摸摸——”她**著的小屁股就在他的*間頂!

這個動作十分浪蕩,可是她是真難過啊,又顯得如此驚人的真誠,

鄭井咬咬牙,一聲悶哼!——

犰犰的臉蛋兒摩挲著他的臉,蹭著都是汗,他的汗,

犰犰不知道,

他的左大腿偏外側正插入了一把尖刀!

鄭井學醫出身,知道插入哪裡傷害最小,而那疼———足以叫他維持理智。

犰犰哇犰犰,這接下來的風流,你是滿足了,卻是淌著你滴小六的男兒熱血餵飽你的啊!

小六乃真爺兒們咧!

………【75】………

說實話,各位看官姐姐,小六這純爺兒們當得燒心喏。

還是說實話,咱小六深度自我剖析,小爺我生活在這“群氓”年代,爺們兒跟流氓已經有了模糊的混淆。有時候就像太極八卦圖黑白回互一樣,任憑界限再清晰,也逃不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如果用黃金來做比較,爺們兒就好像是24K純金,流氓怎麼也混個18K,而那其中的細微差別,也許就在於對生活的一點點態度上。

當然,他指的流氓與過去打砸搶燒潑皮無賴般的流氓還是不一樣,時下不流行一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正說地精確。

現在的流氓早已上岸,有一定的素質、文化、修養、品位和見識。小六指滴流氓是指,那些玩世不恭,對生活不設定未來,對感情不圈定標準,對人生缺乏基本的安全感,卻也可以像爺們兒一樣仗義、潑辣,又敢愛又敢恨,提得起也放得下的一群主兒們。

現在,此刻,胯下一把鋼槍在提,大腿一把鋼刀在刺,“爺兒們”的小六其實更想上了這妖精,當回流氓怎麼了!

妖精,妖精,

她歪倒在床上,明明每個細胞都在嬌嗲地喊“我要”,卻,一雙亮亮的眼,“救我,疼我,惜我”———

小六身體裡的爺們兒和流氓在幹架,打得頭破血流!

流氓說,她要,你就算把她刺穿咯捅破咯,給她也是應該!

爺們兒說,她明明在說“救我,疼我,惜我”,你能趁火打劫?!你丫是不是男人!

於是,高強度幹仗的直接結果就是,逼得井少頭腦一熱!做出了無論是純爺們兒亦或上鳥岸滴流氓死都不會做的事兒!———拿嘴給她解決。

無關潔癖,無關姿態,這是個興趣問題。

不是所有滴男人都愛A片。六爺六根乾淨時,就存過疑:明明是“我要”,說出來卻成了yamete,壓麻袋?聽著多彆扭。

有那麼一次意外,因為要下一部恐怖片和一個AV 重了名,結果下錯了,衝著不解與不甘,六爺把兩個多小時的片子快速拖了一遍。

結果,邊拖邊難受,“看到那個舔高跟鞋的鏡頭,我的喉嚨十分不適。”雖然類似描述在讓德貝格的小說裡早看到過,但面對實打實的鏡頭,還是難受。

性,該有情趣,可以用手、用腳,何必用舌頭?舌頭,還是和舌頭彼此打交道好。真的,這只是個興趣問題。

但是,眼下,鬼迷心竅了吧,六爺如此金貴的舌頭竟然伸進了她的胯下,

一股子迷香,

一股子腥臊,

一股子叫人想死的深入深入再深入,

完全就因為她失了控的顫抖,失了控的哭喊,失了控的——意亂情迷——

到了什麼程度?

她緊抓著你的頭皮,

她夾著你的脖子,恨不得把你像她的寶寶塞進那裡,

她失了聲兒的呼喊,“不要了,不要了——”

這叫小六瘋魔了!

不要了?

你真不要了?

不要,你一浪又一浪的溼潤打在我的鼻頭?

不要,你的內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