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男人!”羅娜撫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哦,對不起哦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在寢室抽菸了,真的,我保證!”
看著羅娜臉色剛一稍稍好轉,徐烈鈞立即“打蛇隨棍上”。上前從背後擁住人家的腰,嘴裡胡亂說著什麼保證、發誓之類的話。當然這些話也就是說說而已,他既沒有打算改,也沒打算那樣去做。
心裡最終的打算就是“羅娜,我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才能答應嫁給我啊!讓我感覺一下一家之主的威風呢?”
徐烈鈞這個願望的時間長度,從他現在開始將一直持續下去,而且最終也只是想想罷了。一家之主的這個“夢想”想起來似乎挺容易,只不過要實現的話是非常有困難的一件事,最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羅娜停下開啟櫃門的手,臉上神色也溫柔了許多,只見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道:“那好啊,可是你的誓言我可不怎麼相信呢!要不士兵議會里的提議你怎麼不附議呢?”
“不會吧……這件事……親愛的這算不算是干擾議會的運作呢?非法的!要上軍法處的。親愛的……啊,你幹什麼!”
徐烈鈞吻著羅娜的後頸,希望在她翻臉以前,這些溫柔手段能起些作用。誰知他的話音才落,羅娜拉開櫃門,手作勢伸向櫃子內掛著的衣服。
出於對待自己好不容易到來的“春天”的愛護,徐烈鈞只好立即舉手投降,出賣了他所有的菸民兄弟。
羅娜再次停下手,側著臉拿眼睛瞅著徐烈鈞,嘴裡學著他的口吻道:“我真怕我會非法干擾議會的運作呢!非法的……要上軍法處的……”
“好,好!我附議,我附議還不行嗎!”眼見羅娜臉一變,徐烈鈞忙點頭如啄米一般。
羅娜聽到滿意的回答之後,臉上表情陰轉晴,這使徐烈鈞部分放下心來。可是他看見羅娜還是拉開了櫃門,忙又伸手按住,“羅娜,我都附議了你還要趕我出去?”
“你放手啊,不然我翻臉的!”羅娜一聲斷喝,使徐烈鈞放下了胳膊,哭喪的臉彷彿一個正在等待判決罪犯。
羅娜開啟櫃門找到另一條床單,這才轉過臉向著徐烈鈞明媚一笑道:“我不是要趕你出去……我只是取一條新床單罷了,要不然這成什麼樣子!”
“噢!完蛋,著了這臭丫頭的道了!”徐烈鈞苦著臉,心中湧起一種上了當的感覺,這下那幫子“菸民”弟兄們還不戳著自己的脊樑骨大罵自己叛徒麼!
可是當他注意到羅娜明媚的笑容的時候,他又高興起來,自己安慰自己到:“長官不是長說麼,有所得必有所失。”
“親愛的,我來了!”
房門內傳來羅娜的驚叫聲:“你幹什麼我,我換床單呢!”
徐烈鈞的聲音就顯得有些含糊不清:“換床……換什麼換……親愛……啊,哈哈哈……”
不久之後,海軍陸戰隊一師所有的兩棲攻擊艦,所有的船艙裡都掛上了禁菸的標誌,士兵們嘴裡叼著的粗粗細細各不相同的雪茄煙,幾乎要同時掉在地下,他們不敢相信這是昨天還支援不禁菸的師長親筆寫下的命令。
士兵們看著通知,一個個互相嘀咕。
士兵甲捅捅士兵乙的腰道:“哎!兄弟看見了沒,你們說這代表什麼?”
士兵乙正在為不能在艙室中抽菸而不滿,不高興的反問:“代表什麼?代表以後有風浪的時候不能吸菸了,代表什麼!”
士兵甲道:“切,說你小子不開竅,你就是不開竅,昨天的票數基本是一半對一半,今天怎麼就變了?”
士兵乙依然摸不著頭腦:“那你說代表什麼?”
“哎!你還真夠笨的,這代表著咱們師長成了俘虜!”
“啊?!”
看著士兵乙張成“o”形的嘴,士兵甲不無得意道:“也就代表我們師長怕老婆,笨!”
昨天,士兵委員會中,羅娜代表所有艦長要求附加一條軍規,即不允許在一切艙室之中抽菸,理由是防止火災!而當時,徐烈鈞作為眾位“煙筒”們的代表從物予以堅決抵制。
誰知僅僅過了一天,他就完全倒戈投降傾向了另一邊。
士兵乙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敢情這紅毛女還真是娶不得,要不回頭跟找了個媽一樣,那不麻煩了!”
是啊!嶽效飛也是不知道,知道的話一定會罵:“奶奶的,徐烈鈞怎麼沒見你小子這麼聽過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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