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愛徒採花時被神州軍的人給殺了,還不來呢!大哥還是多儘儘心罷!”
朱一哥素知這淮南六傑情同手足,如今為了他和神州軍的事居然翻臉,一面心感這位六傑之首的義氣,一面又在自己心中掂了掂自己的重量,突然之間一股後悔的感覺抓住了他“或許跟神州軍談價錢不是個好對策,他們可是幾個月就滅了四十萬清軍啊!難道我比朝廷那些官爺還要厲害不成?……不能,這兒離他們那裡遠著呢,他們又能有幾人?”
想到這裡,他漸漸開心起來,趁著他們大隊人馬沒到,先談好價錢,哪怕他們將來坐了江山也好討價還價不是,這大江之上的規矩不是他們改得了的。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往往被一個“貪”字迷住了眼,做出不理智的決定。還是那句話,別把自己想得太聰明,這個世界上的事往往是拿實力來說話。實力對等(注意不是平等)的時候才會看誰的機關更聰明。否則再聰明也別往出使,因為那是找死!
這天的清晨,如同往日一樣,在江南連綿的如絲秋雨之中,才剛剛起來得漕幫幫眾們,或是坐在一堆吸著菸袋閒聊,或是湊在一起繼續昨夜的賭局。而那些負有任務的幫眾們執著刀在岸上來來回回巡視著。
一些載著貨物的小船來到了漕幫的碼頭之上和這些有錢的漕幫幫眾們交易。這些小販知道這些有些錢的幫眾們喜歡什麼,他們往往直接點名要神州城的“透瓶香”不那麼貴,味道又好的燒酒來做為早飯。
也有人要買些神州城出品的精緻的胭脂、水粉之類的玩藝去勾揚州城裡那些堂子裡的姑娘們的魂。要知道這些東西要不是靠著江邊的便利,他們不知何年何月才買得到。
這時江面之上來了一些紮在一起和竹排,雖然朝廷三令五申不準向下遊送木料、竹料或是其它種種物資,可是魯監國那兒是大把白花花的銀子收呢,只要有錢自然有人不怕死。漕幫的幫眾們見得也都慣了,也不去管他。
運竹子的竹排一般都交足了規費,靠著江心向走,這樣或可避過清軍的巡查。今天的竹排不知出自哪個生手,到了這兒居然“咔嚓”一聲全散了架了,一根根胳膊粗的毛竹橫七豎八的散得滿江都是,有些毛竹甚至飄到了泊得船邊上。
這是常見得事,漕幫幫眾們也不幫忙,一個個站在江邊看熱鬧,那些掉在水中的水手,“撲嗵、撲嗵”得鳧著水遊向那些小商小販的船邊,央求起來。那些人又是講價錢又是罵人,或者扒了船亂搖。把個小船上的商販鬧了個不亦樂乎。岸上的漕幫幫眾看著這齣好戲一個個大呼小叫胡亂喊了起來。
他們如果多長一隻眼而且是心眼的話,他們就會發現那些那些隨水來到自船邊的竹子,有那麼一根兩根突然不見了。當然如果他們可以看見的話,就會發現有人把這些竹子在船底中間佈置好了。另外各個泊船點是都會發生類似的他們見慣了的卻又有一點點不同的混亂。
這些是神州城特工們的專業炸船法,縱向佈置的裝藥一旦爆炸,威力雖然不大,可是水壓絕對會把木船炸得無法修復。
打通竹節的竹管之中,一頭留下足夠的空間,插入定時用得碳條,時間全是算好得。到時一定會同時爆炸。而那些小商小販和放排人十個中有四五個都是神州城的特工,他們就是這齣好戲的第一場鑼鼓。
陳榮坐在馬車之上,彷彿睡著一般。微微合著眼,臉上的肌肉如同死人一般一動不動。而他車上的四五個手下,雖然都經過神州城系統的訓練,可是他們心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點點微妙得的顫動起來的心絃,使這些年輕人的臉上顯出幾分興奮,幾分凝重。倒不是怕,面對漕幫這群烏合之眾他們這些受過多種訓練的特工要怕的話,那才是笑話了。可是年輕人在戰鬥之前,內心之中難免會稍稍有點激動。而陳榮一生之種參予的陰謀何止數百,此事對他來說實在是味同嚼蠟,一點新意也沒有,哪來得激動。
幾年之後,當他回到特工學校當校長的時候,被人家稱為陰謀庫。而經由他訓練出來的新一代特工也被後來大受其害的各國稱為“壞蛋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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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節 江南之春 四
本書即將結束,一旦結束隨後上傳續集南明風雨之血沃中華請大家注意收藏。
陳榮乘坐得滿街跑跑在不甚平整的土路之上,趕向楊中縣得附近的漕幫總舵“雲龍莊”此時的時間已經將近到了他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