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經濟的發展。
李淏別了父親,出得宮來騎馬前往都城御營廳。此時正值隆冬季節近年來,漢城街上行人卻絡繹不絕顯得熱鬧非凡。李淏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咐:“大同法的施行確是名符其實的仁政之舉,否則百姓不會如此安民有樂業。只是不知何時能夠打敗有虜復了大明天下,那時自然不必再談貢斌不是更好嗎!”
他所說的貢斌指的是向清廷,貢黃金百兩、白銀千兩、白苧布200匹、各色綿細2000匹、各色細麻布400匹、各色細布萬匹、米萬包。這一沉重負擔壓在朝鮮百姓身上,自然國力萎頓不堪。
“參見鳳林大君。”此處的守軍是被李淏許為自己心腹的樸一志。四十多歲的他穿了一身朝鮮軍特有盔甲,三絡長髯垂在胸前,看起來大有儒將風範。
要知道有“小中華”之稱的朝鮮,依然如同明一樣執行重文抑武,所以朝鮮的武將的發展方向往往取向於儒將方向的發展之道。說起來這也是一種無奈之舉,如果讓我們用今天的眼光去看的話,甚至有一些可笑。
都城御營廳的演兵場,一營神機營的軍兵正在操演,“呯呯”的火槍射擊之場不絕於耳。另外一營步軍士兵,手上仗劍持戈,伴著口中“嗬嗬”之聲,揮戈舞劍操演陣法。
李淏滿意的看著這些軍兵的操演,這就是他費心費力打造的都城御營廳的一萬城衛軍,而且這些軍隊採取了全新的編制。不但依照過去購自前明的“紅衣大炮”而且“大將軍炮”在這數年之中亦打造多門。
主要的是,李淏不再有如同父親一樣重文抑武,他的思想經由“丙子虜亂”後所受到的恥辱及壓榨而進行了反思,認為在些亂世之際如果依然執行重文抑武的政策顯然有偏蓋全之嫌,為此數年來他一面整軍備戰,一面想方設法的提高軍人地位,而這位樸一志將軍顯然就是這種政策的受益者。
“樸將軍,諸將士操演極為純熟,顯是平日刻苦之故,今日午餐之時就多些肉腥以示稿勞。”
樸一志躬躬謝禮道:“鳳林大君愛恤如子實讓末將佩服不已,屬下敢保防軍之中皆為敢死之卒,此全賴大君愛護之心方有些悍勇之軍實是天佑我國。”
李淏聽了他百般奉承之詞,稍稍點點頭不置可否。此刻他的心思全都用在城外同他兄長所來的滿清五千精騎的身上。
“樸將軍,城外胡皇護送兄長之軍已經安營紮寨,今日午時你心防軍長官的名義造訪,並稿勞虜軍。”
樸一志幾乎沒有聽清李淏話語,此刻他正在心痛他的錢財,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兵營吃軍餉”乃是封建帝國時將軍們發財致富的不二法門。而鳳林大君的稿軍命令無異於樸一志的口袋之中掏銀子出來,哪能不叫他心痛。
此刻耳聞鳳林大軍命令,他心中更是痛的一抽,忙道:“大君之命本不敢不執行,只是私自稿勞虜軍,只怕大王知道不妥,這個……”
李淏看了他一眼道:“樸將軍在些事是不必掛心,父王那兒自有我去稟告,你只管去就是,另外勞軍之時勿將敵軍盔甲、器械,軍容、士氣探看明白,早早回報。”
樸一志心中嘆口氣,知道是躲不過“出血”了,只好躬身施禮道:“全照大軍吩咐,末將即刻就去準備。”
李淏點點頭道:“嗯,你去吧準備吧,不用陪我,我再這兒再看一會就回去了。”
樸一志答應著一聲退了下去。
李淏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亦同時喟嘆。他如何不明白樸一志所思之事,只是“水清則無魚”這一句已經為他的舉止畫上了“規矩”,胸中即是不喜此事,亦是無可奈何!他的目光轉向城外清軍的營地。
“兄長,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兄弟已經備下精兵五萬餘人,可要兄長率軍直抵關外,則中原義士豪傑,豈無響應者!到那時大明便可一鼓復之。也教外人看看我李家的仁義!”
只是一腔熱血的李淏哪裡會知道,不久之後,城外清軍的營寨之中,進行著一聲策劃陰謀的談話。
依然是那輛神州城出產的“滿山跑”,李溰坐在車中。漢城這裡的天氣較之一路而來的寒冷還是要暖和的多,剛剛練了一回騎射的李溰臉上雖然被寒風吹得通紅,可是神色卻比來時路上的陰鬱明朗了許多。
他才一踏進車裡,卻發現隨同護送他回來的清軍將領多青已然候在車中。
“世子您回來了!”多青出奇的對李溰這個為質子的世子顯得謙恭有禮。之所心如此,卻是受了來時多爾袞的嚴令。
李溰拱手道:“不知多將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