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明顯張思齊的兩隻手指已經成鉗狀,躍躍欲試的。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不行也要行!”露出一副我騙的表情,雙手一抱張思齊的身子就離地了。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一貫相對保守的張思齊,這一次表現得非常之奔放,仗著當年練過舞蹈,很多以前不肯做的姿勢,今天全主動做了,搞得楊帆激動不已,結果自然是以“命”相報。
折騰了一個下午,精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夫妻倆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相擁而臥的時候,楊帆才想起來問:“孩子呢?家裡怎麼就你一個人。”
臉上脖子上紅潤未消,還在回味之前的快感的張思齊,眼睛都不想睜開,懶洋洋的往男人的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才低聲說:“婆婆帶著呢,我說你一直在忙,這次能不能留下呆一段,免得將來孩子跟你不親。”
楊帆覺得味道不對了,張思齊話裡有話的。“你乾脆點,到底啥意思?”
“婆婆說,孩子留給她帶。”張思齊公佈答案。楊帆聽了臉色一變說:“不行,我的孩子當然跟著,孩子不在身邊怎麼行?”
一句話說得張思齊眉開眼笑的,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水汪汪的看著楊帆低聲滿足的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決定。”
……
在京城呆了三天,楊帆每天都陪在老婆孩子身邊。為了孩子歸誰帶的事情,楊帆態度明確。楊麗影死活要自己帶,楊帆不答應,又怕老孃煩人,直接丟下一句話說:“我不喜歡自己的孩子整天見不到父母。”一句話堵得楊麗影沒話可說,氣得在家哼哼一下午。好不容易張思齊好說歹說的緩和下來,心有不甘的楊麗影又準備找楊帆提這事情,結果意外的發現楊帆電話關機了。一番追問,才知道這小子連招呼都沒打,悄然飛回海濱市。
聽說楊帆回到海濱市,一大早市紀委副書記李雄就找到叢麗麗辦公室來。按說紀委這一塊叢麗麗是不好插手的,姑且不說宋大成如何不討領導喜歡,紀委的事情怎麼也輪不到你秘書長來管。
所以叢麗麗還是比較小心的,別看現在得寵得很,搞不好因為一件事沒處理好,讓領導起了猜忌以後就難過了。叢麗麗無疑有點多心了,楊帆現在對她的信任基本是無保留的,甚至還在有意識的為幾年後調走給叢麗麗留下一班可靠的人馬在佈置。
李雄臉色有點難看的跟在秘書身後進了裡間,叢麗麗站起身子握手時李雄連忙問好,叢麗麗笑著點點頭問:“老李怎麼想起到我這裡來?”
叢麗麗這也算是小心的給李雄做個提醒了,你有事情直接找領導嘛,上面不是還有紀委書記宋大成麼?李雄當然明白,手裡拿出一疊子信封往桌子上一丟說:“就是為這個領導的事情來的,整天沒事瞎折騰,搞得下面的同志意見很大。”
叢麗麗心說啥事情呢?臉上不動聲色的問:“老李彆著急,坐下來慢慢說。”
李雄坐下接過秘書端來的茶,顧不上喝一口,立刻說:“最近紀委接到很多匿名舉報信,一樁一件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們把這個情況向宋書記彙報後,他指示一一查清楚。可是下面的同志去查了幾件案子後,發現全部都是子虛烏有。回來向宋大成彙報,說這些舉報信都不太靠譜,內容都是列印的,信封也是列印出來的,三百多封舉報信,市裡所有行局無一漏網,真要全部都去查,得查到猴年馬月。關鍵是這些事情不知道怎麼傳出去了,最近搞得人心惶惶的,我和黨支部書記向宏的意見是向市委楊書記反映這個情況,看看領導的意見。結果我們找到宋大成提起這個事情,他說不需要反映,舉報一個查一個就是了,要不然紀委不就成了吃乾飯的麼?”說到這裡,李雄憤憤不已的強調了一句說:“叢秘書長,這個事情影響極其惡劣啊,紀委真的要挨個查過去,搞得人人自危,全市的幹部還有幾個能安心工作的?事關重大,我又不好直接向楊書記彙報,只好來求您幫忙遞個話。”
聽了李雄的講述,叢麗麗心裡有點納悶,心說這個李雄做人也太謹慎了。其實上次文海縣那個案子時,自己就暗示過他要向組織靠攏,工作上也可以大膽的去做。後來又借調整的機會,把向宏塞進去任副職。兩人倒也盡心盡力的,基本上架空了宋大成。叢麗麗是擔心楊帆猜忌才會這麼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個主意應該是向宏給李雄出的。李雄為人低調謹慎,在倒向叢麗麗的陣營後,有事情自然不能繞過領導。
想明白這點後,叢麗麗的心情立刻好多了,拿著一疊信封想了想說:“你先回去吧。”這個話一說出來,李雄表面上沒啥,目光中卻是閃過一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