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聲跪在門口。帶著哭腔道:“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餘有財只當沒有聽到,恭聲道:“老爺莫見怪,底下的奴才們沒什麼見識”慣會大呼子。
看著跪在門外,滿頭大汗的管事餘慶,冷聲道:“慌什麼?我說了多少次了,凡遇大事要靜氣,穩不住了。天塌不下來,說吧,什麼大事?你這臉又是怎麼回事?”
餘慶哭毒著臉道:“老爺,我方才見到了個騎青牛的老頭”
“嗯。”原本還滿臉平靜的餘有財聞言猛的跳了起來,大聲道:“人呢?是不是在前堂?糊塗呀你,你也是跟了我些日子的老人了。怎能讓他老人家等著我呢,唉,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差事是怎麼當的呀?”
“不是”餘慶見自家老爺這樣。早就嚇傻了,臉上的汗珠子一個勁的往外冒,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是什麼呀?”餘有財也急了。論圓了嘴巴子抽在了他滿是血道子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餘慶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個鮮紅的巴掌印。人也清醒了過來,哭喪著臉道:“那位老爺子走了。” “走了,為什麼?”餘有財眼珠子瞪的溜圓,探手揪住餘慶的衣襟道:“是不是你小子衝撞了他老人家?”
餘慶此時哪敢再瞞,忙一字不漏的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末了道:“老爺,這可怎麼辦呀?”
“你個。混賬行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呀!”餘有財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怒道:“平素裡怎麼教你們的。逢人面帶三分笑,心有怒氣不開言。做買賣就是做人,做人懂不懂?”
“懂,懂。”餘慶直起了身子連連點頭,而後滿是委屈地道:“奴才只是聽他直呼老爺的名諱。心裡生氣,這才”
“你懂個屁。”餘有財怒吼道:“在你們面前我是老爺,在他老人家面前我連個奴才都不配,你呀你。餘慶,你凡事都明明白白,怎麼到了這時候就混的要死呢。”
“老爺,您別生氣,要打要罵何時都成,就算死了奴才也甘心情願。眼下是怎麼辦呀?”餘慶道:“要不我帶人去找找那位老爺子,請他回來。”
“對,對。我都讓你氣糊塗了。”餘有財摸了摸腦門,見餘慶要起身,喝斥道:“你要幹什麼去?”
餘慶嚇的一哆嗦,又重新跪到了地上,顫聲道:“奴才去請他老人家回來。”
“你去請就集請的動?”餘有財想罵。可話到了嘴邊卻只是長嘆一聲道:“罷了,罷了,我猜到了他去了哪,你跟我一起去吧,能不能求的他寬恕就看你的造化了。”說著邁步朝外面走去。
“老爺,您的袍子
“還管什麼袍子!”餘有財邊朝外走邊喝罵道:“餘慶,要不是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我窩心腳踹死你,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個多大的簍子嗎?”餘有財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急匆匆的朝外面跑去。
餘慶連忙跟上小心翼翼地道:“莫非他是朝廷裡的閣老?”
“閣老?”餘有財冷笑道:“在我餘有財面前,漫說是閣老,就算是當今天保國的皇帝又算的了什麼?”
“那他”餘慶眼珠子陡然間瞪的溜圓,身子一僵,連步都快不知道怎麼邁了,腳下一個。趔趄就栽到了地上,身上頓時沾的滿身是雪。
“唉,餘慶呀餘慶,你說我餘有財英明一世,怎麼就一時糊塗收了你這麼個。混賬呼呼的傢伙當奴才。
”餘有財反手將他拽了起來。邊拖著他朝前走邊叮囑道:“你給我記住了。見到了他老人家,只管跪地磕頭。旁的話一句不準說,免的你這臭嘴再惹了什麼亂子,就算我想保你都不行了,唉,到底是個俗人。沒出息呀!”
餘慶被他拽著走了一段,總算是緩過勁來,反過來攙著餘有財朝著城西而去。
城西邱神算所居庵堂之外,白雪覆蓋下的松拍越發顯得蒼翠,叢叢修竹雖在冬日。依舊是青翠可愛。
餘有財和餘慶互相攙扶著走過了鵝卵石路後,便看到庵堂外迎風站著個身披紅色披風的小丫頭,此時笑吟吟地看著他倆過來,將手一伸道:“邱神算正在見客,兩位爺還是莫要打擾的才好,免得驚擾了貴客。我這當丫頭的到沒什麼,只是餘爺就要難過嘍!”說著促狹的看著餘有財。
聽了這話,餘有財額頭上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將身上的錢袋子摘下來遞給那小丫頭,隨後道:小仙子莫怪,我只是問您一句,裡面的貴客可是前次我曾陪著一起來過的陳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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