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定了,婚禮是遲早的事情,在舉行婚禮之前,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這一張紙並不能代表什麼。而且呢,我們家裡有一個習慣,那就是。”
喬安驟然停住腳步,皮鞋在凌亂的路面上輕輕發出一聲脆響,隨即緩緩轉過身來,目中帶著微笑望著林佑熙,淡淡地說道:“婚禮一定要男方進行籌辦。”
林佑熙的嘴角浮現一絲淺淺的冷笑,雙臂抱胸,輕輕一歪小腦袋道:“這樣啊,沒問題,不過呢,這個時間耽誤得太長了也不好吧,那麼,兩個星期,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就這麼定了。”喬安淡淡地說道,隨即一個人自顧自地向前走去,林佑熙看著喬安背影的眼神漸漸地變得冷了下來,兩隻小手不由自主地漸漸攥緊,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不肯聽從自己的話?為什麼他不願意如同其他的男人那樣對自己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為什麼自己明明寧願犧牲自己的身體,但是卻仍然無法換取他一點點的興趣。
難道說,自己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嗎?論相貌,她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女孩;論氣質,她同樣不遜於任何一個女性;論家境,華國大地上有幾個人擁有她這樣的家庭背景?論才華,她早在十二歲就已經開始接手集團的部分事務,如今她已經佔據了整個集團近百分之十的股份,如果說這樣還無法讓喬安動心,那麼他究竟想要多麼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這樣一個自命不凡,故作清高的噁心男人?!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暴露了,可是事先明明宣稱並不打算插手的嘉雨忽然要搶走這個寶貴的實驗體,林佑熙的計劃一下子便被徹底打散,不得不重新開始考慮計劃內的問題,現在喬安的態度更是讓她火大,她知道喬安在拖時間,可是兩個星期他能做什麼?她可以追喬安一直追到天涯海角,就算他挖了一個坑把自己埋起來,林佑熙也有辦法把他挖出來!
但是,最大的問題在於,喬安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束手就擒的人,林佑熙心中總有些不踏實,喬安似乎還留著一些後手還沒有使用出來,林佑熙對於喬安的調查進行得也並不是十分徹底,對於喬安的交際範圍林佑熙也並不是十分清楚,也就是說喬安現在對於她來說算是半個神秘人,至於這個神秘人究竟會不會使用一些手段,那就只能問問他本人才會知道了。
“嘟”忽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林佑熙的思緒,拿出手機來一看,竟然是林嘉雨打來的電話,林佑熙四下裡看了看,便接通了電話。
“喲,姐姐,看樣子你的計劃進行得並不是非常順利呢?”林嘉雨嬉笑著說道,語氣之中盡是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林佑熙冷笑一聲道:“呵,你以為你就能這樣輕易成功嗎?現在我們位於同一起跑線上了,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讓他拒絕接受與你的契約,那樣一來你的生命就所剩無幾了。”
“嘻嘻,姐姐,你真是有意思不管我會對他做出什麼,他是絕對不會拒絕與我的契約的,我已經看透了這個男人,就算他面臨著危險也不會放著我們去死不管,而且,姐姐你所掌握的也僅僅是一個沒有證據的謠言罷了,你憑什麼就能夠斷定那封信就一定是我寄出去的呢?為什麼不會是你故作彌章發出去的呢?只要我稍微解釋一番,姐姐,你所有的優勢都沒有了,就算你比我實力強,那又怎樣?最後,還是我贏了。”
林佑熙輕輕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忽然微笑著問道:“呵呵,嘉雨,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究竟為什麼一定要抓住他?我記得你的職責並不是負責這一塊的吧,不管怎麼說,還是給姐姐稍微留一點餘地比較好不是嗎?”
“呵呵,姐姐,你才是什麼都不清楚吧,那個男人的身上有著另外一個你不知道的秘密,有了這個男人,我就可以控制整個組織,而你,卻仍然停留在從前的情報上,真是可惜啊,你的眼光,從來就沒有想著未來看過呢。”
“呵哦?是哦,三年前,呵不提也罷,白鴿之所以不會停止,那是因為它始終都有自己的信仰,沒有目標的麻雀永遠也不會到達溫暖的男方,妹妹啊,在我看來,你從來都沒有擺脫過身為那隻麻雀的宿命。”林佑熙微笑著說道。
“麻雀如何?就算是麻雀,也會有一衝青天的時候,姐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要總是把我當作當年那個沒有任何本事,只會茫無目的地跟在你的身後的那個小女孩,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你不可能永遠牽制我一輩子,即便是白鴿,也會有折翅的時候,呵呵。”
說罷,林嘉雨便掛上了電話,林佑熙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