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張太平身後,笑了一聲說道:“他們要抓我。”半調笑半撒嬌的語氣讓張太平心裡面有些發癢,更遑論周圍的男人了,即便這是一朵扎人蛋蛋的玫瑰花也有好多人眼熱。
既然行如水已經躲在了自己身後,張太平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站起來擋住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見到張太平身高體壯,但是自持著會兩手功夫也就沒有放在眼裡,而且中看不中用的人多了去了,並沒有被張太平嚇退,而是沒有了對於女人的那種顧忌,攻擊更是兇狠了。
張太平可沒有和他們玩鬧的心思,直接抓住兩人攻擊過來的拳頭,手上一使勁兒就將兩人帶到了身前,肩膀往下一降就撞在了兩人的胸口上將兩人猛然撞開了。
但這還不是結束,抓著兩人的手臂並沒有放鬆,而是又往回一帶,將兩人提得腳跟離地,然後猛然往一起一撞,碰地一聲兩人就暈眩了,等張太平放開手之後朝著地面滑落而去。
一個照面解決了兩個看上去很是兇悍的大漢!
猛男呀!
這是所有關注著這邊情形的共同心聲。
正文 第540章 賽馬
遠處有兩個男人也看著這邊的情況。
一個雙手插兜,叼著煙笑著說道:“這是一匹性子烈的胭脂馬呀,我喜歡。”
旁邊之人到沒有他那張狂的樣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不是一直胭脂馬,而是一頭胭脂虎。”
“哦?你認識她?”叼煙的男人突出一個菸圈問道。
另一個男人笑而不語。
這倒反而引起了叼煙男人的好奇心,追問道:“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一隻胭脂虎?”
“呵呵。”另一個男人笑了笑,不但沒有解釋,反而略帶挑逗地說道“反正憑你還無法降服就是了。”
叼煙的男人籠罩在煙霧後面的眼睛轉了轉,他雖然張狂,但不代表他就真正地傻,知道有些人的確是他所惹不起的,也聽出來另一個男人挑撥的意思,沒有上當。笑嘻嘻地說道:“我確實降伏不了,首先我連她旁邊的那個猛男都對付不了。”
另一個男人見他認慫了,便不再出言相激,在說什麼就顯得有點太著痕跡了。
張太平放開兩個軟倒在地上的保鏢,朝著正主走去。
這個男人勉強著直起了身子,惡狠狠地看著張太平沒有再說什麼。他今天丟臉已經夠多了,現在說什麼狠話都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心裡發狠地想到“最多就是挨幾下,等出去了將這對狗男女扔在海里去餵魚。”
張太平走到他跟前並沒有出手,而是居高臨下地說道:“我學過幾天醫。”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都支起耳朵聽著。站在張太平跟前的男人沒有想象中的埃及拳頭,也有些莫名其妙。
張太平又緩緩地說道:“看你面色發黃,眼眶發黑,雙眼無神,眼皮浮腫,這是縱慾過度的表現,按理說這種症狀的人應該沒有那種能力了,當然現在市面上可以隨處買到藍色小藥丸,讓繡花針也可以變成小拇指。不過萬事身體是本錢,還是愛惜一點身體,不然到時候不是脫陽而死就是馬上風而死。”
男人前半部分還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後半部分越聽臉色越鐵青,最後雙眼噴火地看著張太平。
必定這個年代純潔無知的人還是很少的,左近大多數人都聽明白了張太平這些話的意思,全都笑噴了出來。
男人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不過轉身之際狠毒的眼神掰張太平看在了眼裡。
等這邊又平靜下來之後張太平坐回行如水的身邊苦笑著說道:“這下子滿意了吧?這個人也是個麻煩?”
行如水笑嘻嘻地說道:“張家大帥還害怕麻煩?”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麻煩了。”
這邊的鬧劇只是賽馬場裡面的一個小插曲,影響不到賽馬的正常進行。很快安裝在各個角落的音響就響了起來:“第一場是無人駕馭的比賽,請各位下注。”
四匹馬兒已經被帶到了跑到起點跟前,正由著專門飼養馬匹的人員在安撫著焦躁不安的馬兒。
行如水看了看說道:“這些都是什麼馬?”
張太平笑著為她介紹起來。
馬匹大致分為熱血馬、冷血馬以及介於兩者之間的溫血馬。
熱血馬是最有精神,跑得最快的馬,通常用來作為賽馬。最具代表性的品種是阿拉伯馬和英國的純血馬。
而冷血馬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