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的感覺更加舒爽,心中的那股燥熱也逐漸消失了。心裡面想到“這藏了幾十年的虎骨酒還真是霸道,不過效果確實不錯。”他能感覺到自身的實力又有那麼一絲的凝練。
跳進溫泉裡面洗了個澡才返回屋子,蔡雅芝眼睛還巴眨巴眨地睜著在想事情。
“還沒睡?”張太平鑽進被子將她摟在懷裡面。
“嗯。”蔡雅芝輕輕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說道“現在好了嗎?要不我”
“好了,別多心了。”張太平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到外面練了一會兒功夫,沒事兒了,趕緊睡吧,乖。”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張太平又早起去指點葉靈的功夫。
晨練完之後老爺子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說道:“我準備到山頂上去一趟,你也一起去吧。”
張太平本來就有去祭拜一番的想法,進屋去換了身衣服,提著一些水果和蠟燭香火之類的東西,和老爺子一同朝著“一指山”而去。
老爺子身體硬朗,雙手背後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如同閒庭信步,爬山的速度不必普通年輕人慢。
一指山算是群山外圍最高的山了,登臨半山腰的時候就有一種會當凌絕頂的感覺,放眼向南看去,綿延起伏的山色像是不選洶湧的碧濤向遠方蔓延,無邊無際。
不過站得高了寒風也就猛烈了,直如刀子一般朝著身上刺來,在秦嶺大山頂上五六月份兒都可能出現結冰的現象,現在的寒冷程度可想而知了,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意思了。
張太平走到老爺子身邊替他擋住了刺骨的寒風,老爺子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算是接受了他的這番孝心。
山頂上的木屋長時間沒人居住,裡面已經佈滿了灰塵,張太平本來打算簡單地清理一番的。
老爺子說道:“算了,這裡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上來,不用清理了。”
木屋後面是兩座墳墓,幾個月沒有人看護也已經被雜草覆蓋上了。老爺子揹著手看著墓碑,不知道在向著什麼,但是明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悲切。張太平沒有閒著,從木屋取來一把鐵鍁,將墳頭的雜草清理乾淨,把周邊滑下來的土又緊固上去。
然後擺上果品,點燃兩根蠟燭,手秉著五根香跪倒在地上磕頭說道:“爸,媽,奶奶,太平和爺爺過來看你們了。”頭貼在地上,表達著心裡面的一份愧疚以及一種說不明道不盡的思念吧。
三個響頭過後將五根香插在兩根蠟燭之間,站起來回到老爺子的身邊沉默下來。
燭火在風中搖擺不定,但卻頑強地燃燒著,五根香上面的升起的煙霧也隨風而去,逐漸消散在天地之間,也許能將這份感情傳達到那虛無縹緲的天際吧。
老爺子一直這樣一個姿勢看著搖曳不定的燭火,顯然已經陷入了回憶當中,平日裡堅硬的面容也柔和了下來,但是這種柔和卻讓人感覺到心酸。
人生之中有三大悲痛,幼時喪母,中年喪妻,老來喪子。老爺子這一生剛強了一輩子但卻命運多舛,將這三大悲痛佔全了,可以想象老人承受著怎樣的悲傷。
對於陷入美好回憶當中的老爺子張太平實在是不忍心打擾,但是這裡分有點大,這麼不動地站立著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即便是身體再硬朗也有點承受不住。
張太平說道:“爺爺,這裡風有點大,咱們回去吧。”
老爺子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依舊望著已經燃燒了大半根的蠟燭。
直到蠟燭燃燒盡了燭火自然熄滅老爺子才說道:“跟我們回家去過個年吧。”說完後就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張太平又朝著墳頭磕了三個響頭才起身跟在老爺子身後下山。
沉默了大半路途,老爺子終於開口說話了:“大帥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一年的變化我看著眼裡,心裡面很是欣慰。不過人一旦富貴了就會生出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小芝是個好孩子,你千萬別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不然到時候老頭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老爺子這是話裡有話呀,張太平身子頓了頓又跟上去,說道:“能娶到小芝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我絕對不會辜負他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對他的話沒有評論,又說道:“家裡面以後又什麼大事情你也不用和我商量了,自己做決定就好了。”
回到家裡面老爺子誰也沒理會就朝著後屋去了。
丫丫跑到張太平身邊來問道:“爸爸,你做什麼去了?”
“到山上去了。”張太平摸了摸小妹為丫丫梳的幾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