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跑,一個起落就到了他身邊。
老大心中一驚,條件反射般地就揮刀朝著張太平身上砍去。
張太平躲過刀子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不等他落地就又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回去。
前後都有人,而且後來的這個明顯身手很強,被踢回去的老大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不再逃跑了,而是緊緊握著手裡的刀看著前後兩人。
“兄弟是那條道上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張太平不理會,朝著他走去。王貴卻在後面開了一個冷笑話:“陽關道上的。”
老大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但還是不死心地說道:“我是江西陳爺手下混飯吃的,今天這事是我不對在先,兄弟看在陳爺的面子高抬貴手放一馬,日後定當提禮登門賠罪。”
張太平腳下不停,嘴上說道:“什麼陳爺王爺的沒聽說過,又怎麼給你面子?”
“兄弟事情不要做絕了,日後不好相見!”
張太平冷笑了一聲:“那最好不見。”說完後就又是一腳。
兩人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這老大根本就擋不住,又被踢在了胸口上,飛起三四米遠才落地,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刀也脫手飛了出去。
張太平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上前去將他打暈了。
“怎麼處理?”王貴問道“要不?”說著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以前在外面跑的時候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而且和張太平一同到藍田去的那次也殺了幾個人,心裡沒什麼負擔。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在這裡鬧出人命不好處理,估計這幾個人也不乾淨,肯定在警察局裡面留有底子,還是綁起來交給警察吧。”
王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朝著巷子外面走去,沒多久將外面的那個老二提了進來。
兩人找來東西將四個人綁起來,從一個人身上掏出電話用衣服包裹著打了個電話報警。然後王貴出去在外面等警察到來,張太平坐在屋子裡面看守著四人,連煙都沒有抽盡量做到不留痕跡。
大約半個小時王貴才打電話進來,張太平將在屋子裡面亂躥的小紫和小喜喚回身邊出了小巷子,和外面的王貴回合之後躲在了暗處並沒有離開。
警車的鳴笛聲從遠遠傳來,兩人就躲在黑巷子對面先才那個老二躲避的地方,看著三兩警車上面下來六個警察相互掩護著衝進了巷子。
卻說張太平剛出巷子,那個最早昏迷的老二醒來了,只感覺頭上沉重異常,燈光刺眼,暈暈的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等眼睛適應了燈光才看清楚了屋子裡面的情況,立時大驚失色,不知道自己四人為什麼被綁了起來。
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影,趕緊挪動身子朝著距離最近的老四撞去,但是任他撞了幾下卻不見老四轉醒,要不是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沒法子,一口朝著老四的腿上咬去。
“啊!”吃痛之下老四轉醒了。第一個反應就是猛然坐起來,但是全身被用繩子捆綁著只能蠕動,就像是一直菜蟲在打滾兒。
“怎麼回事?”老四也看清楚了屋子裡面的情況。
老二沒好氣地說道:“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還像問你呢!在外面正抽菸呢就感覺眼前一黑,醒來就這樣了。
老四想了一下說道:我和你差不多,當時老三說屋子裡面太冷,老大讓我出去找東西生一堆火,我剛出了屋門就感覺眼前一黑。看來我們這次是惹到了硬茬子了。”
老二焦急地說道:“先別硬茬子軟茬子了,你的腦子最靈活,想個辦法將身上的繩子弄開再說。”
老四想了想說道:“你到我身邊來,我用嘴先給你解開。”
老二聞言大喜,蠕動到老四跟前去。老四找了一會兒才在老二服下找到打結的繩頭,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低頭張嘴就朝著老二腿間咬去。
然而這時候兩個警察忽然衝了進來,舉著槍大喊道:“不許動!”
懷著殷切希望的老二和正埋頭在他*的老四聞言都停下了動作,這動作實在是看著讓人心寒。
兩個警察見到屋子裡面的情景,朝著身後招了招手,又衝進來兩個警察將屋子控制住。見到沒有什麼危險才放下手裡面的槍放鬆下來。
一個警察調侃道:“被綁住了都不安寧,就那麼飢渴?”
其他幾個警察問明瞭狀況也都笑了起來。
被弄醒來的老大和老三見到警察都放棄了抵抗,知道這次栽了。
幾個警察問了幾句見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