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裡面的傢伙卻是沒有扔掉。
王老槍回答道:“往在街上轉了一會兒後就回到了這裡,沒想到卻看見了兩個子鬼鬼祟祟地在車旁邊轉悠,我過去了幾句,那兩個子嘴裡不乾淨被我抽了兩下,就惹來了這麼一大幫子。”
明白了事情始末就好辦了,想來王老槍幾人也不可能主動惹事的。
那頭兒見幾人全不將自己一群人放在眼裡面,變喊道:“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賠不賠禮?”
張太平轉過頭來看著他問道:“為什麼要賠禮?”
那漢子站在張太平跟前就有一股不安全的感覺,但是在這麼一大群人面前又不好意思向後退,只能硬著頭皮對峙著問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張太平道:“這輛車是我的。”
“我的人又沒有將你的車怎麼樣,你的人卻是將我的人打傷了。”那漢子大聲喊道,以此來為自己壯膽氣。
什麼你的人我的人的,張太平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不想惹事,你趕緊將人帶走了。”
張太平這樣索然沒有讓那漢子一位他怕了,但卻是在無形中讓那漢子壯了膽氣。
“既然你們這麼不知好歹不懂規矩,那就別怪咱們下手狠了。”朝著身後眾人揮手道“打”,自己也朝前撲去,不過卻是向旁邊移了移避開張太平撲向看起來最弱的王八斤。
張太平自然不能讓他如願,一隻大手伸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如同雞一般提了起來,直接向著後面撲過來的幾個人人過去。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後面的幾人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被砸的東倒西歪的。
同一時間,有幾個人繞道車子的另外一邊去,一個人準備蹲下來給車子放氣,而另外一個人卻是拾起一塊磚頭準備砸車窗玻璃。
不過那個剛掄起磚塊的子被人從後面抓住了手腕,然後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躲在兩米之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卻是正好在這個時候王貴回來了,不然即便是張太平再能打也顧不到兩邊,今天車子肯定就不成樣子了。王朋收拾了那個砸玻璃的,然後一腳將蹲在車輪子旁邊的青年踢了個滾葫蘆。
這件事起來也就是個意氣之爭,不算什麼大事,所以張太平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只是讓這些人暫時失去了在動手的能力,沒有什麼傷筋動骨的情況出現。
兩分鐘之後沒有再能站起來的人了,起來這些人並不算是真正的黑社會,只是一些平時糾集起來感謝偷雞摸狗之事的,身上都沒有帶什麼武器,不然今天的結果可能就不是這樣子了。
就在張太平轉過身之時,王老槍幾人看著他背後大驚失色地喊道:“大帥,心背後。”
張太平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轉過身一把捉住那隻握著匕首的手腕,稍稍一使勁兒就聽到咔嚓一聲響。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臉上猙獰快意的表情瞬間凝固,等張太平放開他的手腕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變成了猙獰痛苦,弓著身子最裡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張太平對於想要害自己的人從來不會手軟,著青年的手腕輕輕鬆鬆就被他折斷了,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地上躺著的那些人並非是全都站不起來了,只是見識了張太平的強悍之後都不想要再站起來。這會兒那頭兒站起來之後眼神陰冷地看了一眼那個正在嚎叫的青年,然後離開了,其他人也是如此,全然沒有人理會那斷了手腕正在嚎叫的青年。
這件事情看起來還像很不合理,其實可以解釋。那些人之所以對這個青年怨懟,是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旦張太平剛才被戳中了弄出人命,他們全都要跟著受災。
不遠處圍觀的人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全都散開了。
那個青年怨恨地看了一眼張太平,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道:“哥呀,我的手腕被廢了。”
“你整天就知道惹事。”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不過隨後還是問道“你在那裡?”
那青年感情忍著痛吸著氣了地點。
王貴看了一眼那打完了電話青年。
青年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幾人的對手,不敢和王貴對視,跑到對面路邊上盯著幾人,倒有一股子陰狠的勁兒。
王朋見到那子手腕都斷了還這麼囂張,便道:“我過去再抽丫的一頓。”
張太平道:“算了,我們走吧。”
王朋這才不情願地回來。幾人上了車,王貴發動車子朝著環山路的方向開過去。
不過沒有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