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猴?”
張太平點了點頭稍微介紹了幾句:“它是從山中出來的,現在住在我家裡,嗯,他的名字叫作悟空。”
“孫悟空?”木紅鯉似笑非笑地問道。
張太平卻沒有什麼被嘲笑的覺悟,臉上帶著笑容回答道:“沒有姓氏,就叫作悟空。”
“我還以為是齊天大聖呢。”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
木紅鯉沒感覺自己身上帶有什麼好吃的,便自覺沒有上前和小猴子套親近,並不認為自己是那種動物親和力極佳剛一見面就能將手掌放在金色皮毛上撫摸的人。將視線從小猴子的身上轉到兩個小姑娘的身上。
“這是你的女兒?”
張太平撫著丫丫的頭說道:“這是我女兒。”另一隻手撫著天天的頭,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望神情,終於還是沒有忍心讓她失望,說道“這是我乾女兒。”
雖然女兒前面多了個幹字,但是隻要其中有女兒兩個字到家之後蔡雅芝已經從丫丫和天天口中知道了一男一女的到來,讓座之後端上來水果和茶水。
嗅著淡淡清香的茶水,木紅鯉的眼中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這裡不但有好酒還有好茶。”
張太平難得謙虛了一回:“自己炒的粗鄙野茶,難登大雅。”
木紅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細細品味著這難得一見的好茶,張太平也陪坐在旁邊和著茶水,光頭男卻站在女人的身後稱職地當著保鏢的角色。
小喜見屋子裡面來了陌生人,飛到張太平肩膀上面打量著對面的兩人。
“這隻喜鵲也是你養的?”木紅鯉微微有些驚訝地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叫作小喜。”
小喜打量了一番這個坐在椅子上面的女人,沒有在她身上看見是值錢的或者自己喜愛的東西,於是懶得上前表示親近,在張太平肩膀上站了一會兒就飛走了。
放下茶杯,木紅鯉笑著說道:“你向大帥請教請教吧。”說話的時候眼睛笑看著張太平,就是給後面光頭男說,也有給前面張太平說的意思。經過調查本以為這大漢只是個有些武力的小混混罷了,但是現在看來那份調查卻是有不盡詳實的地方,讓光頭試試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張太平笑了笑站起來說道:“去外面吧。”
來到院子裡面,兩人站定,還沒有開始呢,一隻無精打采地躺在門前屋簷下的鬼臉卻忽然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髮來到張太平身旁,其意很是明顯。
張太平明白鬼臉是誤會了,以為站在對面放開氣勢的就是敵人,有和主人一同戰鬥的想法。但是張太平卻不敢讓它加入,鬼臉不同於阿黃,阿黃自小生活在村子裡,雖有時也會便顯出兇猛的一面,但是並不會出現將人咬死的局面,要是鬼臉的話,張太平相信它攻擊的絕對是必求一擊致命的脖子。
鬼臉退到了屋簷下之後,天上小金的聲音又傳來了,已有向下俯衝的趨勢。張太平苦笑著搖了搖手,小金和小風才沒有衝下來,盤旋在院子的上空。
木紅鯉看了煙如一位龍鍾老人般蹲在屋簷下的大狗和天上盤旋的兩隻雄鷹,眼中劃過莫名的光彩,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巨漢來。
光頭男見張太平準備好了,做了個手勢便攻了過來。由於只是切磋,所以拳風只是剛猛卻無甚殺氣。
張太平雖不將光頭男的實力放在眼裡,但是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懂的,迅速屏氣凝神認真對待揮過來的拳頭。
擺開太極的架勢,不退反進,向前跨了一小步,雙手軟綿綿地纏上光頭揮過來的拳頭,借勢一使勁光頭的身子就向前傾斜就這麼一下子,光頭男就知道自己雖然對這個大漢沒有輕視但還是不夠重視。他也是了得,藉著前傾之勢單膝抬了起來,目標真是張太平門戶大開的胸口。
按照常理來說,光頭男這一下攜勢而來,頂起的膝蓋剛猛無比,最好的法子就是向後挑開。這樣的話張太平就失去了先機,而光頭也就彌補了剛才不夠重視所產生的失誤。
只是凡是總有例外,張太平並沒有退後,一隻手像是一團棉花飄下落在勢若千鈞的膝蓋上面,硬生生將千鈞之勢擋了下來,而後將其壓下。緊接著肩膀快速地欺上撞在光頭的胸口上面。
光頭的感覺卻是很怪異,首先是那借勢而為千鈞一擊被一張宛若棉花的手掌擋了下來,而後就是腿上彷彿壓了千斤重力讓自己的腿毫無懸念地落了下來。再後來就是砰地一聲胸口一陣沉悶難受,彷彿被大錘擊中,最後本能地收回擋在胸口的手臂也疼痛欲裂。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