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指手畫腳。
哈斯塔沉思了半刻魔法時,陳森然只是在一旁添酒。
“德瑪西亞人有什麼企圖……”哈斯塔繼而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原本只是以為德瑪西亞人因為長期的摩擦已經開始不支於諾克薩斯和祖安地聯盟,開始尋求別的幫助。但是從他們之前那種堅決拒絕我的的態度以及高傲的臭脾氣,這種忽然向我示好的舉動,絕對是曖昧至極的。”
顯然哈斯塔已經解除了一開始對於陳森然的戒心,開始把他當一個自己人來看待。
“那麼是什麼呢……”哈斯塔看向了陳森然。
“他們會派人來接洽吧?”陳森然笑著喝了一口酒,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顯得十分自信。
“恩,先靜觀其變也是一個好主意,倒是我自亂了陣腳。”哈斯塔瞬間明白了陳森然的意思,他笑了笑,和陳森然碰了碰杯。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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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西亞的密使將會在十天之後到達。哈斯塔並沒有做出太多的戒備,只是派出了更多的探子。
不過這些探子最先帶回來的不是德瑪西亞帶了三千精銳從小道偷襲之類的狗血情報,而是一個小訊息。
關於一個人被追殺的訊息。
這個人,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一個胸部絕對超過36d的漂亮女人。而她偏偏又長著一張清純可愛的蘿莉臉,這個女人如果放到上一個世界絕對會在一個小時內被冠以“童顏**”宅男女神而紅遍整個網路。
但是在這裡,那些穿著明顯諾克薩斯軍裝的冷漠男人揮舞著淒厲的長刀呼嘯著向她撲殺而去。
不過這個女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也不可能被這麼多士兵追瞭如此之久而依然毫髮無傷。
只見她總是能在長刀及身的那一刻躲避開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顯示她身體的極度靈活性。
陳森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漂亮的有些不真實的大胸美女,然後他很自然地被趴在他背後的小安妮狠狠咬了一口。這個小丫頭剛剛被她的母親從實驗室放出來,就馬不停蹄地去找陳森然,卻沒料到陳森然馬上馬不停蹄地跑來看一個女人。
吃醋的小女孩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許看……”小安妮憤怒地低吼,像一隻小母獅子。全然沒有顧忌還站在一旁的哈斯塔,他的父親大人。
“看什麼?”陳森然調笑了一聲,然後無奈地對著哈斯塔笑了笑。
“看……”小安妮下意識對比了一下雙方的胸部,看著自己平坦無比的小胸脯,氣得又咬了一口陳森然。
陳森然這時卻沒有再和小安妮鬥嘴,“您覺得這是誰的人?”
“誰的人都有可能。”哈斯塔顯然還不打算出手,只是遠遠地看著。
敢公然在一片明顯有主的領地上追殺一個人,縱然這片領地的主人很弱小,也不是一般的國家會做的,就算諾克薩斯不是一般的國家,這麼做也是極罕見的。
除非這個人重要到可以不必顧忌那麼一點點微薄的面子。
又或者,這就是一個拙劣的圈套。
目前還沒有結論。而當那些諾克薩斯軍人真的殺氣凜冽,有死無生地和那個女人正面交鋒的時候。
結論偏向了前一個。
陳森然見過類似的刀鋒,他們統統死在了伊澤瑞爾的手下。
“至少五十人的諾克薩斯暗殺隊,大手筆……”如果陳森然沒有記錯,按照最近回來後惡補的知識,這些穿著黑色長袍,配著漆黑長刀,出手無情的軍人,就是諾克薩斯最精銳的部隊,諾克薩斯暗殺隊,直隸於諾克薩斯的最高統帥伯納姆·達克威爾將軍。現役人數不超過五千人。
上一次追殺伊澤瑞爾那樣可怕的人物也不過出動了一百五十人,這次追殺這樣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也出動了五十人,而且是真的動手,那麼局勢就很明顯了。
“等。”哈斯塔卻是格外地沉得住氣,看也不去看那些隨時可能會把那個大胸美女砍成肉泥的長刀。
小安妮似乎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是沉默著沒有說話,甚至還有時間不停地在自己和對方的胸部間徘徊。
大胸脯的美女輕巧地再次躲過了橫劈而來的長刀,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右手猛的一揮,一道月白色的細小刀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斬斷了那些漆黑的長刀,勢不可擋地切斷了五個人的喉管。
鮮血像噴泉般洶湧而出。